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泽摇头,“我没熬过中药,小时候是爸妈熬,后来是饼哥岳哥三哥他们熬,这几年是辫儿哥给我熬,有时候姥姥也给熬,后来就是孙家熬好我放冰箱里,可以喝一周。”
上辈子是丫鬟熬好后端来,没亲自动手过,她也是跟孙老太爷学习怎么把中药熬得好喝时才知道她熬得这么难喝。
“不对啊,你的一些食疗的菜不会做的挺好吗,做卤味也加了不少中药啊。”墨筠有些不解。
“我也搞不明白。”白泽也觉得纳闷呢,“同样的东西放在菜里就是美味,放到药里就难以下咽。”
她都放弃了,果然,她在中医方面没有什么天赋。
张云雷拍了怕她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以后张小辫儿的药浴还是给别人来熬吧,我怕真腌成药人。”
虽然只是把中药包放锅里煮半小时就行,但奈何白泽的手太神奇了,他都不敢想本来香喷喷的自己浑身萦绕着散不去的中药味,还是特浓的那种。
看她更丧气了,墨筠好笑的安慰道:“这可能是跟个人磁场有关?你那个猴儿酒这么随意,多少人照着做都不成功,你次次都行....”
要不怎么解释?当初她照着做的时候,郭麒麟和谦大爷这么爱酒,看墨筠这么草率都惜命的不太敢喝,最后是看到检测报告,知道死不了才给面子尝试的,结果一尝就被征服了。
白泽抱着杯子,喝着墨筠给她配的药茶,看着张云雷被郭老师检查功课。
她眉开眼笑,上次这个场景,被检查的人是她,可惜辫儿哥不在。
本来她还殷勤的想帮忙打板,可郭老师也惦记着张云雷胳膊恢复情况,所以还是让他自己打板。
郭老师对张云雷的表现非常满意,这次毫不吝啬的夸了又夸,这让张云雷有些不适应的脸红了。
他还没有听过姐夫这么夸他呢。
郭德纲有些欣慰,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长成如今这样子。
虽然有些挫折,但麻醉插管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嗓子,甚至还因为年龄和阅历的增长更加沉稳了。
这是如今青涩的张小辫儿赶不上的。
末了还让他跟杨九郎来了一段相声。
经历疫情,又加上团综,杨九郎也有台下没有观众,只有郭老师和谦大爷的经验。
张云雷又是没事就跟他窝在书房,所以两人也都不紧张,默契十足,正常发挥,这给了郭德纲很大的惊喜。
尤其是两人的风格,变化明显,也看出来了,到了一定岁数,自己就会爱惜羽毛了,之前那种骚浪贱自己就不用了。
“鼓曲社开业了?”郭德纲问道。
王惠也期待的看着他们,她不唱鼓曲已经很多年了,开鼓曲社是她的一个心愿。
“还没有呢,还有一个月时间,我现在正在排练呢。”张云雷对鼓曲也很重视,曾经他喜欢鼓曲超过相声。
郭德纲心头也在琢磨,鼓曲的事情要不要提前开始张罗。
随即又在心里否定了,现在还不是时间。
未来的事情郭德纲没有问太多,只是捡着重要的大事问了一下。
而且再大也没有10年左右的时候大了,那时候他都熬过来了,剩下的也都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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