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珩被灌了不少的酒,几人都是一身酒气地出餐厅。
景谦:“哎…这晚风吹着真舒服,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
祁云墨:“还记不记得我们高中那会儿,那天晚自习第一节下课我们几个也是在操场散步,也是这样吹着晚风闲聊着…”
时玺:“你说起这个我可就来劲儿了,我想起有次在操场上咱珩哥还被一学妹表白了是吧,哈哈哈哈!”
宁曦:“好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话是这么说,可她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看向了身旁的温言珩。
他的脚步忽然停了,侧头看向了街边的花店,几人都跟着停下脚步,跟随他的视线看过去。
宁曦先开口问。
宁曦:“怎么了?”
温言珩“没事,你们先走吧,我去买束花。”
时玺:“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雅致了?还买花放家里…”
时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温言珩清隽的眉目带着丝丝柔情,想到家里的爱妻,他脸上不由浮现了一抹笑意。
温言珩“我夫人钟爱鲜花,总是有雅致摆弄这些花草,我身为丈夫自然是该满足她这些小爱好的。”
几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话,他就已经迈着长腿走进了花店。
后知后觉的几个男同志赶紧跑去追问他,只有宁曦愣在了原地,双腿犹如僵住一般,不能走动。
景谦:“不是,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温言珩“不久。”
时玺:“你怎么都不吭声啊!还有没有把我们当兄弟啊!”
祁云墨:“温言珩,你不厚道,这么大的事都不告诉我们。”
温言珩顿住脚步想了想然后开口。
温言珩“我夫人胆子小,等我回去好好跟她商量一下再说。”
买到花,温言珩跟众人告别,拦了辆计程车回家。
推开家门,屋里灯光很暗,换鞋子进客厅,温言珩一眼就看到了窝在沙发上的虞书鸢,小小的,实在可爱。
温言珩:“鸢鸢,我回来了。”
虞书鸢侧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回应一声。
温言珩蹙眉,怎么小孩儿又不高兴了?生理期性激素波动太大了?
他走去过将新买的那捧玫瑰放在了茶几上,女孩还是没什么反应。
他单膝跪在地上,一双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起来,他温声询问。
温言珩:“怎么了?是肚子又不舒服了还是生理期心情不好。”
虞书鸢“我没事。”
说着虞书鸢,就欲挣开他的手,要离开,不过温言珩倒是握得越发紧了。
温言珩:“鸢鸢,还记得今天下午答应我的事吗?”
虞书鸢捏着抱枕一角,垂着头不愿开口。
温言珩起身坐到沙发上稍稍一拉,女孩下一秒就跌入了他的怀抱中,虞书鸢下意识就想逃离,不曾想男人一双大手正扣着她的细腰,能动弹就已经很不错了。
温言珩:“到底怎么了?”
虞书鸢“我…”
温言珩轻轻抚着她的秀发,仔细倾听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温言珩:“没关系,你说,说好的不逞强。有什么事情你说出来,不要一个人在一边纠结,这样下去你很容易陷入死胡同钻牛角尖的,知道了吗?”
虞书鸢咬着嘴唇,轻轻点头。
虞书鸢“我好像…吃醋了…”
闻言,温言珩剑眉一挑,点头思考了一番,然后说。
温言珩:“是因为下午那通宁曦打来的电话?”
被说中,虞书鸢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一切了然,温言珩松了口气,接下来就是好好跟虞书鸢解释一下他和宁曦是什么关系就行了。
听完他的解释,虞书鸢头低得更厉害了,她本该无条件相信自己丈夫的。
温言珩双手扶着她的脑袋,将自己的额头凑去过去贴着虞书鸢的额头。
沉思片刻他平静地说。
温言珩:“你不要用无所谓的语气来跟我说你没事你很好,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事情,只要你愿意开口跟我说,那我必然洗耳恭听。”
温言珩:“我最害怕你什么都不和我说,什么都不要我帮你分担,我希望你是自由的、快乐的、温柔美丽却又带刺的。”
虞书鸢对上他真诚的眼眸,只是摇摇头。
温言珩:“没关系,是我还没有完全让你放下戒备之心,所以你才无法做到跟我分享。”
温言珩:“我会努力的。”
虞书鸢的心好像渐渐被什么填满了,明明是自己太拧巴了,到头来男人却把错归结在自己身上…
何其有幸,遇到了一位如此温柔有涵养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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