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吁从心里一直对自己的哥哥是有怨言的,他被赶出朝歌长达二十二年,怨气冲天,但是,这次把他重新弄回朝歌,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到目前为止,也没有猜透卫完的用意。
他坐在斐然堂的地面上,地面上是木制的,防蚊虫的那种木头做的。他的对面就是先他很多,但是,到目前为止,对他感觉还不错的云鬓。
云鬓看着他一天到晚眉头紧锁,就对他道:“公子来我们桃花坞的日子也不短了,刚开始几天,感觉你心情还挺不错,为什么,这几日,我们换着法的哄你开心,你却始终不开心呢?”
州吁看了看这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对他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只是,有些事,不告诉你,是为你好,想我也算是卫国的公子,二十年前,我少不更事,老是惹祸,我哥哥,也就是当朝国君,一气之下,将我逐出京城。我经历磨难,在卫国的四周,不断的逃亡,我以为我哥哥要杀我,其实,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如今,得了当朝司寇的举荐,又把我弄了回来,我也想报效朝廷,为卫国做点什么!可惜,已经回到朝歌月余,什么事也没做成!故而,非常苦恼!”
云鬓想了想,对他道:“石司寇也是我们桃花坞的主人,不如你在去找他说说,君上也许没有想好,怎么安置你,或者说,他觉你还需要在沉淀一下,才能成为大才!”
州吁转过头,摸了摸胡须,又问道:“你说的沉淀是什么意思?”
云鬓就回道:“你看,我手里的这个瑟,我六岁学瑟,小时候,不懂,老是弹错,被乐师责罚,后来,学的小有所成,感觉自己便可以当瑟的大家,结果,被乐师骂了一顿,自己不服,要与乐师比试,结果,一败涂地,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不能骄傲,感觉自己觉得自己很强, 其实,从乐师的眼里,自己也许还很弱,那个时候,我就是开始沉淀自己,也就是不断打磨自己的瑟技,沉淀就是打磨,训练的意思!”
州吁心里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对她道:“你说的有道理,我要出去找石司寇,问他这件事该如何处置,老是让我待在朝歌,却日日端坐在这里,欣赏歌舞,岂能是好男儿作为!”
云鬓听了他说这样的话,立刻对他的刻板印象又改变了一层,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
朝歌城的西北方向,一座庄严而宏大的建筑正在紧张施工中。这座建筑就是卫国的决狱所,它是春秋时期国家最高司法机构,如同我国现如今的最高法院。
此时,工地现场繁忙而有序,无数努奴隶和工匠正辛勤地为这座建筑添砖加瓦。
在工地的临时办公点中,此时的石厚和一位身着布袍,一脸倦意的官员,正拿着一张羊皮图纸仔细端详。
这张羊皮图纸异常珍贵,上面绘制着决狱所的详细建筑图纸。羊皮图纸色泽光鲜,质地柔软,细致的纹理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古老历史。
石厚与决狱所的工程负责人石申进行了对话。石申是石厚的侄子,他诚恳地表示,为了加快工程进度,请求增加人力。
然而,石厚却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后回答:“石申,本官明白你的担忧,人手会增加,但不是现在。这个决狱所工程已经变成了我们石家的命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石申焦急地说:“可是叔父,现在的工程进度太慢,如果不能按时完工,恐怕会对我们的家族地位产生严重影响。”
石厚摆了摆手,安慰道:“石申,不必担忧,本官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这个决狱所不仅代表着国家的司法权威,也是我们石家的荣誉。我们必须竭尽全力,确保工程质量和进度。”
石申点了点头,深知此事的重要性,便鞠躬告退,继续去协调工程事务。而石厚则深吸一口气,坚定地望着窗外正在施工的决狱所,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确保这座建筑的顺利完成。
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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