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卫完独自坐在书房中,目光深远地凝视着已经离开的公孙滑。书房内的布局典雅而庄重,古色古香的家具、字画和摆设彰显出主人深厚的文化底蕴。
此刻,一股清风吹进屋内,将书房里的纱幔轻轻吹起。
纱幔如同一层轻柔的薄雾,随风摇曳,显得优雅而神秘。
它们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然而,这美好的画面并未引起卫完的注意。他的内心被寤生的行为紧紧抓住,充满了忧虑和不满。
在周室的礼教中,尊敬父母被视为最基本的道德标准。
然而,寤生却违反了这一准则,令卫完深感厌恶。尽管周天子没有对寤生的行为进行责罚,但这并不意味着卫国完会无动于衷。
作为老牌诸侯,卫国需要对这种行为给予回应。
卫完深思熟虑后,决定采取行动,遏制郑国扩张的势头。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目光坚定。
他决定召集大臣们商议此事,共同为国家谋划未来。
随着卫完的脚步声在书房内回荡,那随风舞动的纱幔仿佛也在为他加油鼓劲。一场关于国家命运的讨论即将展开,而卫国,将在这场风波中谋求生存,守护礼教与尊严。
石碏在家中正在休沐,忽然接到国君传他进府的消息,他匆忙起身,换上一身端庄肃穆的衣袍。
告别了夫人,他的步伐匆匆地走出府邸,乘上马车,向着公爵府驶去。此刻已是午夜时分,明月高挂,月光洒在街道上,宛如一条银带。夜里的朝歌城安静祥和,偶有几声犬吠传入耳际。
马车沿着街道飞驰,很快便来到了公爵府。石碏下车后,与门口的侍卫简短交谈了几句,便被侍卫引领着走进了公爵府。
府内灯火通明,一片寂静,侍卫们悄无声息地穿梭其中,彰显出府内的庄重与威严。
石碏随着侍卫穿过回廊,迈进大厅。刚进大厅,石碏就看到穿着一身鹅黄色袍子的国君卫完,他背着双手,看着一副卫国地图出神。
石碏立刻拱手道:“臣司徒石碏拜见君上!”
卫完听到石碏的声音,立刻道:“爱卿辛苦,孤也是无可奈何,公孙滑此人今日又来,说是如果助他,他日做了国君,愿意向我国割让东南二十五座城邑!”
石碏一听,就知道公孙滑这个小家伙,为了自己的复仇,不惜要把卫国和郑国拉进战争中,他想了一下,立刻道:“君上,先不要说割让城邑的话,就这样说,如果寤生统治下的郑国,如此好打,天子为何不亲自讨伐!我国虽然也是老诸侯,但也不是让人可以随便利用的国家,臣的想法很简单,一个字,拖,拖到公孙滑感到毫无复仇希望,不得已离开我国,郑国也就失去了对我国的借口。”
这个回答,虽然很中肯,但是,却违背了国君卫完想出兵攻打郑国的借口,他略微的想了一下,立刻对石碏道:“爱卿的意思,孤算是明白了,可是,郑国寤生的野心确实不小,以前和我们挨着的东南方向的小国已经全部变成了我们和郑国的边境,如果只是考虑和邻国的关系,孤也可以考虑对其进行劝阻,但是,郑国自打寤生继位,国力日强,和我们的冲突是迟早的,即使没有公孙滑,这场仗也得打!”
石碏听到这里,他知道国君已经被公孙滑的话,误导了,且国君自己也想和郑国开战,震慑一下郑国,卫国不是小国,可以随便拿捏。
想到这里,石碏只能道:“和郑国这样的新兴国家开战,那也只能遵循《周礼》,算起来,君上和郑国国君属于同宗,臣的建议是,威慑就足以,万不得已,不要开战。”
卫完笑了笑,对石碏道:“今日开始,司徒便开始筹集粮草辎重,以待来日,不时之需!”
石碏还想在劝谏一下,但是,看到国君那个自信满满的样子,他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的道:“臣遵命,这就回去准备!”
卫完听了石碏的话,心中不禁对石碏这个人产生了深刻的印象。
他觉得石碏的胆子不大,魄力不足,更适合在司徒这个职位上平淡度日,而无迹象显示他有更大的作为。
石碏退下后,卫完立刻着手处理国家大事,他给北方的公羊缪下了旨意,命他在三日内回到朝歌,卫完有要事要向他请教。
夜晚的公爵府,凉风习习,宁静谧然。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中,洒下一片皎洁的银光,映照着府内的一切。
府内的景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宁静,树叶沙沙作响,与虫鸣交织成一首动听的夜曲。
国君卫完坐在书房中,灯火通明,他面容严肃,眼神坚定,毫无睡意。他摸了摸胡须,深思熟虑,接着又下达了一道命令。
他命令侍卫去决狱所工程那里,找到石厚的身影,他有许多话要问石厚。侍卫领命离去,卫完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思绪万千。
他对石厚的询问,无疑是对国家未来的深思熟虑,也是对石厚这个人的信任和期待。
这个夜晚,对卫完来说,充满了挑战和希望,他必须在国家的道路上,寻找出最适合的指引者。
卫完的决断和行动,显示了他作为国君的果断和睿智。
他深知国家的发展需要大胆改革,也需要有敢于承担责任的臣子。而这个夜晚,他对石厚的召唤,也是他对国家未来的深深期待。
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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