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看了便闭上嘴,张大双眼瞪着宋伶傅,眼神里仿佛写着:你不是醒着吗,为什么不理我?
宋伶傅没理会白松,而是眨了眨眼,示意她闭上眼装睡,白松闭上眼,门刚好打开。— —啪嗒啪嗒
白松耳朵灵敏,听到的不止是脚步声,还有小雨点滴落在木地板上的声音。白松莫名想起了关窗帘前看到的那个身影,— —啪嗒啪嗒啪嗒。脚步声越来越近,雨点落地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在室内下了一场瓢盆大雨。
一瞬间,宋伶傅抓起白松的手,喊了一声逃,就抓着白松的手往外跑,白松睁眼时,一张面色惨白的脸就映入眼帘,虽然面色惨白但嘴唇像血滴子一样红。一头长发湿乎乎的,一直在滴水。身上穿着的还是那件和服。
但令人奇怪的是,她手上拿着的那把油纸伞至白松刚来到这里后从未看见她收起过。
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白松被宋伶傅抓起就跑。
宋伶傅跑到门外,女人也追了过来,宋伶傅猛地冲到一楼,到了客厅,却发现客厅的灯是开着的。身后的女人还在穷追不舍,宋伶傅根据今天见到的摆设位置,一下子冲到火炉旁,拿起凳子上的火柴一划,— —擦
火柴点燃了,一缕火光出现,照亮了整个火炉。宋伶傅把火柴丢到火炉中,里面顿时充满火光,身后的女人见到火光便不敢去追了,愣在原地不动,又跃跃欲试的想走过去。
经过宋伶傅这一操作,白松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从二楼房门到一楼火炉旁用时不到两分钟,宋伶傅到了火炉旁就气喘吁吁的。白松看宋伶傅的眼神越来越惊讶,下巴都快掉地上了。宋伶傅平静的转过头,看着白松的下巴慢慢掉地上,“— —喝......”白松震惊的张开嘴,“卧槽牛哇!”
“有那么震惊吗?”宋伶傅双手摊开,无所谓的说,“别震惊了,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宋伶傅,你是真的第一次玩这个游戏吗?!”
“我真的是第一次。”
“呵呵。”
“?”
你看我信你吗
——
两人就这么争论了将近半个小时,站在火炉十米外的boss像是不存在一样。后来,这个话题以宋伶傅被迫道歉而结束。
“好了,我们总要睡觉的,这样,我们轮流守夜,我先守,你睡,我受不了你再接着,等会没有柴火了就守夜的添上,知道了吗?”宋伶傅指挥道。
“哦。”白松慵懒的说,边说边扣手指甲。
“……”
——
当时是十一点左右,宋伶傅守到三点半便让白松守了。白松熬夜熬习惯了,守到六点时,夕阳慢慢升起。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宋伶傅的侧脸上,那双狐狸眼安然的闭着,长长的眼睫毛透着阳光看的越发清楚,微微的颤动着。
“还挺帅。”白松小声说。
转过头发现那女人已经不见了,白松又守了一会儿,确保那女人不会再出现后便回房间里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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