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几分钟,我还是决定放弃逃跑,毕竟胜算不高,还是老实呆着吧,不过现在得罪了主人家,还咋活,此时我的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横竖都很危险,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我吸了口气,扯开嗓子
穆妖娆来人呐,你们主人晕倒啦,快来人呐………
也就一秒,一丝急促的气流从身边穿过,银眸在我身边突然闪现,他熟练将白衣男子抱上床,探了探鼻息,转眼又冷冰冰地望向了我,嘴角微启,一阵寒气迎面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银眸:你到底对主人干了什么?
瞬间我冷的有点哆嗦,战战兢兢地道
穆妖娆我就亲了他一下,他就晕了,谁知道他有什么病?
我是再也不敢看银眸的脸了,不看,不看,你再凶也不看,不看就好了,我努力安慰着自己,但心里还是慌乱的一批。
银眸:你?……
银眸瞬间脸色有些尴尬,看我扭着头不看他,他只能从胸口掏出一个白色瓷瓶,放在白衣男子鼻口,几秒后,白衣男子瞬间睁眼,大大地喘了口气,银眸见状立马把白衣男子扶起,一脸做错事的跪道
银眸:主公?
白炎:下去!
白衣男子冷冰冰地道,又看了眼一旁扭着头不敢看他的我继续道
白炎:你,过来!
瞬间,我扭过头,有些怕了,我的天呀,完蛋了,这下,估计又要被掐死了,完了完了……此时的我欲哭无泪,这去他大爷的死而复生,我不要了!
哆哆嗦嗦,我是想哭也哭不出来,想挪一下身子也使不上力,头低的都快挨着地面了,也没想好咋办,正当我犹豫中,一股气流涌来,我瞬间被拉回白衣男子面前,还没来得及惊讶出声,我已经像个小鸡仔一样被男人提了起来,我眼瞅着双脚离地,无法动弹,明明是一只白皙柔弱的手却很强势地提着我衣服的领口,我在想,这也行?幸亏这衣服质量实诚,不然怕这么拉扯早就撕裂了,裂?想到这,我突然忘了刚开始的害怕,眼睛紧紧盯着被拉扯的那部分衣服,心里暗暗祈祷,别裂,千万别裂开,不然我会比死都难看的,可是命运就是,你最怕啥越是来啥,随着一声布料清脆撕裂的声音,还有我措不及防的一声惊叫,我的外衣离开了我的身体,我剩下了仅有的内衣,就像只穿了个裹胸,其他啥也没有,落地那一刻,腿也撞破了皮,疼得我有些嘴歪,此时的我眼里含着泪,忍着痛,吼道,
穆妖娆看你干的好事!
眼神里完全没了害怕,有的只是愤怒。
白炎:这……
白衣男子此时也有些懵了,这样的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怪他?难道不该怪衣服?衣服?白衣男子下意识看了下手里残留的破碎衣服,直接一抖手,扔了,仿佛刚才手里的衣服是污垢似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揽住,挡在胸前
穆妖娆你,居然还扔我衣服,色狼!
我用尽力气吼道。
白炎:色狼?你说本尊?
白衣男子像似没听清楚地跟着又问了遍,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穆妖娆就是你,扯人衣服,扔人衣服的色狼,不是你还有谁?
我一脸理直气壮,怕?完全不存在,讲道理,还没怕过谁。
白炎:你?真是活腻歪了,居然诬陷本尊!
男子有些咬牙切齿却红着脸,看了眼我,眼神又躲闪看向了另一边,他白炎长这么大都没和人理论过,更别说说这么多话。
穆妖娆哎呀,你还真是恶人先告状
我猛地站起来,又因为受伤的腿腿皮肤被突然撕扯而痛的叫娘
穆妖娆哎呀,……
我痛的一阵呻吟,皱紧了眉头。
白炎没忍住偷瞄了眼,依旧表现的面无表情
白炎:站不起来就好好坐着,本尊还没惩罚你对本尊的不尊,你却又开始了诬陷本尊,真是不知好歹
穆妖娆不尊?哪里不尊了?我那是自救,自救知道不?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就是觉得我把他亲晕了吗,居然还觉得对他是不尊?而且亲亲算啥不尊,那是给他脸,真是的。
白炎:没有本尊的允许,谁也不能如此,你是女子,难道你娘亲没教过你要懂礼义廉耻吗?
白炎想到那个亲亲,突然心又紧了起来,有点窒息的感觉。
穆妖娆别扯我娘亲!
吵架就超架,扯上父母干啥,我更来气了,还礼义廉耻?自己表现的和变态差不多,还让别人懂一些圣人的事,有病!
穆妖娆喝血的怪物!
我没忍住嘟囔了一句,顺带送了白炎一个白眼。
白炎:你……
白炎突然张开手掌,一发力,一股气流又将我整个身体吸了过去,完了,嘴巴畅快了,身体要遭殃了,我又被那只雪白的手抓住了脖子,那难受的快窒息了,没办法了,得拼一下了,我脑中心生一计,什么礼仪廉耻,什么不尊,我给你做到位了,气死你,我扔掉挡在胸口的碎衣,露出白皙的脖子肩膀,只剩那一抹裹胸,好了,现在轮到白炎傻眼了,手也不自觉松了下来,难得松了口气的我,趁势追击,直接用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依靠重力和他暂时的懵逼状态把他压在了身下,然后直接下口,想怎么亲就怎么亲,亲晕了为止,此时的白炎仿佛被定住了一般,瞳孔放大,一脸不可置信,这真的是将军之女,绝对不是……不是…
穆妖娆终于老实了吧!
我一脸满意地起身,离开地上的那一坨人肉垫子,顺势甩起袖子抹干净嘴巴
穆妖娆累死我了
今天没吃饱,刚才又消耗太大,有点晕乎,看着地上一脸呆滞的男子,我爬着上了不远处的白色床榻,不管了先躺会,都有点低血糖了,撑不住了,一不小心就恍惚了,睡熟了。
此时,一阵气流而过,银眸再次出现在白炎身边,看着一脸呆滞的白炎,银眸却不知怎么办了,因为此时的白炎并未晕过去,只是有点呆滞而已,这是得安慰安慰呢,还是直接领罪呢,银眸也无语了。
银眸:那个,主公,您怎样了?
银眸试探问道
没有言语,银眸接收到的是一记闪着寒光的眼神,此时的白炎已从懵逼状态转为郁闷,气愤道
白炎:去给她吃下三日散,定时放血,三日后放回将军府
此时的白炎说的每个字都咬牙切齿,但是又发作不出来,快憋死了,只能拂袖离开。
银眸:是,主公!
银眸应声,起身直接去了床榻,摸出一个白色瓷瓶,一滴红色液体瞬间融入我的嘴里,我睡得更沉了,仿佛睡了几个世纪般,更离谱的是我还做梦了,梦里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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