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那我若是换了女身,便可以了?”
马嘉祺:“那更不可以!”
丁程鑫:“那还不如现在呢。”
马嘉祺蹲下身去,用两个指头拎起来被丁程鑫刚才掀翻险些落入火堆中的书本。
马嘉祺:“小狐狸······”
丁程鑫:“我说了,我叫丁程鑫:!”
马嘉祺:“好好好,那我叫你阿程可好?”
丁程鑫:“好吧。”
马嘉祺:“那阿程,你这恩是非报不可吗?”
丁程鑫:“当然。”
马嘉祺:“罢了,只是我如今马上要赶考,你可否等些时日?”
丁程鑫答应了。
他重新变成了一只小狐狸,山野行走这两天日日不远不近地跟在马嘉祺和其他几人身边。等进了城,他便更缩小了体型,钻进了马嘉祺的包袱。
尽管又丁程鑫默默施法护在身边,马嘉祺的赶考之路并不顺利。这一年,他们刚好赶上了当时的渊国皇帝与外戚之间的政权内斗。混乱的各方势力作用下,马嘉祺虽有才学却也没有突出到能在这种情况下脱颖而出。总之,没背景的书生在这一年几乎没人能分一杯羹。
能进京赶考的也都是各地的天之骄子,考试一等三年,家境不好的很有可能也就这一次鲤鱼跃龙门的机会。丁程鑫后来模糊听说,那年觉得对不住父母家人的有投水的自缢的,其他的熬过来的也就回家去种地娶妻生子。
曾经能够建功立业一展宏图的梦想,一下子遥远得仿佛梦中的泡影。
而马嘉祺,丁程鑫也说不好他是比这些人好还是这些人更惨上几分。
马嘉祺得知自己落榜后,深受打击。他们这些人不知上头的事,只能怪自己。
与他同行的那个姓陈的书生发榜当晚就在自己房里一时冲动上了吊,好在被人及时发现给救了下来。
马嘉祺就住在他隔壁,当晚也被折腾了许久。
丁程鑫至今还记得,那晚他回来时神情呆滞,手上还带着不知为何弄出来的擦伤。
马嘉祺:“阿程,你说我该怎么办。”
丁程鑫隐约意识到这似乎是个问句,可他却觉得马嘉祺好像并没有在等他的答案。
马嘉祺手一下一下抚着他的皮毛,力道和平时一样轻柔。可他的眼神却直勾勾的,不知道在透过丁程鑫的眼睛看什么。
或许他什么也没在看。
丁程鑫不知如何安抚他,只能用头轻轻蹭着他的颈窝。
他家里还有个躺在床上病重的娘娘和年幼的小弟。他爹爹去世的早,留下他娘娘守活寡。他娘娘千辛万苦把他们兄弟俩拉扯这么大,他怎么敢就这么去死?
几个人在城里为大户人家抄了几天书凑了点盘缠,又踏上漫长的返乡路。
结果走到路半,几人才知家乡发了大水。京城倒是批了银子赈灾,只是当时政局一片混乱,真正落到实处的不知有几钱。
等马嘉祺赶回家时,他家那本就摇摇欲坠的小茅屋已然不复存在。他问了又问,多次辗转,才勉强拼凑出他娘娘已经死在水里,幼弟不知所终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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