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雨天啊?这段时间都下好几次雨了。”
金尤美绷着脸摸了摸暴雨突袭而自己没来得及收的衣服,全都是湿答答的,能摸到一手水汽,黏糊又潮湿。
她想顺便再看看檀健次的衣服,却发现哪儿还有有对方的衣服呀?檀健次的衣服早就被收回去了,根本找不着影。
她委屈又无助,朝第二层楼檀健次房间窗户的位置大喊:“只收自己的不帮我收?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呀!”
檀健次突然撑开窗户,面无表情的看着金尤美,说道:“我们很熟吗?我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帮你?”
金尤美被他怼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便支支吾吾反驳:“那我们之前也不熟啊……你不也帮我了?”
“更何况,就算我们不熟,这种顺手的事情也能做吧?”她知道这话纯属是道德绑架,但却也莫名觉得自己很有理。
只听“啪”地一声,金尤美被吓了一跳。她抬头望去,发现窗户被檀健次无情地关上了。
她又气又想笑:“小气鬼!你要是觉得照顾我这么久、让我蹭了那么多顿饭划不来,我给你钱就是了!”
说完她就把湿衣服都挪回干燥的地方,期间顺手摸了把金豆豆的狗头,最后扭头就往自己屋里去了。
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掏出覃越送给自己的荷包,打开后,发现里面还有不少檀健次分给自己的金子。
“我要是把这些都还给他,但没有其他附带的,他会不会嘲讽我,说我拿的原本就是他的钱?”
金尤美对檀健次满腹抱怨,便习惯性把人往坏处想,但其实这事儿依照檀健次那嘴硬的风格,确实也有可能发生……
她把目光移向角落里的木盒子,盒子里装的是她用一个个小珍珠换来的血泪钱。
她咬咬牙,走过去抱起箱子吹了吹灰,又在箱子上留下一个依依不舍的吻:“豁出去了,忍痛割爱换取更大的幸福!”
另一边,檀健次也很烦躁,他说不上来自己最近为什么总是生气,想当初他情绪可谓是非常稳定,连覃越当着自己的面撬墙角,他都不会有太大反应。
但现在他居然为了个离婚的事儿,故意欺负金尤美,还激怒对方,言行举止像极了他见过的那些乳臭未干的、不懂克制情绪的暴躁小鲛人。
“她愿意做这所谓“离婚”之事,那我以后岂不逍遥自在?”他自我安慰道:“我应该高兴才对。”
“叩叩叩”,是金尤美敲击门板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金尤美那不服气的话语:“开门!迎接你的财神爷吧!”
可檀健次就坐那儿看着,一言不发,想要故意冷落一下金尤美。
只见门口的影子似乎侧了侧脸,将耳朵贴在了门上,随后又大力敲击,嘴里还念念有词:“你开门呐,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刚才还挑衅我,现在躲着不见算怎么一回事?我没有什么耐心,你要是再不开,我就撞……”
金尤美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此时檀健次依旧板着个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金尤美倒也不怂,给他指了指怀里的盒子:“看到这个没?里面全是姐攒的钱,现在都归你了,开心吗?”
檀健次没想到她真的会这么决然,一副要跟自己斩断所有关系的架势。他咬了咬后槽牙,心如死灰的夺过那盒子:“那就谢谢了。”
“诶?不是……”
金尤美原本以为他会客气一下,可目前看来,事情走向完全出乎了她的预料:“那里面可是我全部身家呀,你真的一点情面都不给?”
“君子一言,你既然说了,那就别反悔。”
金尤美无语,呵呵笑了两声:“……行,我赌输了,我今天真是败给你了!我的血汗钱你可要收好,不到关键时刻,不许乱花啊!”
檀健次把木盒子放到柜子里,又在上面压了几件衣服:“它们现在不是你的了,之后就任凭我处置。”
金尤美眼巴巴地看着,心疼至极,最后高傲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边走她还安慰自己说:“没事没事,这点小钱,我多哭几次就又有了,咱不跟他计较。”
下一秒:金尤美: “呜呜呜,太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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