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余跟着周王姬余臣的脚步,穿了很多回廊,来到了一座不大内室,只见里面的陈设不算大气,反而有些寒酸。姬余臣胖胖的脸,转过身子,吩咐宫人下去忙自己的事,他看着眼前这个蔡国使者,道:“你不要紧张,寡人这里就是这样,一个朝廷处理两国的事,寡人看你刚来北国,一定是水土不服吧!”蔡国使者从余面对周王这样嘘寒问暖的问题,看他的样子,不似作伪。从余对这个周王的好感,上升的非常快,他恭敬的答道:“小臣感谢陛下的厚恩,小臣惶恐。”说着说着,不知道是被周王的话感动的,还是吓得,他有紧张起来。姬余臣看到这里,便不由得道:“蔡使不必如此紧张,此地乃是王檵,寡人没有那么难说话,你有何事说出来便是,此次来焦城,除了拜见寡人,还有什么事吗?”从余听到这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周王声泪俱下道:“大王,大王呀!陈国使者如何强霸蔡国有夫歌女,其夫上报官府理论,却被陈国使者要挟,以此进攻蔡国,蔡釐候姬所事托他此来,请周室调停云云。”姬余臣是傀儡,但不是傻瓜,他根本没有权利去解决这个问题,他知道,这个内室里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这件事,过一会儿就会传到姬翰的耳朵里去。他静静的听完了从余的陈述,心道:“原来是找我说和呀!这件事如果做的好,蔡国和陈国都服气的话,那么和洛邑的那个伪王就有了争夺能力,这样一来,我就有可能从傀儡变成有实权的王。”想到这里,他便对从余道:“此事,寡人要看看大臣们的意见,你先不要着急,陈国也是大国,两国开战,那是大事,陈国国君不会如此莽撞,你先安心的住在焦城,有了结果,我们必定通知你!你看如何!”从余从周携王那里没有得到他想要到答案,但是这个周王和洛邑的周王不同,看起来很有亲和力,也没有那么大的架子,便对周王道:“小臣但凭陛下吩咐!”说罢,周携王姬余臣对从余道:“你还没有吃饭吧!和寡人一起用膳吧!”从余听了之后,他拼命按捺自己的疯狂的心,他要和天子一起吃饭了!真是不得了!他欣喜若狂的对姬余臣道:“多谢陛下美意,小臣就却之不恭了。”说完,周携王就开始传膳,两人在内室吃了一顿饭,从余给数年没有出去过得天子讲了讲蔡国的趣事!
西虢国的位置处于犬戎的东面,和秦国刚好把犬戎夹在中间,犬戎对西虢国也保持高压的侵略态势,西虢国的百姓听到犬戎两个字,头皮都就麻了。不是因为犬戎有多厉害,还是犬戎的凶残,天下皆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刺破天空中的黑暗,将黑色的云朵从空中撕破了数道口子,阳光欢快的射到了地上。西虢国司马季子生坐在飞驰的战车上,车后的大旗烈烈做响,季子生是西虢国唯一的名将,他生长七尺,顶盔掼甲,率领西虢国一万大军向西驰援,因为犬戎已经派出骑兵对西虢国的船司空地区展开了骚扰和侦查,西虢国国民勇猛好战,但前提是周王室的实力要硬,现在的周王室,二王并存,虢国拥立的周携王并没有获得诸侯的认可,所以周室依然衰微,而犬戎对西虢国的船司空地区垂涎已久,尤其是和秦国开战以后,犬戎后勤压力增大,而船司空有西虢国最大的商贸港,里面有大量的物资储备。周携王四年十二月下旬,有些地方的雪还没融化,犬戎就已经对西虢国的国土展开了蚕食,而季子生就是去保护船司空不被犬戎攻破,那可是西虢国最繁华最有实力和文化底蕴的城市,说白了就是钱袋子。深黄色军服的西虢国士兵不停的奔跑在去往船司空的路上,到处都是骑兵和步兵向船司空的急行军,而从船司空跑出来不少拖家带口的难民,他们向东逃走,不知去往何方!季子白立在战车上,用手眺望看看还有多远就可以抵达船司空,结果一个骑兵,远远跑来,他身中数箭,口吐鲜血,人到了战车前,从马上翻了下来,道:“启禀将军,犬戎前军以至城南,城上军队已经与其开始交手,请将军快些,否则船司空危……”话未说完,再度口吐鲜血,昏死过去。季子白一个手势,示意将其抬了下去医治。季子白对着车夫道:“不用等后军大队和其他人,直接先去城南!”说罢,他的战车一溜烟功夫,已经把主力军队甩开,前去船司空城南!今日就写到这里,明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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