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被欺凌,到了霍格沃茨也要被同院的小蛇们欺负,她不能不感叹晦气。
借着从汤姆那儿学来的一点恶咒,她打回了斯莱特林休息室,连为首的马尔福也对此默然。
被她吓到的小蛇们却愈发恼怒起来,好像一只本可以轻松踩死的蚂蚁,居然敢把自己咬伤一个脓包——他们的小动作不停,她却也见招拆招。这些招数比起孤儿院本性恶劣的孩子们所用的,也不过如此,甚至显得稚嫩天真,让她忍不住发笑。
她不怕蛇虫鼠蚁,不怕水淋火烧,东西丢了她直接找院长帮忙,自己的个人用品被人泼了不知道什么的脏东西,她直接从她亲爱的舍友那里抢。反正,她们也脱不了干系啊。
邓布利多来问她是否转院,她想了想汤姆,再想想现在的处境,实在不算什么危险,便微笑拒绝了。那天教授看她的眼神,是那么的诧异,甚至还隐约有那么一点……失望?
直到二年级时,她才着实遇到了一件不大不小的麻烦——她被人下了药。
当她颤抖着身体,强忍着疯狂的炽热时,她终于从混乱至极的脑子里找到了一道灵光。她一路直奔级长盥洗室,她对那里实在不熟,连门牌都没看清就直奔而入。
里面云雾缭绕,泉水涌动,无数美丽的泡沫充斥水面之上,吸引着她跳了下去。
在温暖的缠绕身畔的水里,她渐渐舒展开蜷缩的身体,那种炽热虽没有消失,却被这种泉水带来的舒适而冲淡了一些。
一只手忽然环过胸前,她不禁惊叫一声,后背贴近一个高大健硕的身体,耳边传来暧昧低糜的男声:“你怎么闯进我的盥洗室呢,小朋友?”
她身体的那种难受与横冲直撞的灼热一瞬间仿佛找到了出口。可她还试图挣扎着,想要爬上岸边。
那个陌生人没有松开她,反而禁锢一般将她紧紧搂入自己怀中,她闻到了强烈的体味,令她难受地别过头去。
王八蛋……
她心里恼怒地痛骂着,身体却在别人怀里越来越软。天时地利人和的这件肮脏的事,让她不禁绝望地转过身,埋头抱上那个人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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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濒死的被残留海岸的鱼,奄奄一息,垂死挣扎。
她还太年轻,她不想死。
那个男孩离开时,还弯腰垂怜般对她微笑道:“我叫克莱恩,记住这个名字,如果你想要一个可以保护你的情人的话。”
当她从冰凉地板上爬起时,那是她一生中杀意最重的时刻。
可惜,可惜她没有那个实力。
当她浑身湿淋淋地回到休息室时,人们一眼都没有看她,好像她是一个隐形人。
她若无其事,面对着可能对她下药的好室友,她甚至笑靥如花,温柔地和她们打交道。这种反常,让女孩们不禁背地里议论,到底是她太愚蠢没猜到,还是她另有所图。
总之,女孩们开始对她敬而远之。
当她某天开始再没回过休息室时,斯莱特林们才惊觉这点怪异,有好事者打听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她搬到那位五年级级长的单人宿舍住了。
克莱恩像偷偷养了一只小猫一样,把那个漂亮动人的小女孩养在自己的级长宿舍。在自己的地盘上,他无数次贪婪地侵犯过她,却还贪得无厌。
他喟叹地看着她,目光居然有些感伤,还有些黑沉的爱意:“你是我的缪斯,是我永远无法彻底占有的爱神。”
说这话时,她的脖颈还在他宽厚的手心,大动脉的跳动被他那么明确地感知着。
她实在不知道,克莱恩为什么那么喜欢抚摸自己的脖子,让她总有一种自己下一秒就会被掐死的危险警觉。
可她始终没有动作,乖顺地贴在克莱恩的胸膛,任由他温柔而亲密地爱抚,下流而过界地动作。
她对他有所图谋,两个人都对此有着清晰认知。
“我的鸟儿被人欺负了可不行,你需要我的帮助吗,宝贝?”克莱恩笑眯眯地问她。
“我不需要你的出面,”她语气平淡地说,“我只需要从你这里学会足以威慑他们的手段。”
三年级时,某天一道消息插了翅膀似的迅速流传在霍格沃茨:一个斯莱特林女生多次猥亵了神奇动物课程的教授,事情闹得太大,被校长直接开除学籍。
她对此不置一词,恍若未闻。倒是克莱恩意味深长地看了她许久,说了一句:“做事要么留有余地,要么不择手段,斩草除根。”
她当然知道。她离开斯莱特林休息室那么长时间了,怎么可能有人能从中抓到她的把柄。
四年级时,克莱恩荣升男生学生会主席,连带着宿舍也升级了,更为漂亮而宽敞,她在那里甚至安下了另一张单人床。
