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他。
贺峻霖:可以出去了?
贺峻霖下巴微微一抬,薄薄的眼皮下流露着清冷意。
他很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严浩翔:……
严浩翔抿了抿唇,也没再说什么。
他看了贺峻霖一眼,转身离开了。
——
程以迟也没什么大病,她就是有点累。
不知为何,所有穿书隐埋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在她踏入这个房间时悉数翻涌出,就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让她不自主地轻捂住心口的位置。
好像每次进来,她都莫名地…心情不太好。
穿书999次,死了999次,她是各种死法都尝过了。
刻骨铭心的疼痛过后又获得新生。
连期待感和恐惧感都被泯灭得一干二净。
干净整洁充满公主感的房间,厚重的窗帘层层拉上,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头顶是漾开的纱帐。
她盯着漂亮奢华的床帐,叹了口气。
不禁有些同情这本书里跟她同名的这位炮灰姑娘。
程以迟程以迟啊程以迟,我说你还是真是可怜。
程以迟在这儿连朋友都没有一个,作者写文的时候没给你安排特别辣的小跟班吗?
她闭着眼,就这么胡乱地自言自语。
程以迟唯一有个姐姐吧,到最后还作到人家受不了跟你断绝了关系。
程以迟最后你死哪来着…啊,窑子。真•惨兮兮的。
她翻了个身,莫名巨大的困意上涌。
程以迟你有点孤独啊…
她的意识逐渐朦胧,眼前好像被雾蒙蒙的白光占据。
程未晚:我以后,都没有你这个妹妹了。
丁程鑫:别烦我了行么。
张真源:程以迟,这是你的报应。
宋亚轩:姐姐,你那么喜欢的话,就永远待在这里吧。
严浩翔:你是我见过的,最能装的人。
……
程以迟【谁在说话?】
严浩翔:你说,我为什么到现在才看清你。
严浩翔:你真让我失望。
冷漠。
宋亚轩:痛吗,姐姐。
宋亚轩:喜欢这样的感觉吗?
宋亚轩:你好脏。
疯狂。
丁程鑫: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程以迟。
丁程鑫:你是她的妹妹,所以我忍到现在。
丁程鑫:不要再,得寸进尺。
嫌恶。
张真源: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究竟姓不姓程。
张真源:你说,为什么同一个母亲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差别怎么会这么大?
张真源:她是至纯,你是至恶。
旁观。
程未晚:程以迟。
程未晚:别太过分。
疏离。
...
不知是不是决堤的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不清,也听不清。
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撕心裂肺地哭喊。
每听见那人一声哭喊,她的心脏就像痉挛般抽痛。
程以迟【你怎么了?】
程以迟【哭什么,别哭。】
她想弯腰缓解,却无法动弹。
程以迟不懂为什么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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