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林母小染，你快醒过来啊！

林母没了你，妈妈怎么活啊！

顾灵笙：伯母，别哭了，我相信，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林母你也是。

耳朵边嗡嗡作响，我缓缓睁开眼。我，还活着！天不亡我！

口渴得不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得咳嗽两声。

林母小染！你醒了！

顾灵笙：要喝水吗？

我点点头，她喂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环望四周，是陌生的环境，白色的房间，消毒水的味道，身旁的输血管，这里是医院！

林染我怎么在这儿？

林母：灵笙去你们学校找你了，没找到之后去你们那后山看了看，就发现你躺在一个废工厂的前面，里面还传出来狗叫声，她猜你肯定是被狗咬了，还好她带了手机，打了120又打了电话给我们，医生说幸好送得及时。还有这两天一直是她在照顾你。

“吱呀”，门被打开了，是灵笙啊。

顾灵笙：吃点水果吗？我刚去切的。

林染嗯。

林染我自己来吧。

顾灵笙：你留在那儿还好吗？

林染挺好的。

林染你呢？你搬走之后过得怎么样？

顾灵笙：我也挺好的，跟邻家女孩成了朋友。

林染可以啊！

顾灵笙：绾颜姐姐怎么样？

林染她几天前过生日了，我送了她一串项链，她回赠了我一朵玫瑰，她刻的，很漂亮。

一阵沉默，我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只剩下我们俩在病房里。

顾灵笙：你饿吗？

林染有点。

顾灵笙：我去给你叫饭。

世界清静了。

怎么说，我心里有点闷，感觉不太对，又说不上来。

很快，她把饭端来了。

医院的饭不太好吃是怎么回事，食之无味，我简单应付了两口。

我和灵笙是青梅竹马，什么时候我们俩到了相顾无言的地步，我有些怅罔。

顾灵笙：搬走的那些年，我时不对就会想起你。

林染我也是。

林染那只布偶猫还好吗？

顾灵笙：特别好，长胖了好多，我都快抱不动它了。

她浅笑着，阳光透过窗户折射到她的身上，温暖而又缱绻，心中有什么东西倒塌了。

林染之前一直“小布小布”的叫，现在起名字了吗？

顾灵笙：没有，就等着你回来和我一起起了。

林染你说，它要叫什么呢？

顾灵笙：苓苓怎么样？

林染哪个lin？

顾灵笙：茯苓的苓。

林染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

顾灵笙：你的名字里有一个"林"字，我的名字里也有一个“灵”字，合在一起不就是“苓苓”了吗？

林染还得是你会取啊。

顾灵笙：是吧。

林染什么时候我才能出院啊？

林染待在医院里我好闷啊。

顾灵笙：我帮你去问问。

很奇怪，她没动，只是按着墙壁，奇怪，墙发出了“叮咚”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有个红色的按纽，按下它就能呼叫医生。

林染好啊你，刚才怎么不用，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顾灵笙：刚刚不是气氛挺尴尬的嘛，你看起来又不太高兴的样子，我有点不太适应。

林染你...

顾灵笙：医生，这床！

好小子，敢打断我。

林染医生，还要多久我才能出院？

万能龙套：小伙子伤势很重，起码还要住院观察半个月。

林染半个月，这么久，好嘛。

顾灵笙：医生也是为你好，要是你留了疤的话...

林染留疤怎么了？疤可是男人的标志！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顾灵笙：以牙还牙是吧？

还挺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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