不过那张单人床从来没用过就是了。
五年级,克莱恩终于要滚蛋了。临近毕业,那家伙像是要燃烧最后一点焰火,贪吃最后一块奶酪一样,把她折腾来折腾去,招惹得她直接一巴掌呼了过去。
“我们好歹有三年情分,你怎么看起来还是对我那么无情?”这个坏男孩居然还委屈地问她。
她冷冷地哦了一声。
在克莱恩死缠烂打非要送他离校那天,黑湖岸边,他忽然一弯腰抬手绕过她的脖子,给她系上了一条项链。
钻石粼粼的光灿让她一低头就能看见。
“太贵了。”她面无表情地说。
“比起我的小鸟,它廉价得很。”克莱恩微笑地对她说。
克莱恩说要离开,她便转身就走。男孩的目光如芒在背,让她难得不敢回头。
她把那个项链摘下,藏到了一个小盒子里。
克莱恩的行李早已搬离主席寝室,一时看起来空空荡荡。她也收拾起自己的行李,打算再搬回自己原本的寝室时,一个瘦高的男孩忽然走进了屋内,见到她神情一愣。
“哦,对不起,我没看清……”那个看起来有点傻乎乎的大男孩又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又走了进来,有些局促地问她,“那个……这是男生主席的寝室,对吧?你走错地方了吗,同学?”
看来他把她当女生主席了。
她怎么也不像七年级生吧,她不禁嗤笑一声。
“我原本住在这儿,现在在收拾行李。你得再等会儿。”她冷淡地回答他。
“哦哦……”懦弱的男孩低低应了一声,眼神乱飘,就是不敢看她。
她有些好笑,也奇怪。这么个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家伙,是怎么继任克莱恩当上学生会主席的?
她收拾着行李,动作不紧不慢,浑然无视了旁边等待的家伙。
那个家伙反而有些不安羞怯地出声了:“那个……你怎么会在上任主席的寝室?”
她懒洋洋地瞥他一眼,男孩并没看她,耳根通红。
“我是他的情人,怎么,很奇怪?”她用一种极其强势的口吻低声反问。
在她锐利的注目下,那个大男孩赶紧摇了摇头。
看着他清秀温柔的白皙面容,红透了的耳朵和脖子,她忽然联想到兔子。
曾经她也被人这么侮辱地类比过。
她把行李一扔,面无表情地步步走近那只兔子。
陌生的羞怯的男孩脸更红了。
当她走到他面前,微微抬头看见他那月白色瞳孔的眼眸,就诧异地发现他的眼尾也发着红。
她微笑起来,语气甜蜜如糖:“其实我不是克莱恩的情人,我只是缺少住处,借他地盘一用。”
“啊?”男孩天真而痴傻地叫了一声,让她不禁有些心烦起来。但是她强忍着这种反感,依旧微笑看他。
“你叫什么名字?”她放轻了声音,有些虚无缥缈的魅惑在若隐若现。男孩看起来简直要爆炸了。
“……戴维。”
“戴维,你愿意我继续留在这里吗?”她的声音既柔且软,之前的冷厉仿佛从未出现过。
戴维被蛊惑了一般,傻傻地点了点头。
当他意识到那代表了什么时,他的脸彻底红透了。
瓦尔普吉斯骑士团的集合地,她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柔若无骨,像条阴柔狠毒的美人蛇。
成员的目光都不可避免地飘过去,又在她回望过来前赶紧移开。
这个骑士团,光听名字就知道都是男性的俱乐部。但是她出现在这里,理直气壮,因为她是这个俱乐部组织者直接邀请而来的。
瓦尔普吉斯唯一的女巫,漂亮,精致,妩媚,冷淡。那双美丽的眼睛,时而还放射出阴毒的眼光,让人不敢直视。
垂涎而敬畏。这是面对她的大部分男性的心情。
汤姆,哦,或许该称他为伏地魔了——骑士团里每个成员都被要求这样称呼他,但是对于组织之外的人,这个狂妄阴冷的名字是销声匿迹的。伏地魔正静静地看着面前一坐一站的两个人。
她像逗狗一般慵懒地拽了拽旁边人的袖子,把人拽得微微一歪,便像被逗笑了一般对伏地魔笑道:“看我给您带来了什么,亲爱的伏地魔大人。”
伏地魔挑剔的目光在戴维身上掠过,又冷淡地对她说:“不如克莱恩,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
“嗯……虽然您的好帮手克莱恩毕业了,您也不必这么挑剔于其他人吧。”她微笑着,声音娇软而略带妩媚,“他的家世可着实不错呢,您一定会喜欢的。”
伏地魔终于被挑起了兴趣,开始审问戴维的身份。当他得知戴维家族是纯血,且显赫逼人时,他黑沉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满意之色。
她便也满意地笑起来。
带着戴维在瓦尔普吉斯里待过几次,参与过几次任务,戴维居然鼓起勇气质问她:“你为什么和那个伏地魔走得那么近?”
