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寻找很快结束,双方士兵都没有收获,反而在城镇搜寻的还收获了一片骂声。
“找!继续给我找!找不到别回来!”
男人看着下方跪了一地的士兵愤怒的大喊。
他伸手抓起一个水晶杯就扔了下去。
水晶杯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准确无误的砸在了领头的人头上。
“卡擦”
水晶杯应声而碎,碎片顺着那人头颅的弧线滑落在地。“噼啪叮铃”响起,可没一人敢说话。
“滴答——”
血水顺着男人的脸颊流到下巴,掉落在地,细小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尤为突出。
“滚!”
男人看着下方的人,只觉得烦躁,怒骂一声后,气愤的走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下方跪着的士兵才慢慢起身。
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他们的腿已经麻了。
“怎么样?”
士兵们凑上来,关怀的询问着被砸到的人。
“没事……”
那人抓住为自己擦血的手,轻笑着摇了摇头。
“先去治疗吧。”
一个士兵上前,用手将头上残留的碎玻璃渣扫下,就只是这么撩撩几下,他的手上就已经沾了血。
“没事,继续——”
那人在众人的搀扶下站起,就要去继续搜寻。
可安排的话还没有说完,脑袋就一阵眩晕,随机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诶!队长!”
“队长!”
“队长!”
“……”
士兵焦急的叫喊着,可男人的眼睛还是闭上了。
“快!找医生!”
一众人赶忙将人架着送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内,三个医生不停忙碌着,士兵则被以他们在不方便而被赶了出来。
“他也太过分了!”
坐在外面的一个士兵将手中的石子路奋力丢出,抱怨道。
“哎——本来就是个纨绔子弟。”
一个士兵捡起砸到自己旁边的石子,抬手扔了回去。
“没办法啊——我们现在都得听命与他……”
一个士兵唉声叹气的道,说罢摇了摇头,为自己以后得日子感到担忧。
“……”
抱怨,担忧声不绝于耳,一直沉默着不说话的女士兵突然站起,向着城外走去。
“诶?!干嘛去?”
坐在她旁边的士兵抬头看着脚步飞快的人,疑惑的喊。
“孤儿院!”
女士兵皱了皱眉,冷冷抛下一句话。
“什么?”
“喂!”
一同在森林里搜寻的人被她这一操作搞懵了。
“等等!”
士兵都起身要追上去,可刚刚迈出几步,就听已经渐渐走远的女人道:“你们在这里守着队长,别跟来!”
碍于她是副队长,军令如山,士兵只好听从。
“你可以吗?”
还是有人不放心的问道。
女士兵并没有回话,头也不会的消失在了拐角处。
“啧!”
刚刚问话的人不爽的啧了一声。
“她就这性格,我们还是守着队长吧。”
坐在他旁边的士兵拍拍他,轻轻叹气道。
“回一句会死啊!”
士兵愤愤不平的抱怨一句不在说话。
顺着拐角一直走,在拐几个弯就到达了停机坪。
女士兵摘下耳朵上的通讯器,在发光处轻轻一按。
被按的地方凹陷下去,随着女士兵的手回弹后,自动变成了一个圆盘状。
此间女士兵脚下的步伐一刻也没停过,径直朝着停机坪中的一个机位走去。
两三分后,女士兵来到机位前,将手中的圆盘按在了飞船外壁处凹陷下去的地方。
完美吻合……
整个飞船亮起灯光,自动脱离地面,悬空着叙事待发。
女士兵打开门上去,坐在飞船的驾驶舱内,双手握住控制柄,一下子将飞船拉到了最快。
飞船“咻”的一声飞出,快的只剩下一道残影。
十几分后,飞船在一处隐蔽的草丛中停下。
女士兵动作轻缓下来,匍匐前进,朝着不远处的孤儿院慢慢靠近。
她总觉得那个婴儿有古怪,总觉得那个婴儿是很重要的人,是关乎整个国家的人……
所以……她必须来看一看,确认一下。
其实也怪她当时情绪用时,竟然带着期待去查看婴儿,从而在看到婴儿下体时一阵失望,瞬间丧失了继续看下去的动力。
此时夜深人静,孤儿院内没有一盏灯光还亮着。
但女士兵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她悄悄绕道后面,四下观察后,确认没人,这才双手撑上围栏,脚下轻点,跳了进来,毕竟是荒郊野外的,鲜少有人,围栏也不需要多高,防住孩子们就好了。
双脚落地,感受到结实的土地后,女士兵弯着身子,一点一点靠近后门。
这是她白天来时发现的,在楼梯下方的黑暗处,有一道门,通往后院。
“咔嚓——咔嚓——”
声音由远即近,这是值班的人正踩着落下来已经有些干的树叶在巡视。
探照灯越来越近,女士兵抿了抿嘴,环顾四周,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
