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结界在与她抗衡,她被反弹开来,狠狠的撞在了冰结上,猛吐一口血后,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结界出,她走的很不稳当,眼前的视线对于她来讲就是模糊状态。
“一步,两步,三……还是没能撑住……”在她倒下的片刻,喃喃自语到。
桦静到达桐季的片刻,映入眼帘的却是洛罂倒在结界处的场景,桦静抱起她后转头就奔向了阎王。洛罂出事,心疼女鹅的老爹慌了神,看着桦静为洛罂治疗,心里却害怕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在闺女身上……
“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你不能跟我生气,你生气了就没人陪我玩了,哎呀哎呀,不要哭了,送你一个糖葫芦,老好吃了,我都舍不得吃呢,都给你都给你。”
“斯!头咋这么疼!”洛罂晃了晃脑袋说到。
“臭丫头,你醒了。”桦静和阎王异口同声说到。洛罂无奈的绕了绕自己的后脑勺,用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与阎王对视道“老爹啊,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嘛,我现在都可以从床上下来给您蹦跶蹦跶。”阎王见状急忙制止,用一副横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这个亲闺女。洛罂呢,就装作看不见老爹在望着她,就左瞅瞅,又瞅瞅。阎王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着闺女这活力四射的模样,他知道,他的闺女现在暂时安全了。他给桦静使了个眼色,两人二话不说的出去了。洛罂看着呢两位出了自己的房间,怎么办,有一种怪好磕的冲动。
风轻轻一吹,枫丝果上的枫叶吹到了慕桥上,给慕桥填了一丝滤镜。
阎王与桦静两人并排走在桥上,直到走到桥中央才停下脚步。“阎王,这是洛罂的执着与记忆,可是,我们这样贸然的取了,她知道的话会不会怪罪……”
“如果哪天知道了,就怪罪吧,比起她的安全,她怪罪我们又如何”阎王望着枫丝果树一怔,喃喃的说到。桦静把彩球程到阎王眼前,捏爆了。阎王不解的看着桦静,桦静往了阎王一眼,背对着他开口道:“你知道的,我把洛罂当亲闺女一样从小照看到大,她出事,你我都会揪心,留着她的彩球就是个隐患,还不如把她捏爆,把这个隐患排除了呢,若是她哪天真的知道了这个事实,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桦静说完这些话,消失在阎王面前了。
坐在屋檐上的洛罂,嘴里叼这个狗尾巴草,想着在她昏迷时出现的声音是谁的,声音主人的视线从头至尾都是模糊的,到最后,连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现如今,知道有人给在梦里我说话,但连声音都忘记了!洛罂极其怀疑这一觉睡的脑子变的差劲起来了!
洛罂耷拉着脑袋,心里暗想:不想了,想的头疼,还很费事,还不如跑到桦静婆婆身边看这婆婆做事情,多有意思。说干就干,洛罂从房檐跳下来,背着手一蹦一跳的去找疼惜她的婆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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