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周子舒拿着一条鱼递给张成岭。
周子舒:来,等饿了吧。尝尝。
张成岭刚吃一口,就忍不住吐出来。
周子舒:还没熟啊?
张成岭:这次熟了,但是苦的。
周子舒:来来来,拿过来,别吃了。这鱼呀,也许本来就是苦的。
顾星然哪有鱼天生是苦的?师兄,你是不是把胆弄破了?
周子舒什么都好,就是厨艺委实没法看。你拿着两条鱼递给周子舒和张成岭。
顾星然吃这个吧。
顾湘:天哪,俩大小傻子么。
顾星然顾姑娘!温客行呢?
顾湘伸手指向远处一艘船,温客行正在上面吹箫,身边站着两位姑娘。
顾星然真是多此一举,问他做什么。
温客行:张小公子,一日未见,你好像…长个了。
张成岭显然知道他是在没话找话,没有理他。
温客行:阿湘,你有空呢,多跟两位姐姐学一学,你看你主人今天这个出场,有排面吧?
顾湘:主人,婢子生来笨得很,你要觉得两位姐姐服侍的好,你去找她们去啊。
温客行正欲坐到你身边,你立刻移开到周子舒身边。
温客行:伤好点了吗?
顾星然一点外伤,肋骨没断,死不了。
温客行:我知道我不该故意试你武功,我以为你是没下死手,没想到是内力出了问题。小可通些医术,不如我给你把把脉?
顾星然不必,我并非内力滞涩,而是本就没有武功,不用把脉。
温客行:没有武功?这怎么可能?讳疾忌医可不是什么好事。
周子舒:温公子,我们的关系就像这鱼一样,不熟。我见你多次伸出援手,敬你一尺。若你得寸进尺调戏我妹妹,那也不必费那么多口舌。
温客行: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古往今来共一时,人生万事无不有。传闻昔日魔匠容长青,毕生打造了三件得意之作,一名大荒,一名龙背,一名…白衣。
温客行:昔日四季山庄末代庄主秦怀章,便是以白衣为佩剑驰骋江湖,四季山庄湮灭之后,此名剑遂不知所踪。
温客行:阿絮,我同你说吧,我见你的佩剑与白衣剑很是相似,原想那几个丐帮的臭叫花子武功稀松,不堪一击,只想待你出手再确认一番,可没曾想到,你宁愿涉险都不肯拔剑。
温客行:都是我的错,不应该存心试探你,害你们受了内伤,我也是心疼的很哪。
温客行:你就原谅小可这一遭,下次不会了。我想要知道些什么,就应该直接问你才是,我们星然不会骗我的吧?
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琵琶声传来,震的人难受。
顾星然这是什么声音?
顾湘:云栽!红露!
温客行向你和成岭输送内力,周子舒用萧和来人抗衡。没过一会儿,弹琵琶的人受到反噬,曲子停了。
温客行:魅曲秦松,四大刺客之一,来人居然能请得动这妖孽,倒是好大的手笔。
周子舒:管他是谁。受此反噬,也够他受的。
周子舒:不好意思,把你的箫弄脏了,改天寻一只新的给你。
张成岭:周叔,我还是觉得好难受。
周子舒:成岭,你多大了?
张成岭:十四岁。
周子舒:武林世家子弟,五至七岁开蒙。就算你七岁开始练内功,也练了七年,怎么练成这样。
张成岭委屈的撇撇嘴,眼里即将渗出泪水,你急忙扶住成岭的肩膀。
顾星然大哥,成岭还是个孩子,你别那么凶。
周子舒:你别护着他。不许哭!
温客行:好了好了,小朋友谁不贪玩?我小时候爹娘教我用功,我也是整天偷奸耍滑的。
周子舒:我为什么从来不贪玩?
温客行:傻小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嫌货才是买货人。你周叔骂你之前不用功,就是想点拨你的意思,你还不聪明点?
张成岭反应过来,扑通一声跪下。
张成岭:周叔,师父,求你收我为徒,我以后一定好好努力,绝对不辜负师父救我教我的恩德。
周子舒:你起来,你是镜湖派遗孤,肩负着门派传承的重任,怎能由我教你?
张成岭:我还没入门,镜湖派的武功,我没学会什么。
周子舒:即便如此,你也应该投师五湖盟。
张成岭:我不,师父,我就投在你门下,求你收我为徒。
周子舒:起来。我最后说一遍,给我起来!
张成岭起身,你拉他重新坐回来。
周子舒:你已经错过了扎根基最好的时间了,恐怕穷其一生,也难窥最上乘武学之门径。
顾星然至少能自保,我不就是……
温客行:从现在开始努力,练成我这个样子,问题不大。
周子舒:话虽没说错,学好武功有两个法子,一是学好武功,二是从今日起便好好练武,总会一日强于一日。
周子舒:今日你受魔音所惑,受了点内伤,我教你一些入门心法,可疗此伤。
顾星然温客行,你不去看看那两位姑娘吗?
温客行:无妨无妨,阿湘自己料理的来。
你没有继续和他搭话,只是周子舒为你输内力调息时,传来一阵以内力催动的笛声。
温客行:醒啦,睡得好吗?吹了一夜,内息运转起来竟然有些滞涩,见笑,见笑啊。
顾星然谁让你明知耗费内力还吹了一夜。
温客行:昨日我存心试探,害你与阿絮受了内伤。经过昨夜你的伤应该大好,便算是将功折罪,你也别生我的气了。
张成岭:师父,求您教我武功。
周子舒:谁是你师父?等将你送到三白山庄之后,你我的缘分便到此为止,想学武功,找别人去。
温客行:傻小子,这便把你唬住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师父最是个嘴硬心软的主。缠他呀,岂不闻,烈女怕缠郎。
张成岭:啊?
温客行:额。那个,有志者事竟成。上!
张成岭:温叔,你也是这么缠姐姐的吗?
顾星然别学他误人子弟,追你师父去。
温客行:这怎么能叫误人子弟呢,不是挺有用的吗?
你正欲离开,发现温客行一直在旁边跟着。
顾星然你想做什么?
温客行:缠你啊。
顾星然我既没武功,又没长相,你缠我做什么?
温客行:你们兄妹二人好狠心哪,难不成将我一个人扔在荒郊野外?
顾星然你身边还缺人伺候?
温客行:哪还有人管我呀?阿湘一心去找小女婿,嫌我麻烦,便将我赶下船。
顾星然你觉得我会信吗?
温客行:阿湘其实是恼我不顾惜自己身子,彻夜运功吹箫,才将我赶下船的。我现在就觉得丹田隐痛,难不成真的伤了元气?
顾星然走了几步,回头看向他。
顾星然走吧。
温客行咧嘴笑笑,立刻跟了上来。
周子舒:你干啥?
温客行正要随你上车,周子舒疑惑地看着他。
顾星然师兄,进来吧,有人赶车了。
到了赵敬府上,张成岭对身边的一切都非常陌生,一直抓着你的胳膊。
张成岭:温叔,姐姐,我不想离开你们。
温客行:放心吧,我温某人夜观天象,掐指一算,咱们的缘分还长着呢。
话音刚落,赵敬便急匆匆赶来。
赵敬:都这么大了。成岭,我是你爹最好的兄弟,我叫赵敬,你叫我赵伯伯就行。
张成岭:您…您就是赵伯伯吗?
赵敬:孩子,你受苦了。以后你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
赵敬:三位义士,我失礼了。感谢三位将成岭护送过来,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温客行:哪里哪里,久仰三白大侠风采,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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