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裕良第二次和郭长安见面,便是听人说郭长安醒了,他提着礼品去医院探望郭长安。
严局也已经把事情和郭长安的父母外公外婆他们解释清楚了,但没有公开解释,因为还有一些漏网之鱼没有抓住,他们怕那些漏网之鱼报复郭长安。
他去时,郭长安的父母还有外公外婆都站在病房外,他很纳闷,为什么郭长安都醒了他们却不进去?他问了一旁的郭麒麟,郭麒麟说“安安四天前醒的,醒了之后就和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偶一样睁着眼睛躺在床上,不吃饭也不说话。我们都以为是安安这次收的刺激太大了,才导致这样。后来她的高中老师给我发来了一塔病例,上面是安安高中时的病历单。他老师还说,安安打高中就患上中度抑郁症和伴随着偶尔的焦虑症”
莫裕良有些差异“不可能,他可是我父亲最骄傲的学生,他是学心理的,我父亲曾说他就是天生为这一门学科而生的,怎么会这样”
郭麒麟叹了口气“不知道,醒了后人就成这样了,她不愿见人不愿说话,也不愿见到光。爸爸总想让他这辈子平平安安的,便取了“长安”这个名字,可我这妹妹啊,这辈子好似注定平安不了”
莫裕良问道“我听说安安之前谈了个男朋友,说不一定让那个男的来了会好点呢。”
郭麒麟摇了摇头“他和安安早就分手了,而且,他快订婚了,妈妈……不让”
莫裕良透过半遮着的窗帘,说到“真的没办法了吗?我爸爸之前来过,他回去后把自己锁书房里锁了很久,也与医院的医生商量的许久,只有一个解决办法了!”
胡中惠激动的跑了过来“什么办法?”
莫裕良不忍的看了郭长安一眼“有一种治疗方法——电疗,一般会刺激人的大脑,使人淡忘或者忘记某些令自己痛苦的事情,但是,治疗的过程很痛苦也很伤身体。胡女士,一会父亲和医院的心理科医生应该回来,其他详细的让他们和你说,我也不太懂。可是安安现在的身体,恐怕……”
郭德纲不忍再看见女儿受到如此痛苦了,便劝说到“中惠啊,要不还是算了吧,安安的身体怕是会吃不消的。”
胡中惠瞪了郭德纲一眼“那是我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只要我的女儿活着,你养过她吗?你管过她吗?那是我的女儿,我怀胎九月生下的女儿,身体那些,等她好了再慢慢养”
胡中惠的一番话,正所谓是戳到了郭德纲的心窝子上。是啊,他从来没有管过郭长安,他也从来没有偏向过郭长安。他只记得,当时她女儿走丢的前一天,还说“爸爸,这次考试我考了第一名,你可不可以陪我一天啊,就一天”他却说“安安要听话,爸爸很忙的,等过两天爸爸闲了陪你好不好?”
很模糊了,郭德纲记不起来了,记得后来郭长安好像说“爸爸是个讨厌鬼,以后再也不和你玩了”
女儿走丢后,郭德纲也确实消极了一个礼拜,但一个礼拜后他又不得不调整好状态,毕竟德云社那么多师兄弟们还在等自己养活。胡中惠整天和他闹,他实在受不了了,便告诉胡中惠彼此现在分开点比较好,然后就搬出去住了。
那次路过孤儿院,他透过围栏看见有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姑娘,看年龄应该与自己女儿差不多大,他看得有些入神,没想到那个女孩跑过来把手心攥了许久的糖放在郭德纲手心里便跑了。
郭德纲只觉得这么长时间来,他那颗被冰封住的心,再次开始跳动。
后来,他和胡中惠表示了自己想去孤儿院再领养一个女孩,让那个女孩代替安安的想法。他以为时间这么久了,胡中惠会同意的,可谁知,胡中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告诉他“郭德纲,你可真自私啊,那可是我苦苦怀胎九月的女儿,你说代替就代替,我告诉你,不可能,除非我死”
可是,郭德纲怎么也忘不了那个穿粉裙子的小女孩,他觉得他们很有缘。便给胡中惠来了个“先斩后奏”,他以为现在已是这样的局面,胡中惠会同意的。可他错了,胡中惠毅然决然的提出了离婚,连郭麒麟都没有带走。
他说实话,出了民政局是有些后悔,他还对胡中惠说“惠惠,因为一个孩子,现在我们一定要这样吗?”胡中惠撇了他一眼“我们之间,隔得不是一个孩子,我妈说的对,我们门不当户不对,就是不可能的”
之后胡中惠给郭麒麟留下了两万块钱,便坐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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