“哦,我喜欢他,怎么了?”她疑惑地问她如今的床伴。
床伴腼腆,却也不乏男性的占有欲。戴维的脸气红了,像只可怜巴巴的兔子一样眼角发红,连生气都那么可爱而毫无威胁。
“我,我难道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是啊。”她理直气壮地说,甚至奇怪反问,“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当我男朋友了?”
“……”
“好了好了,”她像哄乖孩子一样,爱抚着比她高一头的大男孩的白净脸庞,他文弱温润的脸此时透露着隐藏不住的悲伤与难过,让她不禁有了些难得的心软,“你看,虽然我没有答应你,但是我给了你追求的机会啊。你总得也给我追求别人的机会吧,更何况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
这话理直气壮,竟然还颇有道理,把戴维憋得头昏脑胀,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的女主人。
是的,女主人。戴维从开始就觉得,他只是匍匐在她脚下,连亲吻她迷人脚背的权利都没有的奴仆。
她成功地驯服了他,甚至毫不费力。
如果,如果家族的人知道这件事,他大概会被打死。但是戴维早就全心全意地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他专注地,虔诚地,毫无杂念地爱着这个高傲冷漠的小女孩。甚至愿意为了她,投入到那个瓦尔普吉斯骑士团,跟着那群人做坏事,有时还动用家族的势力压下一些过分的事。
她简直像一个魅魔,拖着他往地狱堕落。
可他甘之如饴。
“哎。”
她叹口气。在有求必应屋里,长长的沙发上,她正轻轻揉着枕她膝盖的男孩头颅的太阳穴。
黑色的发丝在她白皙修长的指间穿梭。
“怎么了?”伏地魔闭着眼睛,懒散随意地问了一句。
“我有些生气……”她语气伤心地轻声说道,“斯拉格霍恩居然拒绝了我的级长竞选申请。”
伏地魔自喉咙发出低沉的笑声,合目的英俊的脸有如世间最完美的造物,使她不禁痴痴伸手,刚接触到他苍白的脸颊,就被抓住了指尖,甩到一边。
他睁开了纯黑的眼,淡淡地瞥她一眼,便坐了起来。
“那是邓布利多的授意。事实上,斯拉格霍恩对你还是很满意的。”伏地魔回答她。
“邓布利多为什么要针对我?”她不解地凑近去问,近到胸脯几乎要挨上伏地魔的身体。
他不为所动,只冷淡地解答:“或许他听见了什么风声,也或许是因为你与我走得最近。”
她伸出胳膊,要亲密地搂上男孩的脖颈,却被抓住手腕躲开了。她不禁又失望地一叹。
“马尔福,戴维,布莱克,三个男孩还不够你用么?”伏地魔冷笑着问她,可她的手腕还传来轻微磨蹭的感觉,这让她心头发痒。
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又反问之前的疑惑:“如果是因为我和你走的近,那为什么你能当级长,我不能?还是因为邓布利多憎恶我吧。”
说到最后,她也森森冷笑起来。
“谁知道那个老家伙是怎么想的。”提到邓布利多,伏地魔就不免有些烦躁,他松开了她细腻柔软的手腕,似乎毫不留恋。
想到什么,伏地魔又问:“我怎么听说你又和拉文克劳的女级长走得很近?”
