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搞错了吧,我们不是朋友吗……”辛落满眼惊恐的后退几步。
北修嗤之一笑,冷笑道:“谁和你是朋友,你只不过是我内定的一枚棋子。”
他忽然便笑了起来,笑的很开,眉眼弯弯,眼瞳里似乎闪着星光,嘴角上扬,微微露出几颗白净整齐的牙齿,如品质绝佳的白玉一般。
辛落的心跳忽然便快了几拍,下意识圆睁了眼瞳,不可置信的后退几步拔腿就跑。
小桉走上前,道:“我来。”
“雷凌光!”
如同无数小鸟一般,雷霆的力量冲向辛落,全都被辛落用苍生之瞳定位到,一一闪开。
“你这样可不行。”北修脸上笑意不变,只是低垂了眉眼,修长的手指随意拂了拂衣服的褶。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绳子飞向了辛落。刹那之间,辛落便被绳子捆住。
现在可不一样了。
禁灵绳。
辛落已经无法使用异能了。
“我靠,你!”
北修稍微一用力扯绳子,辛落直接倒在地上,他费力的挣扎着,想用目光把对面的人杀死。
北修的眉眼仍是弯弯,但弧度比此前少了些许,嘴角扬得却更高了些。“呵呵,这可真是有趣。”他笑出了声,缓慢的走过去,边走边说:“想不到你还真是弱啊,比我想象的弱多了。”
“真不敢相信,他们竟然会选你当所长,你有什么资格。”北修拽着辛落的衣领,盯着辛落的眼睛:“你知道你坏了我多少好事吗,要不是你我早就得到了属性异能。”
辛落撇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知道?”北修随手把辛落扔在地上,“反正你都要死了,告诉你也可以。”他顿了顿:“这一切,都是我干的,包括这个时空,也是我亲手建造的。”
“你?!”
“哼,当然是我。为的就是把你们杀掉,异能隔离出来为我所用。”北修骄傲的目光控制不住的溢出来:“而你,将成为我第一个实验品。”
北修的眼神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起眼前这个弱到爆表的辛落。他心中计较出许多折磨人的法子,心思轮转:“那么,怎么才能让你……”
辛落的心一下子“怦怦”地猛跳起来,额上渗出了冷汗,一动也不能动了。
“死的很痛苦呢?”
北修笑眯了眼睛,但却挡不住瞳子闪现出的兴奋的精光。
……
“好了,好了,太完美了。”
辛落躺在地上喷出来了一股鲜血,面如死灰,差点晕死过去,身前一道刀痕,从肩部到小腹,衣衫破碎,入肉三分,伤口触目惊心。
他的喉咙发出一个咳嗽似的声音,他似乎想说话,却又吐不出一个字来。
好痛,真的。
动不了,一动浑身都疼。
“最后一刀,你来,让他代替你在画里待着。”
北修顺手把沾满血的刀扔给了小桉,小桉显然被这一场景吓到了,慌忙接住,颤颤巍巍拿着刀走过去,最后看了一眼辛落。
辛落看着小桉,绝望的闭上了眼。
再见了……元酒……
……
“到手了。”
喜悦的情感席卷了北修,遮不住的笑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小桉指着北修手里会发光的金色类似翅膀的东西。
“苍生之瞳。”
北修笑着,把苍生之瞳收起来。
“苍生之瞳有什么用呢?”
“你的问题太多了。”
小桉识趣的闭上了嘴。
……
“这里东西太多了,要是一个一个看会浪费很多时间。”
叶落扶着栏杆,望着下面的每一件东西,道。
“唉,没办法,辛落不在这里只能一个个找了。”
“辛落去哪了?”
元酒手上的动作一顿,微微皱眉道。
“可能是和北修一块走了,也可能是自己走了。”池莫晃了一下扇子:“可真是社交恐怖分子。”
“池莫,你后面那是什么?”
“嗯?”池莫闻言转过身,是一个巨大的窗帘,没思考多久就拉开了窗帘,一幅画像露了出来。
“……小桉?!”
元酒:!
叶落:!
“等等……小桉的画像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应该是为什么画像里面的是小桉?”
元酒静静的思考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存在。置身于自己的世界中,她皱着眉头,许久许久之后,她的双眼一亮似是有了答案,紧皱的眉头松开,愉悦地叹了口气。
“小桉的身份……可能是画中人。”
叶落点点头,仿佛认可元酒的看法,他道:“她根本不是过路人,她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人。”
“那么她跟踪我们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总之我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元酒握紧手,异感油然而生。
救救我……
“谁?!”池莫听到有人说了这句话。
“怎么了?”叶落问道。
“有人在求救!”
“谁在求救?”
求求你救救我……
池莫心脏的位置忽然亮起闪烁的红光,像警报似的,很急促。
“到底怎么了?”
池莫沉默了两秒,“辛落……有危险了……”
……
“辛落在哪?你能不能定位到?!”
三个人在走廊里不住的奔跑,元酒的心胡乱的在胸腔里蹦跶,一点节奏都没有。
“拜托我没有苍生之瞳,我也不清楚!”池莫的心绷得紧紧的。这怎么忍受得了呢?“直觉告诉我应该往这走!”
那边,北修正在看着追踪器上三个小红点以及其快的速度往这里赶,收回追踪器,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走了,一会还有好戏看呢。”
“嗯。”
……
“这边!”
当池莫看见眼前这副景象,吃惊地瞪大眼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顿时变得目瞪口呆,好像头上被人打了一棍似的。
叶落随后赶来,他完全惊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
“辛,辛落?”
没有回音,他已经无法开口说话了。
“死法有点残忍呢……”
元酒有时候不得不否认自己是那么不堪一击,在小小的挫折前无力、颓丧。明明耳朵是那么清楚,却为何时常嗡嗡作响,登时分不清本人是否苏醒着。
长长的的睫羽上挂着起源不明繁重的几滴珠水,眨了几回,晃悠悠跌落下来。
“不是说好一辈子吗,你倒是先走了,留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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