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妖妖:哦。
虞妖妖:我又不曾在外面说,世子爷会告状吗?
北堂墨:胡闹。
虞妖妖自然知道北堂墨不会说,她只是见着北堂墨一脸严肃的样子,逗他一下而已,谁知这一逗,表情更严肃了。
唉!
谁要是以后和世子爷生孩子,岂不是会生出来一个面无表情的小包子,那……
光是想想那画面,虞妖妖就觉得有趣。
北堂墨:……
明明自己是一脸严肃的训斥,这怎么还更开心了?
莫不是连与自己说上话,只这一件事,就让她……开心?
他以前到是见到过顾北辰耽于情爱之中,好似的确是这个模样,有心想解释两句,但是又怕说错。
罢了,她现在只是年纪还小,误入歧途,觉得他是战神,喜欢自己,等她后面见到更多的男子,自然就会遇到真正喜欢的。
只是这么想,怎么还有些不舒服。
北堂墨只把这种不舒服归结于,他把虞妖妖当妹妹,既然是妹妹,被白菜拱了,自然不开心。
北堂墨:无谓谁说的真,谁说的假,公理只会站在真相身边。
虞妖妖:世子爷说的是。
虞妖妖微微抿唇笑了一下,她就知道,她的恩人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虞妖妖抬手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突然眉心一皱。
虽然离得有些远,但是那人,她明明吩咐好了,让他在别院休养,谁让他跑出来的!
北堂墨见虞妖妖掀开帘子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就变了,有些冷,还当她是第一次见到流民的惨状,被吓到了。
北堂墨:觉得可怜,就别看了。
虞妖妖:是挺可怜的,但是也可以看。
虞妖妖:就是因为知道他们可怜,所以将军才保卫漠北,是不是?
掌心下,睫羽轻颤。
为何保卫漠北,大抵是年少随师父游学,见了太多的生离死别,才知道御都的锦绣繁华,只是那海上的一抹浮蕊浪花,海下的波涛汹涌早就被御都这些醉生梦死的世家忘记了。
北堂墨:女孩子,不必思考这些。
北堂墨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些话太矫情,他从来不屑于说,更何况用这种话来取悦小姑娘,他不耻。
虞妖妖:将军,你真好,一定会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姑娘,不远万里只为奔赴你。
虞妖妖说这话的时候是认真的,她从小到大,见过无数男子,见过她父亲唯唯诺诺沽名钓誉的不堪,见过贫困人家那男子一事无成还牢骚满腹的扭曲模样,见过徒有其名败絮其中的狂妄自大,也见过她师傅为了师娘,孤身一人奔赴的一腔孤勇。
见过极致的好也见过极致的坏。
只恩人,是她见过的唯一配得上诗经的君子。
所以这句话是真心的。
她真心希望恩人会得遇良人,如果不是她,那她也一定会帮他找一个合适的。
毕竟这是她一不小心的强迫症。
白玉如何能配污泥浊水。
只是这话,却让北堂墨彻底脸红了。
这女子……
北堂墨:鲁莽!
虞妖妖:嗯?
虞妖妖:我说的……
这,这女人,实在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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