她难得沉默了一会儿。伏地魔挑眉看她,目光戏谑。
“海伦,海伦不过是我的朋友罢了。”她说。
“哦,你居然有朋友。”伏地魔像听到了惊天笑话一样,哈哈笑了两声。
他忽然收敛了虚伪的笑,掐着她的下巴对她说:“我们这种人,不可能有朋友的!你给我记好这一点。”
她静静地看着他,半晌点了点头。
她和海伦的交集,还要从克莱恩离开之后说起。算算时间,其实她几乎是和海伦,戴维同时遇到的。
主席的寝室,和级长的寝室是毗邻的。
当她看见正搬运行李的海伦和女孩背后的另一个瘦高男孩时,她倚着门框吹了声口哨。
确切来说,她是对那个男孩吹的口哨。但是却招惹了女孩的目光。
那漂亮到几乎非人的白发蓝眼的女孩,向她礼貌地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你好,我是海伦。”
她盯着那只手一瞬间出了神。可是又很快反应过来,也扬起慵懒的微笑,随意握了一下,便放下了手。“梦。”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正式地和人握手了。也不对,事实上,她从来没和人这样握过手。
以平等的,正常的,不带偏见与情绪的心情,与另一个人交往。
“海伦~这个是要怎么施展的?”她经常这样缠着她的新朋友,拿着各种古怪危险的魔咒书询问女孩。
海伦一看她拿的禁书,就知道她学了那些魔咒也没安好心,说不定还会出去报复社会。
但是海伦还是百依百顺,有问必答。比她所有的教授靠谱多了。
她贴女孩贴得更近了,总是笑嘻嘻地围在海伦身边,连弟弟维托德都挤不进来。维托德看起来倒是毫不介意,姐姐没时间陪他,他就独自去做自己的事。
她嘛,实在慕强。对汤姆也是这样,对海伦也是如此。他们越聪明,无情,厉害,她就越发自心底地仰慕。当然,这种仰慕也是要有收获的,她总要千方百计地从他们那里学到什么。
这种几近谄媚的纠缠,让戴维都默默吃醋起来,可是自从被她打击了一次自信心,就再也没敢提自己糟糕嫉妒的心情。兔子学长只是默默地盯视着,她所在之处,永远是他的目光之处。
她自然也有所察觉,可惜戴维这点阴郁比起她所压抑的,可差的太远了。她毫不在意地搂着男孩的脖子,安抚般亲亲他漂亮的红唇,对她的兔子学长笑得天真烂漫,好像花开了一般:“你要是像海伦那么厉害,我自然也会那么爱你啦。”
她是无心一句,可戴维却把这句奉为圭臬。她对床伴毫不在意,自然也不知道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多么努力。
当她懒洋洋地倚靠着兔子学长,翻阅禁书中危险恐怖的黑魔法时,她忽然眉头一皱,就要拿着书去问海伦,却被人抓住了手腕。她惊讶回头,就见她向来乖巧听话的兔子正红着眼睛,阴沉着漂亮的脸,对她乞求地说道:“我也可以教你。”
“噢……”她惊奇地趴了回去,趴在床伴略显瘦弱的胸膛前,仰面好奇地举书问他,“那你给我讲讲?”
戴维浅色的唇角缓缓扬了起来。
听完之后,她奖励他一个甜蜜的吻,亲亲热热地夸她的兔子学长:“学长好厉害!”
“那你,能不能以后都问我,不要再去找别人了?”他胆怯般软语问她,声音小心翼翼。
“嗯……这个嘛……”她犹犹豫豫地回答他,“恐怕不行。术业有专攻,人人都有自己精通的一面,我总要都学一学的。”
兔子学长的月牙色明亮温和的眼,瞬间黯淡下来,随即燃烧起奇怪的偏执的光彩。
他把他的怒火与嫉妒都宣泄在床上,她也毫不在意地尽皆全收。兔子嘛,平时温柔体贴的虽然也好,到底少点激情。你瞧,现在这激情不就来了。
她欲火焚身,在火焰里肆意发笑。
玩火自焚?她从来没想过。
她的床伴实际上不止戴维,马尔福,布莱克,安东尼什么的,数不胜数。不过都是一夜情罢了,他们对她恋恋不舍,但是她全无心肝,逢场作戏。戴维也知道那些人,但是他也并不在意,他真正在意并嫉妒的,也是她真正上心的人——比如伏地魔,比如海伦。
她将要晋升六年级时,戴维七年级也要毕业了。跟克莱恩一样,对她进行最后的可怜巴巴的纠缠,好像过了今天就没有明日。
戴维甚至脑子一热,冲动地对她求婚。
“只要你答应我,我将劝服我的家人,你会成为高贵的博克家族继承人的伴侣。”
“哦,你能带给我什么?”她好奇地问。
“我所有的财产和未来将继承的财产,我的地位,我的权势都与你共享。我发誓我将永远忠诚于你,只要你愿意。”他认真地说,语气低沉而缓慢。
她第一次看见兔子学长这样成熟的一面。这使得她不禁手痒地揉捏他的脸颊,手感很软。
他月白色纯洁无瑕的眼眸,始终一眨不眨地望着她。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么渴慕的,忠诚的,可爱的目光。
她几乎就要答应了。
可是在这关头,她忽然荒诞地想到了伏地魔——她是不是得询问一下她的伏地魔大人?