处在正中央的她此刻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赌一把……
她想着,缓缓将手伸向了腰间。
虽然声音可能会被听到,但……动作快点还是可以的。
腰间的枪被拿起,清脆的卡扣声响起,紧接着是几声快速的卡扣扣好的声音,最后是一道上膛声。
双手持枪,枪口瞄准了光束的源头。
三……二……一……
光束照到女士兵的那一刻,她扣动扳机,枪口处蓄势待发的武器随之而出。
“咻——”
不同于枪声的“砰”,这是一声极其犹如袖剑般的声音。
值班人来不及反应就被射中手臂,没有惨叫,直接倒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就这么一直特效麻醉剂也用了……”
用小刀划开已经生锈的不成样子的门锁,女人轻而易举的进入了孤儿院内。
趁着黑暗简单观察一下后,女士兵径直朝着二楼走去。
“啪嗒——”
细小的鞋子与楼梯的撞击声回荡在孤儿院内,显得是那么震耳欲聋。
女士兵的每一步都走的极为小心,生怕吵醒任何一个人,从而让自己被发现。
上了楼后没有丝毫犹豫朝着最后面的那间房走去。
来到房门前,用固定头发的发卡插入锁眼处,捣鼓一阵后,随着“咔哒”一声,门锁被撬开了。
木门年久失修,推动的时候发出刺耳的声音,不过好在不算太大。
房间内如白天那样,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女士兵缓慢的来到婴儿床前,看了一眼一旁睡觉的女人,不自觉吞了口口水。
下一刻,她轻轻将婴儿抱起,掀开包裹的被子,又将尿布小心翼翼的扯开一角,眼睛朝里面看去。
独属于男生的那个东西任然存在,士兵有些后悔了。
她为什么要犯傻大半夜来看看别人的孩子是男是女?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将弄下来的尿布,被子重新收拾好,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疯了疯了……真的疯了……
女士兵想着,快步离开了孤儿院。
登到她回去是,队长已经苏醒,看着回来的她问道:“是公主殿下吗?”
沙哑的声音有些期待。
h士兵们在此期间已经与他们的队长说过了
女士兵看着躺在床上,头上包着纱布的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想撒个善意的谎言,但这个谎言很快就会被识破,最终她轻轻摇了摇头。
“哎……”
躺在床上的人叹了口气,艰难的将头转向了窗外,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他似乎可以心情好一点。
士兵们的心情都是沉重的,而孤儿院这边,早早醒来要工作的女人却发现了不对劲1。
婴儿篮里的婴儿头脚被调换了……
这很明显,有人来过。
她表情凝重,一下子就想到了白天的士兵。
婴儿的被子被人掀开,漏出了下面如玉一样的白皙皮肤。
紧接着,尿布被掀开,当女人看到那里的那个玩意时松了一口去,伸手将那玩意摘了下拉。
原来这只是个橡胶制品……是她预感不对,第一时间装上的。
将婴儿重新放回去,女人穿好衣服出了门。
她倒要看看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前院完好无损,后院……躺着个人……
女人皱了皱眉,快步走去,这才发现躺着的人正是昨晚值班的负责送出货物的男人。
女人蹲下身,将男人手臂上的麻醉剂摘了下来,然后呼唤着男人的名字,手不停地拍打着男人的脸。
啧!还不醒?
女人有些不耐烦了,拍脸的手转到下面,一把掐住了男人的人中。
可按了许久也不见男人醒来,女人的耐心彻底没了。
她起身回去,在一楼卫生间接了一盆水有走了出来。
慢慢一盆冷水在男人脑袋上方,下一刻,水倾斜而下,“哗啦啦”的,冰凉的水浇灌而下。
“咳!咳咳!”
男人成功的醒来,鼻子呛水的感受很不好受,他挣扎的爬起来,抬手一抹脸,回头愤怒的仰望着女人。
“醒了?”
“刚刚还以为你死了呢……”
女人丝毫不在意男人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
“什么情况?”
男人强压怒气,看到了一旁的针管,皱着眉捡起来一看,愤怒的直接将针管捏碎了。
“我怎么知道,一来你就在这了。”
女人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边说边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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