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过了数学课,周沅同志表示感觉身体被掏空,阿数,我们下辈子再爱。
回头一瞥,好家伙,白越秋和陈锦搁哪里讲课,两个人神神叨叨的还穿纸条,周·福尔摩斯·沅顿时来了精神,暗搓搓的睁大眼睛往白越秋的手上的看,看半天越看越着急。
结果陈锦抬头两人视线一碰撞周沅尴尬的要死,咧嘴傻笑了一声,陈锦掏出笔刷刷一阵写。
啊,原来,是给白越秋出的题,不是吧,不是吧,你们俩这样那样的都快眼神拉丝了,搞半天在写数学题。
白越秋甚至头也不抬的让了半个座位,陈锦一只手拖着脑袋,一直手的灵巧的旋转着那只简单的黑色商务笔。
白越秋那草稿本上倒是写的密密麻麻工工整整的验算。
三角函数嘛,周沅最讨厌的数学,周沅最终留着泪水加入课间学霸小组。
甚至白越秋还真给周沅讲明白了。
等到下午的自习课,班上才是鸡飞狗跳,好在所有老师都去开会了。
隔壁班在班上用多媒体放熊出没大电影,自己班上看着别的班都那么放肆,更是放起了放薛之谦的歌,单曲循环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天外来物。
周沅和白越秋在画“井”下黑白棋,周沅白棋,白越秋黑棋,周沅老师呆呆的看了横排就看不到斜的那一列,五把输三把,赢了一把,赢的时候还是白越秋放水。
玩的白越秋直呼简直就是虐菜鸡。
周沅不不服输发动挑战,不过白越秋觉得和周沅玩太简单就懒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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