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像是溺入水中一样的窒息感,无尽的黑暗…只有一个赤脚身穿泰迪熊图案碎花裙的少女打量着这里,纤纤玉手摸着下巴思考这个黑暗的空间“这就是哥哥的世界?”少女像是在触碰什么,黑色的长发散落在肩上,咧嘴一笑,两个小虎牙露出,一双桃花眼满满的杀意,手猛地攥住然后缓缓张开嘴:“好了,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滴—滴—”心跳仪的屏幕伴随着呼吸机的声音显现出心脏跳动的痕迹,医生欣喜的结束抢救,当手术室外闪跃的红灯变成绿灯时,一个衣着奢华的女人飞奔进手术室。床上虚弱的男孩脸色惨白,似乎和死人一样没有生气,不看心跳仪完全不知道躺在床上的是个活人。而那个伤痕累累的手腕和脖子上是触目惊心的线。
男孩慢慢睁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坐在身边的女人一眼都不看。女人只顾自己落泪,嘴里嘀咕着什么,男孩烦了。他说了一句什么,女人失神了,身体一软要坐在地上,被爱人扶住了。埋头就哭了起来,骂着男孩,男孩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天花板,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对待身旁“关切”自己的母亲。
“你怎么能这样,他是你亲哥!”女人嘶吼着。男孩恼了,拔下滴管的针头就头也不回地往病房外走,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下,男孩瞪了一眼那保镖“怎么?”这时男人把妻子安抚下来开口道:“傅凝,你哥到底去哪里了?”男孩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的说:“哈?都说是死了,死的透透的~”这时病房窗外的风用挑逗的小手挽起洁白窗帘,瓶里的百合轻轻亲吻着风,花香是风与百合的结晶。
夜晚的百合被撒上了月光,洁白的花瓣上蒙上了一层银纱,然而病房却空无一人。天台,男孩坐在天台上,脚下就是这片肮脏的城市,这具身体是傅江沅的,而身体里是一个叫傅凝的女孩。二人是亲兄妹,不过是共同使用一个身躯罢了,傅凝吹着混杂了无数哀声的晚风放声笑了起来,突然自言自语起来:“你好啊这个世界,我叫傅凝~”甩手往天台远处扔下一个可乐易拉瓶。“呀咧!高空抛物好像违法”傅凝愣了一下,又随手开了一个可乐,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要不是哥哥这个破身体进不了酒,我早就…”还没等傅凝说完,护士已经找到天台上来了。傅凝摆摆手,无奈的跟着美女姐姐回了病房;可笑的是回去就把喝的可乐吐的一干二净于是美女姐姐亲切的扔给傅凝两团卫生球。
“请问,你为什么会自杀”
“嗯?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想死的。”
“此话怎讲…?”
“自杀的是我的次人格,也就是我哥—傅江沅,而现在在你面前的是傅凝”
眼前的少年翘着二郎腿乱翻着病历“哦~我看看,抑郁症专家?”
医生沉默了,原本傅家人说的是为孩子“开导开导”就好,可现在看来这个局势并不是“开导开导”的情况,病人是双重人格,且拒绝进行治疗。
突然傅凝笑炸了,歪头问起医生“刘医生,傅家人给了你多少钱给我洗脑?”刘医生的笑容凝固在空气中
“傅家人一向喜欢这样,哈,为了名誉”傅凝甩甩病历,手腕的线映入眼帘,傅凝将手伸向医生“看,谢谢他们”那是割腕后的痕迹。傅凝不知道哥哥经历了什么,感觉有趣的很,说着用桌子上的笔挑起线,试图将线抽出。
一群蠢货,傅家人最不希望的事情发生了
傅凝不知道哥哥怎么了,偶尔自残,袭击别人。傅家人想尽办法,最终以失败告终。哥哥在手机留给自己最后一句话是“如果这个可怖的身躯还在运转,请替我活下去。”
傅凝不喜欢这个哥哥,懦弱、向往阳光,期望救赎。
“既然代替了你,就得折磨折磨那些好玩儿的战友嘛~emm是让他们亲眼看他们的肠子被掏出来呢,还是给他们打麻醉药割肉做成食物让他们吃呢”傅凝想到这里就不禁开心起来“呀~突然就兴奋了!”
你好我的朋友们,现在起请记住我,傅凝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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