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我是秋天,像秋天一样冷清 但是在你这样我总能感受到你对我就如“自古言秋多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般喜爱,所以我才在你的面前有了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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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满像一本书
这是常远认识她之后品出来的
好几年前 常远的生活还没有夏满这两个字的时候 他不知道从哪儿听来一句话
“阅读是一座随时的避难所”
那年毒鸡汤四起 很多话都被刻意的让人追加痛苦的句子常远只是随手看一看
唯独记住了这个
沈腾说这是书店为了宣传弄的标语 常远只是笑了笑 没说话 但还是悄悄的把这句话设置成了微博置顶
尽管他不是个常看书的人
后来他参加母校校庆 顺便给麻花找点儿新人
说实话 他不必看歌剧表演的 人家部门够人
就是抱着点儿私心 刚刚跟她对视的女孩 长得大气 是个演戏好苗子 看看又不过分 再说了 本来就是来看表演的
就当体会体会 什么叫真听真看真感受
夏满一登台 常远脑子里又想起来那句话
“阅读是一座随时的避难所”
她像本书似的 常远第一次这么评价一个人
于是在校庆结束的时候 他支开原来的老教师 越过大半个校园只为找到她说了句
“演的挺好”
哦对 清楚的记得她梳的是 高马尾
麻花这一帮子人 都是不敢追爱的胆小鬼
他始终觉得能碰到同频共振的人可太难得了 所以碰到夏满的时候 很惊讶又很珍惜 还带着不尽的感谢
当然 他一开始当然没体会出来
再次见到夏满 已经是一年后了 常远想起来她大四毕业 又正好麻花歌剧走了人
他当然要做这个推荐官儿了
结果没想到 没人通知夏满去歌剧报道 她硬着头皮即兴表演了话剧
但是被刷下来了
怨不得呢 他跟马丽凑热闹来看看她面试 结果半天也没见人来
常远说
“不能啊 应该来了吧 不会弄错了吧”
“我下去看看”
一下楼 正好看见一只脚快要迈出麻花大楼的夏满 他赶紧跑过去
“我们搞错了 对不起您在跟我来一下”
她表演完 常远也不是学歌剧的 只知道
好
后来她面试结束 他找到她
“2007级北京电影学院夏满 是您吧”
她看起来就是那种为了就职查了所有人百度的人
她就是
“1999届北京电影学院优秀毕业生常远 你找我什么事儿吗”
“咱们以后也是同事了 今天晚上我请你吃个饭吧要不”
搭讪这一套 常远也是头回试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被刷下来”
“害 这不歌剧就你一人儿报吗”
这不得了 夏满还以为自己被内定了呢 怪瘆人的
夏满当然同意他的约饭邀请 常远也不是坏人
而且 她在心里惦记售坟先生惦记挺久的了
六点 他们在一个大桥准时见了面
“你想吃点儿啥”
常远率先开口问
但却把夏满问住了 这四年夏满除了学校的食堂和“姐妹茶话会”的固定地点光明饭店 哪也没去过
“我想吃光明饭店的米线”
其实也不是这家店最好吃的东西 只是和他并排走着 她只想吃一碗三鲜米线
“成”
这一路 两个不自来熟 甚至是社恐那一挂的人竟然能聊上一路
也许这就是陌生带给人的魅力 她不知道他 他也不知道她 只是在对方三言两语中 结识到了一个“参差不齐”但鲜活的灵魂
两个家境相匹 管教颇严的人 主动聊起了家庭
常远说家里人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在演话剧 我谎称说自己在打工
夏满说
“哎 你不会有什么身份吧?”
还真有 但他没说他是相声第八代 常家相声第四代传人
幸好没说 怪吓人的
还是准备领证儿见家长那年 夏满才知道
“他家底这么厚呢?”
那天吃完饭 他俩又在江边儿逛了逛
那天江边儿有个老头在拉二胡
他俩都记不清了 老头拉的是爱情十八拍
夏满回去后 当真收到了就业邀请
你们麻花 招人够快的
后来夏满就职后 尽管人在歌剧 但话剧也不少有她 常远也在这每天上班下班空间时间的聊天儿里 了解了夏满
她不只是一本书 她还是特别厚的一本书
俩人稀里糊涂谈起来恋爱 稀里糊涂结了婚
但爱从来不是稀里糊涂的
多好啊 受尽了不解和无助的时候侧身看去 还有个书当避难所呢
夏满一直觉得 常远特像秋天 一个永远直面痛苦 离别 悲哀却又永远有魄力开始的人
自己呢?也许是冬天吧
尽管在春夏看到的时候 都感觉留在冬天
说不上来 就是感觉自己是一个很冬天的人
后来 常远的置顶变了
“阅读是一座随时的避难所”
文案没变
变的是 加上了夏满的照片
夏满穿着红色朝鲜服 的照片
竟然你说我是秋天 那请你做我唯一的红枫叶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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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作文好些多了”
“感觉有点儿没逻辑”
“引用了很多我喜欢的描写 自己对夏满重新解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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