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灵乘坐刘喜吉的警车缓缓进入东风农业职业技术学院门前小树林的停车场,打开车门,不由得惊讶道:“天怎么这么黑了?”
张秀灵下了车,与刘喜吉道完别就往宿舍走去。刘喜吉见张秀灵离去后,开车离开来到一个比较隐秘的停车场停好车,开始准备他的工作。
张秀灵经过篮球场,发现正在打球的人突然停了下来,和旁边看球的人用异常的眼光看着自己,使得他很不自在,张秀灵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向宿舍走去。
进了宿舍,坐在自己的床上,原来还在打闹和玩游戏正嗨的舍友突然安静了下来。张秀灵不以为然,找好衣服简单的洗漱完睡了去。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一的早上,张秀灵醒来已是7:45,见舍友都拿起电子商务课本远离自己出了宿舍,张秀灵以为已经一个星期了,难免有些生疏,过几天就会好起来,起床洗漱完,拿起课本,出了宿舍,锁好门。向电子信息工程系教学楼走去。
路上,有着不少人见到张秀灵都躲着远远的,连当初与自己玩得很嗨的同学也远远的躲着;旁,人更是对自己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张秀灵跟前面的同学打招呼,见他们转过头,却是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转眼不见了身影。
眼见身旁的同学都在加快脚步往前赶,张秀灵以为上课的时间已向前改动,也加快了脚步向教室赶去。
来到教室,张秀灵见同学们坐在一团,不知他们小声议论着些什么,心生好奇,凑过去,坐下,刚要开口,不成想他们都一翁离开到了例外一个角落,有些人偷偷地瞄过来,不做声。
上课铃响,见同学都来齐了,可他们都远远的躲着自己,张秀灵心生疑惑。
“叮铃铃……叮铃铃……”
第二节下课,张秀灵望向讲台,老师已不见了身影,环视教室一周,同学们却已全部走出教室,只留下孤零零的自己。
深深地叹了口气,收拾好课本,向楼下走去,见有两个瘦小的女生,快速走过去将她们拦下。
“你们,同学我想问你们一个事,可以吗?”张秀灵拍了拍她们肩膀,强行挤出笑脸。
她们回过头,神情瞬间紧张起来,不过一秒,紧张的神情化为喜悦,向身后招了招手:“嘿,付老师,我们在这里。”
张秀灵误认为是系辅导员来了,可以直接问她,转过头,却见身后没有人影,回头,那两个同学早已到了楼下,张秀灵低着头,向楼下走去。
到了楼下,转身向教导员办公室走去,到了门前,门开着,却不见里面有人在。张秀灵失望了,深深地吸了口气,昂首挺胸,大步向教学楼后面的小树林走去。
来到小树林走到上次与郭波坐在一起的石桌前坐下,望了眼不远处的两对情侣,他们转过头望来,立即收好东西走开了。而来这里约会的同学也都纷纷转身离开。
见此情景,张秀灵苦笑着,昂首,深呼吸,眼泪再也不受控制地流在耳尖。想哭,却想起刘喜吉说的话,要学会坚强。
要坚强,就不能哭。对,不能哭。再次深呼吸,眼泪还流;挺直胸膛大口吸气慢慢地呼出,反复十次,眼泪终于不再流。
向前望去,却见辅导员付春梅早已坐在对面,淡黄色的细发散在两肩,淡淡的妆容,一双瓜子脸将那鼻子顶得高高的,
“怎么?我一个三十多岁老妇女有那么好看吗?”
付春梅说完就将她买来一瓶水递给张秀灵,张秀灵很不好意思接过水,想多看几眼眼前的仙女。
“哪里哪里。付老师您二十几岁的年纪,怎么会是老妇女呢?”张秀灵紧紧地握着矿泉水,不知如何作答。
“从医院回来到现在,感觉怎样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付春梅不动声色的看着张秀灵的眼睛,再看他那紧握矿泉水的双手,笑着继续说道:“怎么?我买的水不能喝吗?”
“哦不是的,……老师。”张秀灵慌慌张张地扭开水瓶盖,一个劲地将水往嘴里灌。一口气喝了半瓶水,擦拭着残留在嘴边的水质。继续说道,“付老师买的水怎么不能喝呢!能喝!能喝!”
“啊啊啊!秀灵啊!你若是能吃的话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吞入我肚子里,解析完你的想法之后,再将你的骨骼一点一点地吐出来,再将你一丁点地还原。嗯……”付春梅说完,故意露出妩媚的笑容。
张秀灵见这妩媚性感的蜜桃,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想再不说的话她肯定会将自己吞掉。
沉默片刻,张秀灵将他心中的疑惑缓缓道出来:“老师,自从我回到学校,就感觉同学们都在有意避开我,当我向他们靠近时,他们都会与我保持一定的距离。请问这是为什么?”
“你想知道原因吗?”
张秀灵点点头,抬起看向付春梅,希望她能告诉缘由。
“好,那我就告诉你。第一,上个星期你穿过新饭堂紧锁的门并且昏迷在里面;第二,就是你请郭波学长吃完午餐后,他回到宿舍就头撞床角而死;第三,你在医院杀死了三个警察而安然无恙地回到学校。”
当付春梅说医院死了三个警察,张秀灵大吃一惊,眼珠子睁得大大的。
“老师,你说的那三个警察是什么时候死在医院的?又是谁在什么时候传到学校的?”张秀灵看着付春梅的眼睛,缓缓地说道。
“就在昨天上午,动科系的一个学生跟我说的,而且他有视频为证。”
付春梅话落,就拿出视频给张秀灵看。
那视频中,开始拍录的是上午7:30,而后走入病房是自己从三位警察偷袭的情景,见一女警向门外爬去,就抓住她的脚将她甩到一个墙角,拿起地上的水果刀,往女警的胸膛刺去。
张秀灵见此视频后,感觉此时已是跳入黄河的冤魂。
“老师,我能否问你个事?”张秀灵看着付春梅低声而有力地问着。
“你是想问农怡雕的信息是吗?”
张秀灵只是点点头,不作答。自从回到学校后,没见到他人感觉心里很不踏实。
“自从你进了医院后,农怡雕从监控中看到了我们看不到东西,非要进去查看,到现在还没有他的消息。”付春梅说完,低下头,深深地吸了口气。
“新饭堂那边现在能进的去吗?”张秀灵紧张地说道。
“你要干嘛?”付春梅听张秀灵说要去新饭堂,快速打断道。
张秀灵见付春梅睁着大眼睛,继续说道:“老师,郭波学长他现在可能还在新饭堂里面。”
张秀灵见付春梅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就把他在新饭堂里碰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付春梅见张秀灵此时的身体比之前结实了许多,于是表示在今晚午夜帮他进入新饭堂。
张秀灵得到付春梅的表态后,表示今晚会小心行事。
到了晚上八点多,付春梅准备好锋利的刀片,化身成学生模样到住宿附近的英来渔具店铺买来纤细而接近透明的钓鱼绳。再在附近绕了几圈,直到快九点,就向踱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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