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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好了。”
刘耀文松开手。
刘耀文.:“老头的秘密幸亏你没说。”
刘耀文抚慰似的拍了拍管家的肩。
不然蠢货知道了又要动用他那个蠢脑子添乱。
刘耀文.:“滚吧。”
管家忙不迭离开了。
口袋里手机振动了两下。
刘耀文掏出手机,通讯栏显示——来自“song”。
点开是一条视频。
偌大的场地,人声鼎沸。
层层围起的高栏和疯狂嘶喊的人类。
场地最低端是个巨大囚笼。
里面关着一个衣衫破烂的人和一头毛髭冗密的大型猛兽。
“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
“站起来!!”
全场喧闹沸腾,像被猩血染红了眼。
进度条随意地拖到末尾,视频恢复原始状态。
明明是残忍到令人发毛的场面,刘耀文却没什么表情。
他大致浏览了接二连三发来的几条视频,点开对话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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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
宋亚轩:“......”
屏幕微弱的光映在他的脸上。
宋亚轩低头盯着手机里发出去的几个视频,以及对方懒洋洋回复的几句调侃和一句问话。
没什么感情地动了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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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这句,他抬头望了眼窗外。
宋亚轩:“......”
天色逐渐暗沉。
该回来的人还没有回家。
手机反扣在膝盖上,腕骨分明。宋亚轩侧头盯着窗外,视线顺着被风抚动的梢头飘向虚空。
熟悉到刻在基因深处的场景。
他不记得是第几个深秋与盛夏,坐在同样的位置等待同一个人。
只是每次经过这里,昏沉的天色,记忆就叫嚣着上涌。
宋亚轩:“......”
宋亚轩闭了闭眼。
手机似乎又振动了两下,屏幕亮起来,很快又微弱下去。
都说大脑会遗忘机体感到痛苦的回忆。
可能是换了副新躯壳,前世的种种过往对他而言就像隔岸观火一样,他成了不相关的赏戏人,大脑忘却不掉,与记忆勾连的那些相反随着身体神经的失控愈发清晰。
新的躯壳拥有与生俱来的疾病。
他上辈子花了一生治愈。
今生重新病入骨髓。
本我意识已经脱离于客体之外,却忽视了人体无法抗拒的生理存在。
......他又在被侵蚀。
控制不了。
就仿佛生涩的机体在告诉他,你明白克制,但你的神经你的细胞无法调动,无法驱逐本能。
宋亚轩:“...该死的。”
别再发疯。
他闭着眼,下颌逐渐绷紧。
正常点。
头越埋越深。
宋亚轩:“程以迟......”
你要赎罪。
程以迟“哎我去,谁呀,把花土堆在门口?!”
宋亚轩:“......!”
猛地睁眼。
程以迟晃晃悠悠甩着玫瑰花散步回来,头也没低一脚踩进软塌塌的泥土里。
程以迟“我靠我鞋!鞋鞋鞋!”
宋亚轩:“......”
系统:“检测到......咦?未检测——诶?检测到......”
系统指示灯闪烁不停,程以迟在那单脚跳狂叫。
程以迟“你先别检测了,快来看看我的鞋!上面有没有沾到虫子!”
程以迟“我怕虫子我真的怕虫子呜呜呜!”
系统:“.......”
系统:“你这个样子,是虫子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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