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讨价还价

秦川一脸无奈地盯着余一佳，他这可是在安排工作，怎么变成了讨价还价的“菜市场”了？

“不行！”秦川一口否决。

余一佳才不管秦川说的那句“不行”，她凑到秦川身边，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秦川脸上顿时被余一佳说得有些挂不住了，这丫头还真是有办法治他！

“怎么样？这个交易你不亏！”余一佳说完，一脸灿烂笑容地看着秦川。

“不亏——是你觉得不亏吧！”秦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余一佳这丫头用秦川“偷亲”了她作为要挟，非要让秦川和她以情侣的身份“约会”一天。

这表面上是秦川占了便宜，可实际上这根本都不是他的本意，他这是被逼的！

“余美女，你这是和秦队说了啥，让他这么为难！？”刘鹤这个乌鸦嘴刚一开口，就对上了余一佳犀利的目光。

“谁为难！？你说清楚了！”秦川赶快否认刘鹤对这个提议的定义，“行！就按照你说的！就这么定了！你先有本事找到，我就一定奉陪！”

余一佳的眼中顿时一亮，推搡着刘鹤快速离开办公室。

可秦川的心却没因为她的离开而轻松。

余一佳一定会不遗余力的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而努力吧？

秦川一边希望她能找到答案，一边又希望她会失败，还真是个综合矛盾体的存在。

“你啊，是不是提的要求不够过分，所以秦队才能这么痛快的答应！？”

出了办公室的门，刘鹤就和余一佳分析着她这一波看似并不是很灵光的操作。

“要知道，秦队这根本就是想给咱俩找不痛快呢！结果你非要钻这个套！”

刘鹤从出了门，嘴就没闲着，一直在数落余一佳的操作。

“要我说，你就应当提一个他绝对不能答应的条件，这样也能放低对我们的期待值！这样，我们回来给他的意外惊喜，才能把他这张嘴给堵上！”

刘鹤一直唠唠叨叨，可是把余一佳给烦死了。

“唉，你就不能说说，你究竟和秦队说了啥？”

这已经是刘鹤第六次问余一佳这个话题。

“你如果不能把嘴闭上，那——我就把钥匙拿走，自己开车过去！”余一佳吃定了刘鹤车技不如她的这一点，“如果你不想自己掏腰包打车的话！”

这绝对就是刘鹤的命门，余一佳把他拿捏的死死的。

“行！你厉害！你是我大姐！”刘鹤唉声叹气着，“你这话说的，好像全队就只有我一个人有弱点，别人都没有一样！嗳？余美女，你有啥弱点？”

“我的弱点就是——”余一佳侧目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刘鹤，凑近他，压低声音，故意捉弄道，“就是秦队！”

“嘿！”刘鹤咋舌，“你这等于没说！他，恐怕是我们所有人的弱点！不仅仅是你的！”

可余一佳说的是实话，只是刘鹤根本没领略到她的真实想法而已！

郊外。

发现尸体的二节楼。

此时，太阳西斜，正直阳光火辣辣地直射进入。

刘鹤先余一佳一步进入到了现场，他也是怕余一佳会破坏。

“昨晚已经被你们搜了一遍了，能可利用的东西恐怕是不多喽！”刘鹤在前面小声唠叨着，“话说，昨天是谁做的痕检？吴半仙？”

“对啊！这不是你明知道的事儿么？难不成，你还能让秦队去做痕检？”余一佳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刘鹤闲聊，“要我说，你有和我聊天的功夫，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现场不好吗？”

刘鹤尴尬地笑了笑，他也明知道这个“优点”不太好，却就是“绷不住”。

他如果能把碎嘴的毛病给改了，那不是太完美了？

刘鹤觉得，他不能做一个过于完美的人，那样会遭到其他男同胞的歧视！

他就觉得秦川过于完美了，所以才会被大家同等对待，对他充满了“惧怕感”。

殊不知，他现在这个样子，除了秦川之外，还真没有人能包容他，只是他不自知！

从一楼到二楼，刘鹤认真地扫过“死亡设计师”能所到达的地方。

刘鹤认真起来的样子，也还挺“迷人”的。

余一佳之所以会这么想，她只是希望自己的耳根子能清净些，不想听刘鹤唠叨的声音，那只会让她的心情烦躁。

这是自从秦川来到刑侦系统后，余一佳第一次和其他人搭档出来“干活”，她只是有些不太适应。

总是能得到秦川的指点，这次却没有了，余一佳有太多的不确定。

“余美女，你站在哪里发呆，是找到什么线索了？还是——不知所措？”刘鹤蹲在墙角，回头一瞥看到余一佳的表情问着。

“这里——”余一佳指着上楼的那个木栅栏，“昨天我很清晰的记得，这里有一个栅栏，现在不见了！我怀疑，有人来过！”

刘鹤顿了一下，他回头看着余一佳站着的那个位置，目光紧锁。

对于二节楼，刘鹤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他多少也有些印象，尤其是上楼的位置。

第一次来这里，刘鹤还险些在那个位置来了一个“狗啃泥”的姿态，他是扶住了那个木栅栏才稳住了脚的。

刚才上楼的时候，他却忽略了这一点。

如果不是余一佳提起，刘鹤根本都记不得了！

“还真是！”刘鹤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身认真地看着余一佳，“如果是有人来过，现场的痕迹应当早就被清理干净了吧？那，我们再来做复验就没啥太大的意思了！要不然——”

“不行！”余一佳一脸正色地把刘鹤逼回到了墙角，她可清楚刘鹤心中打的究竟是什么算盘。

可余一佳已经和秦川下了“军令”，她是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不然绝对不会离开二节楼的。

“刘鹤，你就不能认真点！？既然他来过，那就会有痕迹！无论是第一次来送陈锐，还是第二次来送拼尸，还是第三次来磨掉痕迹！他都来了这么多次，我们在找不到一点线索回去，那还真对不起他现身这么多次了！”余一佳一本正经的样子，身上竟然映照出了秦川的影子，让刘鹤有些愣了神。

刘鹤还是第一次见余一佳这么紧张，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蹲下继续取证。

很快，刘鹤在墙角的位置发现一些新鲜的血迹，就好像是新溅上去的，还没有完全干涸的。这和其他位置的血液颜色都不太一样，所以才能引起他的注意。

二节楼这个现场，作为并非是第一案发现场的存在，本应当不会有这么新鲜的血迹才对，刘鹤也觉得这个血出现的很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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