我这次我是地下探险队的一员。
我看起来像是一个古墓。
我我的队友们都在往前走,我们刚刚经历了一次逃亡,我知道,因为队友们看起来都很疲惫。我扭头向身后看去,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撇了我一眼,他生着黑发黑眸,十分俊美,穿着黑色战术服,显得双腿修长。
我我没见过这样的帅哥,被他撇一眼就十分紧张,赶紧把头扭了回去,细细打量着四周。古墓灯光阴暗,但是墙上却挂着跳动的火点燃的灯座。长廊很长,而且十分安静,甚至只能听到我们的呼吸和脚步声,但我不害怕,因为我知道我在做梦。
我没由来的,我就是知道这是在做梦,一种直觉。
我因为经常会梦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同时又会保持一丝清醒,但每次我想强行起床,就会发现身子很沉,仿佛不是你自己的,被梦魇住一样,无法,都只能继续梦下去。
我这时,走在前面的队友突然说了一句到了,我才猛然回神,前面就像一个地下古玩市场,摆着几排木质桌子,上面放着一个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各种各样华丽漂亮的首饰藏品。
我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还挂着一个破旧的牌子,上面写着xx商店,xx是我已经记不清的名字,当时只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我的队友们纷纷散开,抖开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大号编织袋,大把大把的把宝藏往里面袋子里面装。他们的五官和长相我根本看不清,但此时却隐约看到了他们眼底的贪婪。
我这到底……这不是古墓,但这里到底是哪并不重要,因为我知道,在梦里一切地方都不重要,只要遵循内心所想就可以,何必纠结那么多,毕竟说到底,这也只是一个梦罢了。
我我好奇的走上去,随手拿起一条项链,项链设计感很强,看起来十分高级,金光色的螺旋纹和红色的宝石,确实能卖个好价钱。不过我并不是很感兴趣。
我想反,我对那些队友的行为感到厌恶,但我也只是冷眼旁观着,没有阻止。
我这时,我余光看到一个人走了过来,正是那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他看了我一眼,准确的叫出我的名字。
我我看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十分亲切,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就见过他一样。他看着我,嘴唇一张一合
我他说:我叫……
我我笑了一下,没说话。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打断我的思维,我以为我知道了他的名字,但我其实根本还不知道,哪怕他已经努力在告诉我。
我他又问我,我们什么时候能走。我疑惑的反问他走去哪。
我他指了指我,说看我自己。
我我觉得莫名其妙,但隐约也意识到了什么。我呼唤着队友们,他们说前面有轨道,坐矿车就能出去了。
我我呼唤他们赶紧走,但是没有人理我,我一生气,拉着身边的男人转身走了。一位穿红色衣服的队友要去拦住我,另外一位黄衣服和黑衣服还在装着宝藏。
我男人问我是不是很着急,我说是,我总觉得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来了,再不走恐怕来不及。
我男人没说什么,跟着我往前走,给我一中男人很相信我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喜悦,喜悦中,我猛然意识到身后同伴们翻找宝藏弄出的声音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我回头,却对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甚至没来得及惊呼,便晕了过去。
我再醒来,身子底下是硬的,身子颠簸,脑袋以一个舒适的姿势靠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
我正是那个男人,他似乎受了伤。原本迷迷糊糊的我因为这一认知猛然清醒回神,对面坐着那个黄色衣服的同伴,他的衣服上还有飞溅的血迹,紧张着抱着编织袋嘴里小声念叨。
我我惊讶的询问身边看起来还算冷静的男人其他人的情况,正如我预料一般,其他人都已经死了。而我们现在在一个看起来像矿洞的地方,乘坐着飞速行驶的矿车,说是矿车也不合适,因为根本就是一个在轨道上滑动的箱子。
我黄衣男不停地小声重复,我刚要开口询问,突然一道黑影快速闪过,眨眼的瞬间,对面的黄衣男已经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劈成了两半,鲜血猛然喷出,我瞪着眼睛摸了摸脸上的血迹,还是温热的。
我旁边男人皱着眉头道:车在往下走,你还想去更深的地方吗?
我他好像是在问我,但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
我你该醒了,男人轻轻说到,这个梦该结束了,不能再深下去了。说完,他抓起我的手,往我左手的无名指上套了一个金色的带有红宝石的戒指。应该是刚才从那一大堆宝藏里拿的。
我他端详着看了一会,最终叹了口气,说到:它原本不应该是这个颜色。
我我不理解他的话,也没有回应,仿佛被一中无名却强大的力量定住了,这明明是我的梦……我却无法掌控我自己。
我突然,他拉着我的手猛然往后拽,用高大的身躯把我抱住怀里,腹部被一只黑色的手贯穿。此时此刻,我也终于看到了怪物的真面目,但我却无法在此形容,不是语言缺乏,而是我根本做不到,我无法战胜这种奇怪的力量对我的束缚。
我男人的身体开始变凉,血液喷涌而出,我猛然回神,发现自己可以自由移动动了,迅速扑向男人,不要!我惊叫着,按着男人涌出鲜血的伤口,心理是一阵从未有过的巨大的恐慌。
我你醒醒!别这样!
我你……
我闫森!!!
我咚咚咚!
我敲门声把我吵醒,我躺在我卧室的床上,挣扎的坐起来。
我我终于在最后一刻想起他的名字:闫森。尽管他的脸是模糊的,但我潜意识感觉他五官很出众。(虽然我经常做奇奇怪怪的梦,也梦到过很多人,除非是我现实认识的,我从来没有记住过梦里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我我疲惫的捏捏眉心,意识回笼,抬起左手,无名指上什么也没有。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我迅速拿出笔和纸,在上面写到。
我1.我的梦里我无法控制,但一定会遵循我的潜意识,那三个同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我杀的。
我2.那个男人对我的梦有一定影响力,或者说他至少能掌控自己的行动和生死。
我3.那个男人的名字,叫闫森,他只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下次一定要记住他的脸,然后找到他,把他说的那些话问个清楚!矿洞的更深处到底通往哪里?为什么不能很深了?还有为什么说戒指本身不应该是那个颜色,那究竟应该是什么?
我我知道,我很莫名其妙,对于这些小事情的疑惑和推理在各位看来或许是奇怪并且难以理解的,但是我却觉得这些事情非常重要,或许他们能让我找到最终的答案。这是我个人的直接,我无法用语言向各位阐述我独有的直觉和感受。
我对了,在此的两周后,我无意间看到了一则新闻,上面写着三个抢劫偷盗犯均已被判刑,三个人的眉目被打了马赛克,但我觉得他们很眼熟,或许是因为他们穿着红,黄,黑的衣服吧。不过这只是个小事,没来得及细想,就早被我抛到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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