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灵见农怡雕不回答他的话,故而转移话题:“郭波学长呢?”
“是啊,你郭波学长呢?”付春梅问着同样的问题。
“老师,郭波学长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农怡雕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抬起头,深吸一口气,转而望向张秀灵,继续说道,“张秀灵,你一定要小心农科系一个叫范科美的人。”
话落,农怡雕就快步离开了新饭堂。
张秀灵听到范科美这个名字,他托着下巴,感觉这名字有些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
“好了,我们亲眼看到农怡雕没事,我们该回去了。”
正陷入沉思的张秀灵耳边传来了付春梅那有些发抖的声音,看向她说道:“老师,我们好像不是来找农怡家雕的吧?”
“你刚刚没听见他说郭波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吗?”付春梅大声的说道。
张秀灵见付春梅那严肃的表情,不敢再出声,跟在她的身后走出大门。那玻璃门随即自动关上,而后,张秀灵便听见郭波微弱的求救声从里传出来,转身向里头望去,里面依旧空空如也。
回过头,继续向前走,却是又传来了郭波的声音。
“救我……”
这时,张秀灵听得很清楚,确实是郭波的声音。对走在前面的付春梅说道:“老师,我听到郭波学长的声音了,就在饭堂里面。”
话音刚落,见付春梅停下了脚步,转回身说道:“张秀灵,赶紧回宿舍睡觉去,明天还要上课呢!”
付春梅转过身背着张秀灵继续向前走去,继续说道:“张秀灵,不管今后的事发展的怎样,我希望你要以学业为重,你要要时刻清楚你目前的处境。”
张秀灵望着远处的背景,难道她知道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待不见付春梅的背景,就快步向宿舍走去。
张秀灵到了旧舍区门口,见农怡雕静静地站在门口灯下,看向自己:“你回来啦!”
张秀灵闻声,没有立即回声,而是望向保安亭,见保安亭里,空无一人,只有外面透过窗户的灯光。深吸口气,走到农怡雕身前。
“农怡雕,你回来后保安就不在这里啦?”
“张秀灵,我在宿舍睡了十多分钟,辅导员打电话给我叫我在这儿等你。”
张秀灵听了此言,心生疑惑,刚要开口问,却被农怡雕打断了。
“好了,张秀灵,什么也别问了,我们到外面去吧!”
到外面去,为什么要到外面去?张秀灵的话刚到喉咙,就被农怡雕强行推出校外的一家酒店。
次日早晨,张农二人回到学校在旧饭堂吃早餐,张秀灵问农怡雕昨晚为何要到酒店住的事,却被他一句不想在宿舍住想找个人陪的话给搪塞了过去。
饭后,二人回到宿舍,见前面那一栋宿舍被警戒线围了起来。砖过警戒线,来到宿舍门口,被站在门口的两名保安拦住。
“你们是这个宿舍的吗?要干嘛?”
“叔叔阿姨,我们是住在这个宿舍的,昨晚我们在外面住,刚刚回来,想拿计算机基础和财务会计这两本课本。”农怡雕回答道。
“你们是几点钟出去的?”
