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亲生妹妹

第四百五十五章：

这已经很明显了，方浩认识她！

可，方浩说他并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这句话有点假。

他的身份都已经被揭穿， 又为什么还要装下去？这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

在面对方浩的“演技”上，秦川始终认定了，方浩这也是在演戏，演给他俩看。

“难道你不应当比我们更清楚？”余一佳代替秦川说道，“难道，你不记得是在什么地方装上了这些尸块，又运送到了郊区的小白楼？”

方浩努力的在大脑里搜寻着关于“这段记忆”的片段。

越是努力想，越觉得头疼！

就好像，这根本就不是属于他的记忆，只是为了让他的神经错乱而来的！

“抱歉！”方浩揉着他疼痛不已的头，看向了他俩的方向，摇着头，“我真的想不起来！要不然，你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我看我能不能想的到！”

“演！你继续演！”秦川哼道，“我看你这场戏究竟要演到什么时候！你不会觉得，这是我们警察布的局，让你往里面钻吧！？我们还能给你脑子里移植记忆！？”

方浩摇摇头，他傲娇的表情和气质散尽，现在他就是一个颓丧的，毫无斗志的男人。

此时的方浩，和余一佳之前判断出来的方浩，出入很大。

现在的他，又变成了一个普通人，不淡定的普通人。

“我——”方浩提了一口气，想和秦川强辩，却连话都说不出来，“我没有——”

他的语气减弱。

余一佳见他这副模样，也不想和他浪费时间，索性就把警方调查到的线索告诉给了他，这也不怕会泄露秘密，毕竟他已经是个出不去的凶手了。

方浩听完了余一佳的阐述后，眉头依旧紧锁，那感觉就好像他在听别人的“故事”，而不是自己经历过的事件。

“太离奇了！”方浩只能用这句话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我真的像听了一个小说！不过，我不否认，我认识你刚才拍给我的那张相片！也正如你所说，她和我有血缘关系，还真是我的妹妹！”

“看！就是吧！现在案情不是很明显不过了嘛！”余一佳一拍大腿，脸上的兴奋已经抑制不住了，“一开始秦队锁定你就是很有眼光的！没想到，最终还真就是你！你的目的，也总算是露出了马脚！”

“我是没否认认识她，可也没说这些人就是我杀死的！你不要往我的身上扣帽子！”方浩继续否认他的行为，“就算是你找到了证据，可那不是我，就不是我！我没有必要否认！”

“你这个人还真是喜怒无常！”余一佳丧气地看着秦川，“他不承认咋办？这——是不是就定不了他的罪名了？”

“当然不是！法律，讲求的是证据！”秦川同样用质疑的目光盯着方浩看，“我们来问你，只是为了证实我们的想法，并不是来征求你的意见！既然你不肯说，那我们就自己去调查！当然，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下，害死你妹妹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邹文军！是被你杀死的那个，假的邹文军！如果究其深入是被谁害死的，那——恐怕还要把真的邹文军找到才能清楚！你难道真的不和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被邹文军害死的？”方浩又是提了一口气，“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清楚！？他——为什么要害死我妹妹？”

“难道，你在杀死他之前，你没有仔细问过？”余一佳顺口问道，“还是说，动手太快，根本没来得及问！”

“人不是我杀的！我没做过！”方浩再次否认，“你这人挺有意思啊！为啥一直在强调我没有印象的东西！？”

“你莫不是人格分裂吧？”余一佳小声地和秦川嘀咕着，“只有人格分裂的人才记不住自己所做的事情！”

“我没有！”方浩听到了，他再次否认，“我很正常！我是一个身心健全的人！不是心理疾病患者！”

变得不淡定之后的方浩，秦川看着他抓狂的状态，突然想笑。

的确，方浩之前和现如今的状态相差太多，如果不是把他关在这里，他还真会认为，这不是一个人！

如此反复无常，喜怒无常的人，就比较符合心理疾病患者的做事风格了。

“不讨论这个！”秦川绕过了这个话题，问方浩道，“我们就是想知道关于邹文军的情况！这个你应当比较熟悉，和我们谈谈！他——真的死了吗？”

方浩还没有从刚才的话题反应回来，根本顾不的秦川的话，继续瞪大了眼睛看着余一佳，强调道：“告诉你！我没有！我不是凶手！我没有杀人！你听懂了吗？”

余一佳忙点着头，方浩说的又不是外语，她当然明白。

进入刑侦队的这些嫌疑人，就没有一个主动承认自己杀了人的！

“懂了！就算我们不把你当嫌疑人来对待，那么你告诉我们邹文军的线索！”余一佳也强调了一遍道，“他是不是真的死了？尸体又在什么地方？还有，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朱老师，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余一佳的问题，比秦川问的更具体。

方浩的思维被重新拉扯回来，他颓然地抽了抽鼻子，回应道：“真的邹文军没死，他只是让我放出消息，说他死了！这条消息，是假的！不过，我也就告诉给了那么几个人，如果你是从他们口中听来的，那——就都是我散播的没错了。”

“你都告诉给哪几个人了？说出个名字，也好让我对号入座！”秦川插话进来，“把名字写下来。”

纸和笔都推到了方浩的面前，他一边写一边又对余一佳说道：“我真的不是朱老师，这不是，又怎么去证明？就好像，你让我证明我是我自己？我怎么证明？我都已经坐在你们面前了，又怎么去证明？我这个本体，难道就不是最好的证据吗？”

方浩这话说的倒是没毛病。

正如某些地方让死者去证明自己是死者，让自己去证明是自己的有病的地方一样，余一佳这问题也是有些极端。

“不，那我就换一个角度，我的意思是说，你所说的朱老师，已经被那个人证实了画像是你，你又怎么去解释？”余一佳把问题换掉。

“这你不应该问我！去问为你提供拼图画像的人！”方浩抬眼看着余一佳，顺便把写好名字的字条推到了秦川的面前，“就是这些人无疑了。”

秦川一眼就看到了朱乐为的名字，竟然还真的是他！

“你告诉给这些人，是为了让他们给你散播谣言去？”秦川又继续往下追问，“从邹文军让你散播消息之后，你又见过他吗？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你散播这些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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