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丝绒毯子,柔软而宽阔的大床上,躺着个腰肢柔软的美少年。毯子半遮半露,修长的腿一览无遗。
“马爷,那个要和你做生意的人听说被人打了个半残。”丁程鑫拉了拉毯子,往马嘉祺身上靠了靠。
“你怎么知道?”马嘉祺勾了勾面前人儿的下巴笑着问。
“阿金他们说的,你真不去看看?万一真有个什么好歹,这单就是白瞎。”带着有些嗔怪的声音回到。
“宝贝儿,不是还有严浩翔呢吗?他俩打的那么火热,肯定也不会让他出什么事,况且这人还有他的利用价值。”马嘉祺翻身去抓床头柜上的裤子,坐了起来,套起裤子:“现在要紧的事是避避风头,打点打点岩城那边的条子。”
“好了,你好好待着,想玩点什么就去吧,但要是让我知道你和谁勾搭…”马嘉祺整了整衣服,低头轻啄一下面前的人儿。又在丁程鑫耳边停了半晌:“我就咬穿你的腺体。”
随着马嘉祺走出去的背影,丁程鑫带着媚态的眼睛逐渐放冷。他用毯子裹好身体,脚步轻悄的靠近门口,确认四下真的没人。从暗格里掏出一个破的不能再破的手机。手机屏碎裂,但是勉勉强强能用。
望着微信界面,自己发出去的无数个信息。丁程鑫心沉了下来。贺峻霖这些天一条消息也没有回过。他到底是什么状况,伤到什么程度,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丁程鑫思虑良久。马嘉祺是个笑面虎,平日里宝贝儿宝贝儿的叫个不停,跟嘴上摸了蜜似的。其实安插了很多喽啰暗地里监视自己。
丁程鑫有些想笑,这么久了,这人难道还不信任我吗?打开衣柜,找出件领口大开的半透明白衬衫,能勾勒出臀线的裤子。
望望镜子里的自己,丁程鑫觉得很陌生又很熟悉。好像自己已经习惯了演这样一个放浪不羁的人。
扣好袖口最后一颗扣子,贺峻霖踏出门外。“丁老板这是去哪儿?”门口的小弟谄媚的笑着问道。
“去酒吧。”丁程鑫懒得废话。
“这么早去啊?”小弟的话虽然语调表面带着恭敬,实际上却充满了质问。
“马爷都管不着的事,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吗?”丁程鑫正眼都不瞧一下。
“不敢不敢。”小弟虽然有监视的任务,但面儿上,丁程鑫可是马爷的老相好,讨一鼻子灰这事谁也不想做。
出租车上,丁程鑫思索起来。这山保节还没结束,红灯区封路。全红灯区就那么一家像样的医院,还在泯河对岸。八九不离十,贺峻霖现在就在那里。
可自己过去成什么样子?用什么理由?这一定会使马嘉祺生出疑心来。可是不去看看,又怎么能确定贺峻霖的情况呢?莫名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司机师傅,您拐一下吧。”丁程鑫趴上前座。司机闻言转过头来:“改去哪儿?”
“零奇酒吧您知道吗?”丁程鑫问道。
“没问题。”一个猛地掉头,车又朝反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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