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第一百八十五章审讯

第一百八十五章：审讯沃萨

“警察大哥，我什么都没有做，就是简单和你聊聊天，你至于就把我带回来谈话吗？”沃萨一开口就暴露出了他心虚的模样。

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滴答滴答地掉下来，他紧张地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手指，极力在掩饰他的心虚。

秦川也不含糊，直接坐到椅子上，展开对他的调查。

“你最后一次和巴德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千万不要否认你和他的关系。”秦川直言道，“他的通话记录我们都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你若是再否认——可就是在欲盖弥彰了。”

沃萨用目光的余晖看着秦川，又扫过余一佳的脸，紧闭了双唇不想多说一句话。

此时的他很清楚，说多错多，他尽可能不表态，就能够早点从这里出去。

“别不说话啊，你在中介公司说的不是挺欢畅嘛！”余一佳催促道，“要不然，你就把我还当成去找你介绍工作的顾客，别有那么多的负担！我们秦队又没说你就是害死巴德的凶手！”

“害死！？”沃萨还是被惊到了，很快，他又闭上了嘴，还是觉得不应当多说话才好。

“别光顾着装哑巴，我们很清楚你能够听懂我们说的这些话，之前交流都没有障碍，我们又没说很复杂的成语。”秦川敲了敲桌面，继续问道，“既然你认为说这个会让你觉得尴尬，那就多说一些关于巴德的事情吧，毕竟我们是在调查他的死因，多了解一些关于他为人方面的事，也更容易破案。”

沃萨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两圈，依旧还是沉默着，可心里已经多少都有了一个判断。

“你这是死鸭子嘴硬啊！”余一佳又激动起来，一拍桌子道，“你要是不打算说的话，那我们可就把你列为嫌疑人，你总该为自己洗脱一下嫌疑吧？毕竟，这合作伙伴相爱相杀的情况可是经常会上演。更何况，你在中介公司说的那番话，可都被我们秦队给录下来了！你想是想听听回放呢？还是想说说巴德！？”

余一佳的这番话对阿蚌管用，没想到对沃萨同样适用。

“说、我说！”沃萨提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逐渐转变，“就是不知道从哪儿说起？要不然，你们给起个头？”

“就从——”

秦川刚要说话，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余一佳起身打开审讯室的门，二队长和沉温雪竟然都站在门口。

“你们——”余一佳刚想让他们两个在外面等一下，就听见秦川说道：“让他们进来吧，一起问，省得还要二次询问，免得麻烦了。”

这审讯的时候，多数都是两个人一起进行，三个人审讯的情况都比较少见，一下子变成了四个人，更是令人新奇。

二队长当然不能说什么，毕竟这都是秦川赏来的“机会”，再起刺儿，恐怕连这样的机会秦川都不会给他。

沉温雪就更不用说了，她原本就是二队长的一个附赠品，又怎么可能多言？

原本并不大的审讯室，被五个人占据后，变得更加拥挤了。

而原本就很紧张的沃萨，变得更加不敢说话，被这个阵仗给吓到了。

“不用害怕，继续你刚才没说完的话题——”秦川催促道，“就从你和巴德的勾当开始说好了。”

“勾当？！用这个词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合作并不合适吧！？”沃萨叹了一口气道，“他主要是给我介绍人脉，我主要是联络工作，仅此而已。”

“原则上是这样没错，你们也帮不少人解决了工作困境问题，但——巴德所引进来的所为的‘人才’，也并非都如此吧？就比如——偷渡客。”二队长直接戳穿了沃萨没有说透的关键之处，“说说，巴德和你是怎么把这些人偷渡进来的？以及，还有没有和巴德这样的人，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二队长的问题要比秦川犀利得多，这是沃萨并没有料到的。

他呆愣地看着二队长，又看了看秦川，不知道应当先回答谁的问题，同样也不知道应当回答的深浅。

但他很清楚，这些人根本都是有备而来，即便他不想说恐怕都不行了。

“谈谈巴德吧。”秦川语气柔和了几分，他并没有二队长那么尖锐，“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你所知道的，和他站在对立面的有多少掮客？你能够想到的，真的会害死他的，又有几个？还有，在这些人之中，有没有真朋友？”

沃萨似乎是被秦川和二队长吓到了，他呆愣愣地看着两个人，耳边充斥着他们的问题，紧皱眉头。

“你们问的太多了，让他喘口气。”沉温雪很善解人意，她为沃萨倒了一杯水，送到他面前，“你放心，我们单纯就是为了了解案情，至于你究竟能够被判什么罪名，最终也会由你们国家的法律所规定的来，毕竟你不是我们国家的人。越权处理案件，我们不会。”

四个人里面，似乎只有沉温雪说出了沃萨最感兴趣的这个点，同时也是她降低了沃萨心中的疑虑。

“当然，难道你就不想为巴德报仇？毕竟，没有了他这个左膀右臂，你的收入不也大大降低了吗？”沉温雪的话才是真正的走入了沃萨的心，“更何况，除掉除了你们之外的那几个掮客，你是不是就能做大做强了？同样又能帮助巴德找到真相，一举两得不是吗？”

沉温雪这根本就是在避重就轻，她放大了替巴德找到凶手的“好处”，绝闭口不谈“坏处”。

沃萨几乎都快忘掉了，如果回到他们的国家，他的性命都堪忧，又怎么还会在乎“钱”呢？

可偏偏这两个大男人都忘了一件事，沃萨也是男人，对漂亮女人并没有什么抵抗力。

“是，你说的没错。”沃萨终于开口说道，“不过对于巴德这个人，私下我对他的了解并不是很多，至于工作层面上的事情多少有些涉猎。”

别看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修边幅，可对于中文的措辞却用的很严谨，俨然一副来中国多年的“老居民”姿态。

“实际上，我们的国家并不大，人口多，人均收入普遍偏低，所以大家都想着往外走。”沃萨敞开心说道，“但我们的人才并不多，所以趁着水路货运偷渡过来的大有人在，大多都和官方打通了渠道，多数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并不是特别的过问。而像巴德和我这样的掮客，也大有人在——”

听到“大有人在”这四个人，二队长脑海一片空白，看来这工作量还真是够繁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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