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微不可查的战栗,强撑着皇帝的门面说:“朕凭什么信你们?”
闻崃这才满意了皇帝的表现,她有的是法子,岂非是一个小皇帝能左右的。
她笑的没什么感情,却是自然的,“陛下,户外那条湖泊水涨了不少吧?”
皇帝刚还低头盯着桌面发颤,听见这句猛的抬头,气笑了,“不知神仙可有什么法子。”
丞相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这场戏。不时展开扇子扇两下风,亦或是品两口茶,这似乎不是皇宫,他也不是丞相,只是一个听书看戏的看客。
薛莘心情不大好的晲了掀起这次烂摊子的人,本来没打算说话的,却不知为何看见皇帝这样咄咄逼人便想说两句,反观丞相这样的悠哉悠哉心情更不好了。
于是有了以下的故事。
“丞相方才不是说有办法吗?”薛莘语气明显的不满。
丞相这下都愣住了,但再怎么说也是同老奸巨猾的大臣周旋过的,下一刻反应过来了,语气听不出他的心情,他站起身对皇帝说:“是啊陛下,臣自然有臣的办法”
丞相暂时不知道这些“神仙”打算做什么,只能先顺着他们的路走,说一句回一句。言多必失。
“那还劳烦丞相说一说了。”皇帝已经开始急了,不论是语气还是行为动作上都能看出他已经忍耐到极致了。皇帝眯了眯眼,“朕居然不知道丞相何时认识神仙了。”
这次换做闻崃三人看戏品茶了。
“这是神仙们同臣说的,还是由各位神仙来解释吧。”无论怎么和丞相说他都不肯说。回回都要把锅踢给闻崃。
闻崃初次还算是有礼貌,多次后也懒得做表面功夫了,有些懒洋洋地说:“陛下,明日晚上我们便在这户外的河边见分晓了。”
抬腿便想走,恰好抬出一条腿又想起什么似的,回身微笑着,“陛下,您想带多少人都不会影响明晚的效果。”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我们期待明晚。”
皇帝眼睁睁看着大门打开,再送他们离开,待到连人影都瞧不见了才发作,摔了茶杯震怒道:“放肆!”
茶杯摔碎,四处散乱。茶水到处飞溅是,几滴打在一旁不远的花坛中,花草立马白了一点。
丞相看都没看皇帝,甚至可以怀疑他才是皇帝。丞相如往常一样垂眸,其他人也看不出他的心思和目光,丞相眼看着碧绿的青叶被点出一点白,只是弯了些唇,并未有多余的动作。
“陛下,臣告退。”他说的轻巧,走路时带起一阵风,风吹起一折衣角,如同一位飘然在外的谪仙。
“然后呢?我们该怎么办?”白筱是个急性子,听不得闻崃这般断断续续的说话。
闻崃三人被丞相的那个侍卫带到了凉亭间,这时闻崃还在和他们说自己的计划。
只听闻崃说,“然后……”然后她忽的笑了,“丞相来的有点晚了。”
丞相瞥了一眼薛莘,“不愧是神仙,弟子个个长相皆好,还都聪明。”落座后丞相说话接连带刺,“尤其是这位小姑娘,小小年纪还学的护长辈了。”
闻崃护犊子,所有人都知道,反正自己随便骂,别人就是不行,哪怕这人说的是事实。
这一听哪能忍,阴阳怪气地说:“是啊。我家孩子自小聪颖,小时候训练非要背一口锅,说是对自己严格要求。”她语气一转,又轻快活泼,“我说卸下来休息一日,她非说自己的锅自己背,扔了岂不是缺心眼儿?”
薛莘:“……”我……
白筱不知是同情还是怎样地瞟了薛莘一样,没想到薛姑娘小时候是这样的。
薛莘余光看见了除闻崃其他人的目光。白筱还是小心地看,丞相直接盯着人看。
薛莘:“……”您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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