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路殊月天天看他笑。
现在。
路殊月天天逗他笑。
怎么会有人笑起来这么好看啊。
偏偏两个人笑点都低,笑声又都很有感染力,尤其宋亚轩的,最常出现的场面就是一起哈哈大笑最后一起笑趴下。
最近宋亚轩沉迷于冷笑话。
本来他没想嚯嚯路殊月的。
毕竟女朋友在心里的地位还是很高。
但奈何他的兄弟们都被他嚯嚯完了,现在见面开口第一句话就是。
马嘉祺:“只要别说冷笑话,什么都成。”
丁程鑫:“我警告你不许讲冷笑话哦。”
刘耀文:“别看我,张哥想听!”
张真源:“?浩翔说他想听。”
严浩翔:“不,我不想听,你找贺儿。”
贺峻霖:“啥?你说啥?我最近耳朵不太好使嘿,先走一步!”
真·群口相声。
你以为到这里就结束了吗?
朱志鑫:“师兄你好,师兄再见!”
为什么看见宋亚轩师兄站在推车上转圈摆pose的是他,现在被拉着听冷笑话的也是他!
放过他。
他是个“有毛病”的师弟!
宋轩本人:完蛋,我在师弟心目当中的形象不保了,我现在是一个有毛病的师兄。
所以在嚯嚯一圈儿结束后。
在他亲爱的爸爸妈妈都嫌弃他了以后。
他终于没忍住对路殊月下手了。
宋亚轩:“我给你讲个故事。”
路殊月摘下耳机,一脸认真。
路殊月“什么故事?”
宋亚轩:“小猪做了个噩梦。”
宋亚轩:“它梦见了自己变成了水手,可是他不想当水手,就一直哭一直哭,猪妈妈就安慰它。”
宋亚轩:“别怕别怕,梦都是相反的。”
路殊月天真地以为这真的是个童话故事,见宋亚轩停顿得太久。
还问。
路殊月“然后呢?”
路殊月“小猪怎么了?”
宋亚轩:“后来…………”
宋亚轩:“小猪就成了火腿。”
……路殊月有那么一瞬间的暴怒。
气氛陷入了沉默。
但路殊月实在没办法对宋亚轩这张脸生气,只能心平气和地说了句。
路殊月“没了?”
宋亚轩:“没了。”
然后他还反问。
宋亚轩:“好笑吗?”
路殊月“哈,哈哈。”
路殊月干巴巴地笑了两声,这……难道真的不算个地狱笑话吗?
路殊月“真好笑,还有吗?”
宋亚轩:“孙悟空掉进了湖里,等他再上岸时,他变成了六耳猕猴。”
宋亚轩:“你猜猜为什么?”
路殊月就多余说那一句话。
但她也属于不长记性那伙的,宋亚轩这么一接话一问,她竟然又开始思考。
路殊月“……湖是如来佛祖变得?”
宋亚轩一边笑一边摇头。
宋亚轩:“因为它掉进了被加耳湖!”
贝加尔湖:你礼貌吗?
路殊月“……哈,哈哈。”
听得出来,笑得非常勉强。
但路殊月是个讲道理的人,她决定对待冷笑话的处理方式就是比冷笑话更冷。
变成冻笑话。
路殊月“那你知道二十六个字母哪个字母最重吗?”
嗯?宋亚轩心里一瞬间闪过二十六个字母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
然后毫无头绪。
宋亚轩:“哪个字母?”
路殊月“n啊。”
宋亚轩:“为什么?”
路殊月“因为n重如山啊。”
那一刻,宋亚轩体会到了路殊月刚刚的感觉,以及兄弟们的心情。
好一个恩重如山啊。
路殊月“你知道这个问题之前是谁问我的吗?”
宋亚轩拨浪鼓摇摇头,他怎么可能知道。
路殊月“是童禹坤。”
路殊月“他说完以后我一个礼拜都不想跟他说话,最后我也给他讲了个笑话,他当时也是你现在这个表情。”
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有些惶恐怎么办。
瞳孔地裂都看过吧。
就是那样。
【此处应有表情包,但我没有。】
宋亚轩:“你知道吗?”
宋亚轩:“有一天鸭鸭和朋友去逛街,街上很拥挤,鸭鸭慌乱中握住了一只手,结果不是朋友的手。”
他也是脑袋一抽直接说了出来。
路殊月“啊?”
他到底在干什么。
宋亚轩:“于是鸭鸭很慌乱地说。”
宋亚轩:“握错了鸭,握错了鸭。”
我错了呀,我错了呀。
他以后绝对不会擅作主张讲这些很无聊的东西了,他以为会很好笑的。
路殊月看着他慌乱的表情。
这次是真的想笑了。
路殊月“mua.”
她轻轻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其实,她肯摘下耳机听他讲话,本就不是在乎他到底要说什么。
而是他这个人。
只有面对在乎的人,才会摘下耳机呀。
宋亚轩:“……你不生气了?”
可是他好像也没开始哄啊。
路殊月“生气什么?”
路殊月“我刚才就是举个例子,实际上我就跟毛哥绝交了五秒钟,再来一个冷笑话就和好了。”
谁会真的因为这个生气啊。
路殊月“其实孙悟空那个还有个后续,你没听过吧?”
宋亚轩:“什么?”
路殊月“后来六耳猕猴七十二变变成一条鱼,七秒钟后忘记了原来的咒语。”
宋亚轩在等下一句话,然后就发现这个冷笑话结束了,就这些。
很好,他现在要闹了。
如果不再亲一下,就别想哄好。
哦,什么笨蛋冷笑话情侣啊。
冶冶月月子:“下章丁哥哦。”
冶冶月月子:“再问一句,一年多前的章节突然违规到底是因为啥啊。”
冶冶月月子:“真的很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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