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薛莘倒吸一口冷气。
闻崃看了她两眼,“疼吗?疼就对了,以后别贸然行事。”
“哦。”薛莘安静的趴在床边上。
涂抹完药,开始包扎,闻崃说:“可能有点疼。”
薛莘疑惑的侧目看着她。疼吗?薛莘没什么感觉,甚至对于生死也没什么感觉。
为什么还让闻崃涂药呢?
为什么需要闻崃照顾呢?
为什么自己挺高兴的呢?
……
哪儿这么多为什么,鬼知道呢。
“好了。”闻崃把薛莘扶起,问她:“还有痛感吗?”
闻崃处于薛莘背后。
薛莘侧身而座,瞥了眼自己肩上白色质朴的包扎布,“……有。”
“怎么会,看来这小老头的不太行了。”闻崃呢喃细语,“外服不行……那就内服吧!”
薛莘不知道她怎么地突然激动,微微后仰躲过了闻崃横挥的手臂。
闻崃拿出几瓶大大小小的翠玉瓶子,倒出几粒大小颜色不一的药丸,“来,全吃了。”
薛莘眉头逐渐聚拢,声调不自觉上扬,“混着吃?”
闻崃低头看着大小不一、颜色不一的各类药丸,缄默了一会,试探性地问:“要不……分开吃?没效果再吃下一种?”
薛莘沉默地盯着她的眼睛,垂首,然后抓起一把药,一仰头全吃完了。
“怎么样?”闻崃迫不及待甚至有点兴奋。
薛莘感觉莫名其妙,“哪会这么快见效。”
“也是。”闻崃略微失望道,“没效果再叫我,我先下去了,那个小皇帝还打算审问我来着。”
薛莘点点头,没其他不愉快。
闻崃走时十分贴心的带上了房门,步伐透露着轻快。
适才上到四楼,便听见吼人摔杯的小皇帝在那安抚朝阳。
闻崃走到门口不小心听见屋内两人的对话。
“兄长,你打算怎么处理薛莘?”朝阳靠在床边的杆子上,“薛莘对朝阳一顿辱骂。”
皇帝也是不经过脑子,听她说什么就信什么,“朕一定要罚!狠狠的罚她!”说着说着还站起来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派头。
闻崃抱臂靠在墙上,没出声也没进去。
还没听他们多聊几句,皇帝便离开了,“朝阳,你休息一会。晚些朕再来看你。”
朝阳如受害人,眼里闪着几滴泪花。看上去还真像个人,楚楚可怜。
皇帝前脚刚离开,转身碰见闻崃抱着手臂。见她放下手,淡然一笑,眸子里投着冷漠,“陛下方才说要罚薛莘?那你这个好兄长怎地不问问我那妹妹身上的伤是如何来的?”她一步步紧逼皇帝,“陛下怎地不问问朝阳何时穿着打扮这般大胆了?”
直至把人逼到离门口的几步,她停下了,“陛下,你事事不分青红皂白乱罚人,真的没有令老百姓寒过心吗?”
“大胆!”皇帝始终是皇帝,再不济也有一丝气质挂那吓唬人的。
闻崃错过身,经过时警告他:“江山易改啊。”
皇帝被吓得呆滞原地。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有那么一瞬间,是相信有神仙的。
不论气度还是见识总比一只深居富丽堂皇宫殿中的金丝雀见的多得多。
皇帝调整好状态,最后心情不太好地下了楼,与大臣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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