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雨初心情十分愉悦的回到别墅,就看到了两个熟人宋亚轩和刘耀文。
看到她,两个人同时开口:
宋亚轩:嫂子,好!
徐雨初轻轻颔首,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徐雨初宋亚轩,刘耀文你们两个怎么出来了。
宋亚轩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颇有几分腼腆道。
宋亚轩:我和刘耀文一起休假三天,在部队里闲着无聊,就来找将军了,顺便来游玩一番,这段时间我和刘耀文就要麻烦你们了。
徐雨初轻轻一笑,摆了摆手:
徐雨初干嘛这么客气,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了。
宋亚轩趁着她没注意,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引起嫂子的怀疑。
徐雨初你们先聊,我回房换件衣服。
徐雨初走远之后,宋亚轩十分心虚地看了一眼马嘉祺,欲言又止道。
宋亚轩:将军,这样骗嫂子,不太好吧?
马嘉祺冰冷的眸子瞅了他一眼,宋亚轩一噎,顿时觉着自己智商好像欠费了。
好吧!他又说废话了!
一旁的刘耀文幸灾乐祸的垂头轻笑。
下一秒,他的笑容僵在脸上,隐约之间还有几分隐忍的痛苦。
宋亚轩的脚重重踩在他的脚背上,还故意对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刘耀文其实那么容易认输的人,抬脚就准备踩回去。
倏地,从楼上传来徐雨初的声音:
徐雨初马嘉祺,你有空吗?可以麻烦你上来一下吗?
刘耀文的脚就这么抬在半空中,对上马嘉祺威严的眼神。
他不着痕迹地用手挠了挠脚,讪讪道:
刘耀文:我脚痒。
马嘉祺:你们两个老实点。
宋亚轩和刘耀文都特别乖巧地点点头,等转身一离开,两个人顿时就掐开了。
徐雨初马嘉祺,你明天有空吗?
马嘉祺睨了她一眼:
马嘉祺:有事?
徐雨初轻轻颔首,略微腼腆地笑了笑。
徐雨初这段时间你帮了我不少忙,我想请你吃顿饭,不知道你明天有空吗?
闻言,他微微挑了挑么眉头,露出一丝戏虐。
马嘉祺:谢礼?
听到这两个字,徐雨初就想到那天他索求的谢礼。
她的脸颊忍不住浮上两朵红晕,娇嗔地瞪了一眼马嘉祺,没好气道。
徐雨初对啊,想感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你去不去呀。
看着她恼羞成怒的模样,马嘉祺嘴角微微上扬。
马嘉祺:去,怎么不去!
送上门的礼物凭什么不要!
徐雨初原本还怕他不去呢,现在听到他要去,也算是放下心。
徐雨初那明天晚上七点,辛格尔餐厅,你记得准时来哦。
倏地,马嘉祺伸手抚摸着她的眉心,她微微一愣有些懵懂地望着他。
马嘉祺:公司的事情还没有搞定?
徐雨初想起这几天的事情头如斗大,重重叹息一声。
徐雨初很多老员工倚老卖老,比较烦,不过也快搞定了。
她这几天简直比马嘉祺这个大忙人还要忙。
每天都要工作到八九点,这种日子她是苦并快乐着。
马嘉祺见她疲惫的模样,眉头一蹙起,冷声道。
马嘉祺:不听命令,开除。
徐雨初有些哭笑不得,摆了摆手。
徐雨初你以为是对待你的下属啊,不听话就体罚。
在部队的两个月,她可算是见识到了马嘉祺的变化无常。
一言不合就是加跑多少公里。
徐雨初时间不早,我准备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徐雨初转身之际,一只手突然抓她的手腕,轻轻朝后一带。
她就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闻着那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她的心跳忍不住加速,脸颊隐隐发烫,糯糯道。
徐雨初你……你要做什么。
马嘉祺低头在她红润的唇上轻轻一啄:
马嘉祺:晚安吻。
徐雨呆滞地眨巴眨巴眼睛。
见此,马嘉祺心情十分愉悦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忍住又轻轻啄了一下。
徐雨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推过马嘉祺,面红耳赤地跑回房间。
马嘉祺看着她急急忙忙逃窜的背影,轻声一笑。
她背靠在门板上,捂着发烫的脸颊,心脏还在剧烈跳动着。
想着刚才那一幕,只感觉面红口燥。
徐雨初不许想,不许想!
徐雨初自言自语道,轻轻晃了晃脑袋,想要把那些画面甩出脑海。
……
翌日,清晨。
徐雨初如往常一样,早早的来到公司。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觉着有些不安,在公司大门口,停下脚步特意观察了一下四周。
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觉着自己想的太多了。
突然,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从右手边传来。
徐静晚:徐雨初,你去死吧!
徐雨初下意识朝右边看。
只见,徐静晚面容扭曲的似恶魔,手中握着一个瓶子,急速朝她奔来。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徐静晚已经奔到她面前,把瓶子里的液体朝她泼来。
徐雨初朝旁边迅速一跃,拿起公文包挡在脸前面。
尽管她的动作已经很迅速,手臂多多少少还是溅到一些液体。
那火热的灼痛感,瞬间让她知道,这个液体是什么。
硫酸!
徐静晚居然拿硫酸来泼她。
徐静晚见没有泼中她,眼中满是可惜,看着瓶子里还有一半的液体。
她恶毒的一笑,又朝她狠狠扔去。
徐静晚:哈哈……你去死吧。
这次,从旁边突然窜出一个人来,直接一脚踢开瓶子。
瓶子朝半空中飞去,液体也随之散了出来。
好巧不巧的一部分就落到徐静晚的脸上。
疼得她瞬间捂住脸,惊恐的嘶声大喊。
徐静晚:我的脸……我的脸……啊啊啊……
徐雨初惊魂未定地看着这一切。
万能龙套:夫人,您没事吧?
她愣愣地摇了摇头,下意识问道。
徐雨初阿越,你……你怎么在这里?
阿越有些不好意思得挠了挠后脑勺。
阿越:将军不放心夫人您,让我暗中保护你。
刚才要不是阿越踢开那个瓶子,她就算反应再快,恐怕也会粘上不少。
徐雨初看着在滚来滚起,疼得撕心裂肺的徐静晚,一点都不觉着同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阿越:夫人,你准备怎么处理她?
阿越看着徐静晚,眼神凌冽。
拿硫酸来泼人,可见这个人的心有多么的歹毒。
徐雨初先报警。
徐雨初冷冷一笑,她才不会好心的送徐静晚去医院。
她想要看看,徐静晚知道自己毁容之后,会不会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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