“昨晚11:30。”农怡雕如实回答。
两名保安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女保安说道:“你们拿课本可以,记住不要动其他东西,拿了课本就赶紧出来。”
话落,两名保安就放二人进了宿舍。刚进宿舍张秀灵就闻到一股尸臭味和血腥味,拿了计算机和财务会计这两本课本,抬眼向里面望去,见云哥床上还躺着个人,用被单盖住头,只露出有些脱皮的脚丫;而农怡雕拿了课本,用衣领捂住鼻子,神情有些慌张,急急忙忙地走出来。张秀灵见状,加快脚步跟了出来。
刚走出旧舍区门口,就见男班长跑过来,停下,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拿到课本了没有?拿到了就赶快去教室,不要在这附近逗留。”
张秀灵拿出手机看了时间,现在离上课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收好手机。
“好的,班长。”
张秀灵刚要问原因,农怡雕的声音就从左边传来,并拉着自己的手在男班长的身后跑着。
经问,才得知,原来很用功看书的云哥在凌晨两点多种被人割破了喉咙。所见之人以为是他做了个梦,早上起来欣掀开他的被单时,此事是真的。据他所说,那人昨晚身穿张秀灵刚来时的衣服和鞋子,头戴鸭舌帽,鸭舌帽压的很低,看不清面貌。
张秀灵到了电子系教学楼下,便见付春梅站在辅导教师办公室门口,停下来着他们三人笑了笑,之后就进入了办公室。
“班长,你说咱们的辅导员是不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三人走到三楼,张秀灵好奇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有听学长们听说过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三人进了303教室,三人望向室内所有人,除了云水新,其余的来了。
张秀灵和农怡雕走到叶挺遇身旁,将叶挺遇,张秀灵望去,见辅导员在走廊外跟叶挺遇说话。
离上班时间还有25分钟,付春梅带着叶挺遇回到教室,叶挺遇回到座位,可神情还是有些紧张。付春梅站在讲台前,证明云水新不是张秀灵所杀,而是另有他人,另外还告诫同学们不要有紧张的心情。
付春梅看了看时间,说道:“现在离上课时间还有二十来分钟,咱们玩个猜谜语的游戏好不好?”
话落,在座的同学都说好,唯独坐在张秀灵对面的默不吭声,面部僵硬,眼睛死死地盯着电脑。张秀灵见他此表情,认为,是受到了惊吓,不知说什么好。
游戏进行期间,每位同学都热情的参与。张秀灵无意间见到对面同学的喉结处被什么抓伤,他跟其他同学一样都在拍掌叫好,只不过他手上的力度大些。而坐在张秀灵身旁的叶挺遇好像并不怎么用心,他在电脑上看一些励志短文,像极了云水新。
张秀灵想起云水新,一阵剧痛从心里传来,让他很是难受。
猜谜语的游戏结束后,住在旧舍区一栋103宿舍的神情好了许多,却唯独张秀灵对面的同学面部依旧僵硬。
由于辅导员在课前开导,同学已从恐惧中走了出来,上午两节计算机基础课很快就上完了。
张秀灵和农怡雕走到二楼楼梯,见三名身穿警服的男警执枪从楼下跑上来。
而身旁的叶挺遇舒了一口气,说道:“还好。”
待同学们到了楼下,就有男子的声音从三楼传来:“警察叔叔,人不是我杀的……”
众人走到教学楼前的小树林,抬头望去,却见两名警察从303教室押着一个人出来,由于那人被压着低着头,看不出是谁,都纷纷议论道:“你们说这人是谁啊?这人是不是杀害云水新的人啊?”
听闻,张秀灵与身旁的同学四处张望,却不见面部僵硬的那个同学。
“还真的是他?”
“上课前最兴奋的就是他了。”
“难怪他总是不停地说是张秀灵杀了云哥。”
张秀灵站在人群中,没理会他们的议论,只是静静地看着楼梯口。
“放开我,不是我杀云哥,是张秀灵杀的……”那人被押到一楼,直至早在一楼等待多时的男警在他面前拿出什么,那人就安静了下来,“扑通”地跪在警察面前,继续喊道,“警察叔叔,是范科美教我做的,说什么必须要让张秀灵受到死刑。”
“有什么话你到局里面说吧!”男警转而对其他三位警察说道,“把他押上车。”
话落,押着那人的两位警察将人押上车,另外两人就了上车走了。
人群散去后,张秀灵和农怡雕来到学校后面的运动场,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要治他于死地。
“张秀灵……快来救救我……”
郭波那微弱的声音再次从新饭堂里传入张秀灵耳中,当他再次细耳听去,却再也没有听到他求救的声音。他问农怡雕,农怡雕表示可能是太过于想念,而出现幻觉。
张秀灵回想电子系教学楼前那个警察的背景有些熟悉,始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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