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市三里区——
此时是八月份,阴雨连绵,天空是灰蒙蒙的一片,整片整片的乌云密布聚集在一起,看着好像要随时喷发出来一样。
今天是何迟流失踪的第四周,手机上的时间也开始不准确了。天空停留在了灰色,它好像不再变化,但又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变化。愁,这个天气愁。燥,这个环境燥。
一切似乎都发生了变化,但到底是哪里出现了变化呢?
梦魇酒馆里,吧台上坐着两个失魂落魄还有些醉醺醺的大男人。
他们用手撑着自己的脸,努力看向正在调酒的调酒师,“霜序啊,再来一瓶。”一个男人举着自己的酒杯对着前面的女性。
“赵淮西!许秋河!你们两个有事儿?”霜序头也不抬继续捣鼓着自己的杯子。
“没有,我没事,一点事也没有。”被点名的秋河立马清醒了过来,他疯狂的摇头,觉得不带劲又给了自己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
“我也没事,想不起来了,就当我们借酒消愁好了。”淮西是被秋河遮住的手掐清醒的,有些肉疼,一看就下死手了的。
“切,借酒消愁,愁更愁。两个死甜狗,老娘才没时间陪你们,钱记得付了啊!”霜序甩了个白眼,确定这俩家伙没救后就离开了吧台去了里屋。
……
是不是有些安静?秋河喝了几杯后有些疑惑的抬头。不是,他来这儿干嘛的?
“淮西,你的初恋是什么样的?”
秋河从酒馆的厕所间出来后清爽了许多,此时酒馆的大门是开着的,外面不时传来脚步声。在一群色彩鲜艳的雨伞中,一个手持灰白色雨伞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你问过迟流了吗?”淮西摇晃着酒杯,他透过透明的玻璃杯不知道在看什么。
“迟流吗?”秋河有些沉默,他许久前似乎是问过的吧?
那时候也是这般景象,他和何迟流坐在酒馆里喝酒,他讲了讲自己从前的故事,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迟流,你的初恋什么样子?”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嗯。”
当时迟流也醉醺醺的,他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有没有认真回答自己。
秋河点点头,一脸期待的看着淮西,此时淮西也停住不动了,过了许久,他张了张嘴,却又没发出声音,似是酝酿了情绪,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的初恋啊,他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特别喜欢茉莉花,不过他……”淮西的声音到这里就戛然而止,秋河刚进入状态就被刹车刹的措不及防。
“这描述,不是落款啊?我以为他是你的初恋呢,哈哈。”秋河有些打趣儿的说道,他含笑盯着酒馆里的一个身影。
“白月光和朱砂痣是有区别的。”
“你没有初恋吗?”
二人聊天的时候,又有一个人走进了酒馆的大门,他就静静地站在门口听着,听着淮西和秋河的聊天,他提着保温的袋子,里面是热腾腾的粥。
“小哥,把这个交给坐在吧台边的那位,谢谢。”男人凑到服务小哥耳边,眼睛却盯着吧台那边,等交代完一切后,他拿起了自己的彩色雨伞离开了。
男人离开后,一位坐在酒馆里面的身影也走了出来,秋河一直盯着那里,他越看越眼熟,见那人起身,便向淮西说明先行告辞。
“等等。”秋河穿着黑色的长衣,他在那个身影走出酒馆大门的那一刻抓住了他的左手,左手上有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
没等秋河继续说话,身影就挣扎着将手挣脱了,他混入人群之中,却在离开时从口袋里掉出了一张卡牌,秋河蹲在地上捡起了那张被雨水浸湿的卡牌,上面用红笔写着三个字——预言家。
秋河最后抬头看了一眼灰色的天,他也撑起雨伞离开了那里,那道疤痕,是怎么回事?
……
“只是利益才把我们牵到一起的,我们没有过多的交集,这世上有钱才是王道,没钱只能任人宰割。”
酒馆里,淮西接过了服务小哥递过来的袋子,他从里面拿出了纸条,看着那熟悉的字迹,有些呼吸急促,好熟悉,但真不记得了,这样会不会破坏氛围啊?
打开袋子,里面是热气腾腾的胡萝卜粥,他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吃胡萝卜的。
……
与此同时,与林山上,江莱出现在了顶峰,他就和槐序与迟流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小哥,你换美瞳了?”江莱蹙了蹙眉。
事实上,他好久之前就进了山,不知道怎么的进了一个山洞,被困在了里面。
他是不是好久没有出现了啊?
“不管我的事,都怪齐落生。”他面无表情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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