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与命运相搏,却始终挣脱不过被命运枷锁的齿轮。
难以忍受的苦难是家常便饭,早已习以为常。
可没有人生来该被这么对待。
姑娘布料还算平整,年纪轻轻,那双清眸透过他们仿佛望向救世主,
大抵是不久前刚被抓来的,还有着生的渴望。
祁白拍摄了好几张相片作为罪证,采访过程中,她打开了录音软件。
她蹲下身子,无意识的与身在远处的查理苏对上视线,浅然一笑。
“别怕姑娘,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
“谢谢……”彼此手中紧握,女孩饱含热泪,似乎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翻滚。
“在此之前,你需要回答我几个问题,这是必要的,不过说话得轻一点。”
祁白扫了眼腰间别上的半残科技,维持表面镇定,轻和的扬起唇角“妹妹,你不用担心,如实回答便好。”
“关押你们的人是谁?博斯先生?”
这个名字如淬毒利剑,穿刺重重防设,女孩娇弱的身躯一颤,
她面容苍白,其他人全身血液都似乎被抽走那般,蜷缩在角落,手抱紧了头,不住的颤抖。
“别选我……别选我……”似乎刺激到了人们,他们机械式的重复呢喃。。
女孩清明的眸中充满恨意,
“是,是的,在这一处的姐妹无一不被他拐卖强迫,用身躯换取生存,那…恶魔背地还干着贩卖人口的勾当,残忍到连结发之妻都一并关押在此,”
“求求你们……救救大家。”
她哀求痛恨的面孔烙印在了祁白心中,成了永恒的结。
她蹒跚站起,双腿无力,哪怕再多停顿一秒,都会使她坠落下去,
祁白瞧出她欲跪的意图,制作了她,似乎害怕得不到救赎,她拽紧了祁白。
“真的……姑娘,我所言非虚,倘若有一句谎言,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看……”
女孩低头,紧忙将裤子卷起,伤痕累累,结痂又破开,造成二次感染,之后流脓。
祁白咬着牙,眼眶中泪快溢出,
她按下快门,
那一刻,心中感到无限哀愁,又有莫名炙热。
收集完证据,祁白望了眼查理苏,在灰暗的灯线中,她看见他抬起头来。
他做了个动作,祁白点了点头,“姑娘,我会尽力的,请您稍作等待,装作我们从未来过。”
……两人从地窘中返回,
拇指抚去女孩儿脸庞上的灰,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云淡风轻
查理苏:博斯的妻儿不愿配合,对博斯这个老头万分袒护。
祁白斯德哥摩综合症?这倒是个麻烦。
查理苏:可惜……眼前还有更大的麻烦。
那样轻巧的语气,顺着查理苏的目光她看到了黑压压的一片,
为首的老者身影佝偻,笑的万分险恶。
“哈~恭候已久啊~二位,老夫说怎么出了这么多岔子,原来是混进了两只丑陋的虫子。” 老者舌尖舔了舔牙,咬牙切齿道。
平生第一次被黑黝黝的枪头对着脑袋,
控制住双腿的打颤,祁白努力挺直了脊梁骨。
查理苏:啊~有一点需要更正,就算是虫子,我和未婚妻也绝对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呵,还有时间贫嘴,真没想到查兆膨的儿子居然那么喜欢多管闲事……那便只好…亲手送你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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