于是她推迟了答案。戴维的目光那么黯淡无神,令人见之心碎。可惜她不会。
问过伏地魔,答案是肯定的——不行。
“我未来的事业需要你。等完成了之后,随便你想嫁给谁。”伏地魔用这样自然强势的语气对她说。
她甚至还有心情调笑问他:“哦,嫁给伏地魔大人也可以吗?”
伏地魔深深地看她一眼,就移开了目光,面不改色,没有回答。
嗨,当然不会有回答了。伏地魔那样的人,明显的注孤生嘛。她一点也不伤心地心想。
拒绝了戴维,把戴维送出校门,他第一次极其强势地搂过她,给她一个深吻,吻得她喘不过气直捶打他,差点动用魔杖。
“你回心意转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我永远等着你。”戴维用如此深情的语气对她说。
她呵呵笑了两声,笑弯了眼睛,随意地回答他:“好啊,哪天我吃不上饭,就去你家找你这个大少爷啊。”
戴维走了,她也没再寻找新的床伴。只每天和海伦缠着,逗逗那个羞涩的有些像戴维的维托德,偶尔去那什么瓦尔普吉斯骑士团看看,伏地魔大人有什么任务就接下来照办。如此六年级也就平淡而过了。
七年级,女生学生会主席的头衔忽然空降她头顶。她这才知道伏地魔不知道什么时候为她找了校长,使对她毫不熟悉的校长也能放心大胆地用她。
不过这头衔明显也不是专门为她找的,伏地魔对她有任务指示,多个高高在上的头衔好办事。
她趾高气昂地顶着这个新身份行事,把曾经欺负过她的斯莱特林的人都明里暗里报复了一遍,包括曾经的床伴马尔福——虽然之前也都报复过吧。
她搬到了女生学生会主席的单人寝室,这次终于是名副其实的单人了。隔壁就是男生主席的寝室,里面住进了伏地魔。想想之前她和克莱恩、戴维在里面做过的事,她不禁头晕目眩,有些不敢直视伏地魔大人了。
伏地魔倒是似笑非笑地问过她,那个寝室她之前是否打扫干净了。
嗨,这都是什么事。
两个人住的近了,伏地魔对她有什么命令也就更隐晦而直接地下了,不必担心被外人听到。除了要下命令外,他倒也不怎么主动找她,倒是她天天拿着书往伏地魔的寝室跑。
哦,当然,除了伏地魔,还有海伦。海伦依旧住在原先的级长寝室,离她较近,她依旧常常去串门。
伏地魔出于交际,拜访过海伦。只是两个人似乎讨论了什么,不欢而散,后来伏地魔再也没提过海伦。当她与伏地魔谈话时无意提及海伦,也会被他冷漠敲打。大概类似于他们这种人就不会有朋友,不要太蠢傻乎乎地付出真心,有利益就取利益……
她表面唯唯诺诺,实际全当耳旁风了。伏地魔懂个屁的朋友,海伦那么好的姑娘,她贴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把人推远。
海伦倒也警告过她,伏地魔实在不是个善类,只怕会让她万劫不复,最好及时抽身。她只得苦笑回答海伦:“太晚了,我和汤姆早就像同一条根茎上长出的两棵树,彼此纠缠着生长,谁要是试图脱离,都是伤筋动骨的痛。”
当然这话说得文艺,其实她也知道纯粹是因为伏地魔还能带给她利益罢了。而她被伏地魔重视,也纯粹是因为她是他最忠实的仆人罢了。
海伦并不知道,女孩只是目光担忧地看着她,满眼温和的蓝海海面都是她的影子。
她心头发软,笑嘻嘻地给海伦一个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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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能说我写坏主角时特别happy吗哈哈哈哈哈
肆意而快乐,自在而直接,不必忍耐什么,也不会为道德而束缚,坏蛋版本的梦写起来还挺轻松~
而且写坏蛋梦,一直都有一种精神上的强大高傲和心态上的冷漠自私,感觉还挺踏实,有种天塌下来她也能站那里叉腰怒瞪天空的凶悍。
如果说养母是被训化的家猫,青梅梦是孤独的流浪猫,坏蛋梦就是张牙舞爪一言不合就干架的野猫哈哈。她也不会觉得孤独,痛苦,她就是把自己当成世界中心,敌意和善意都能变成她强大的力量,然后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颇像伏地魔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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