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一件事情,但他们唯独没有告诉路许和裘克。“小裘克,你说....洛秋是不是有意躲着我啊,都半个月了,什么病都养好了吧。”路许走进来给裘克到了杯水,“嗯……师傅,你和洛秋哥哥应该说是很好的朋友啊,那.......那他干嘛故意躲着你嘛,又不是有什么事瞒着你。”裘克一边说,一边喝着水。
听裘克说没什么事瞒着他,路许就想起了半个月前的那件事,自从洛秋表白那天开始,他也感觉到了洛秋在那几天都似乎在故意躲着自己,然后就因病请假。
“唉,算了,我先回去了哈。”路许站起身,离开了后台,在回去的路上,他都没有停下想为什么洛秋要这样做,等他再回过神来时,已经走到了自己宿舍的门口,路许转头看过去,洛秋的宿舍就在自己宿舍的附近,所以,他要不要去看一下休息了半个月的洛秋呢?
路许一直在犹豫,站在宿舍门口左走右走的徘徊,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去看一下洛秋。
他刚准备走到门口,就见团长从里面出来,两人互相对视着,“呃……团长,你也来看望洛秋吗?”团长愣了一会儿,点点头,“你也...?”路许没有否认,也跟着点头。只见团长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路许刚想逃开那个目光,却不经意看到团长的眼眶微红,不解的问道。“团长,为什么....你的眼眶这么红?”
“啊...这,这个是因为....我家里出了点事,没多大问题。”路许点点头,刚想进去,却被团长阻止,“怎么了?团长。”团长犹豫很久,才下定决心要跟他说明一切的事情。
“路许.....”
“嗯?”
“洛秋他....”
“他怎么了?”
“他死了....”
路许先是愣了好一会儿,小主人摇头,“团长,别开玩笑了,洛秋振大一个人怎么可能会....”
“他服用了一整瓶的安眠药用酒送药,死了。”团长打断他的话,吸了吸鼻子,长长的叹了口气。路许的心口刺痛起来,他的眼神告诉团长,自己根本不相信,路许故事二话不说就冲进去,只见洛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没了昔日的红润。路许脚一软跪在地上,泪水还没来得及染红眼眶就涌出来了,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他在那慢慢的摇头,“不....不是的,他.....他....”路许看着眼前的一切,说不出什么来。
“他.....他骗我.....他骗我!”路许的声音逐渐放大起来,双手抱着头,把头埋在大腿,无声痛苦着,身体和嘴唇都在微微颤抖,“不会的....不会的...他没有死....没有...他没有死。”路许在否认着一切,他不相信眼前的一切事实。
桌上放着一瓶红酒和翻倒的酒杯,原本在桌上的药瓶滚到了地上,地上还残留着三四颗白色的安眠药。
团长立刻跑进去把他拉起来,“你冷静点,路许,冷静点,这件事对于我们来说都很痛心。”他抓着路许的肩膀想要把他拉起来,但都使不上劲,路许依然在无声哭泣着。裘克听到他们的传言,也跟着来到洛秋的宿舍,眼前那一幕实在让他不敢相信的后退。但他更担心路许,裘克强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走到路许旁边劝导。
“师傅....别难过了……师傅”路许现在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有人在宿舍里找到一封信,上面署名是给路许的,路许才有了点反应,他伸手接住信,颤抖着打开信封。
给路许
对不起,我依旧还是这么爱你,我跟你坦白吧,其实...我已经喜欢你两年了,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所以就这样瞒了你很久,那天那个客人跟我说...其实我可以去跟你表白,不用害怕的,要是失败了…这辈子只能做朋友....可我真没想到真失败了,哈哈,好意外的样子。我不是故意躲着你,我只是没脸去见你。所以只能用生病来请假,不过....在那半个月以来我都有在观察你,给你送水,希望下辈子...你可以接受我的爱意。
——洛秋
路许看完了信里写着的事情,直接丢掉,他扶着地板站起来,抹去泪水,走过去洛秋桌子那里把他房间里唯一一张照片下垫着的信抽出来,信口没有被打开过,路许皱着眉跑到洛秋床边,跪在那打他,“混蛋!混蛋......洛秋你他妈混蛋....为什么不看信?为什么!你个.....你个混蛋.....下辈子我也不会接受你的!混蛋!”他打累了,就趴在他的胸膛上休息,身体依旧在颤抖。
团长捡起那封信,打开查看里面的内容,裘克也好奇的探头,于是团长便蹲下来和他一起看。
其实那天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还有,那个...你可以直接把水给我,我注意到你了,嗯……就是...那天的事,我们可以试一下,我不建议的,可以吗?如果你不信的话,你看到这封信以后可以来找我,不瞒你说,其实自从那天开始我一直都会想起你,不知道怎么了,每当看到你给我送水的时候我就觉得特别开心...也许,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团长和裘克相互看了一眼,事情都了解清楚,他们都纷纷叹气,要是洛秋注意到这封信或许悲剧就不会发生。
......
路许从那天起,就没有离开过洛秋尸体一步,他连水都没有喝过一口,安安静静的趴在洛秋的胸膛上,就连裘克的话他也听不进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怎么样才能让他吃点东西啊,我真的担心路许了。”
人们都叹气着,裘克坐在台阶上发愣,团长在身后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给了他一杯柠檬水和一支吸管,“团长叔叔,啊,谢谢。”裘克双手接过柠檬水和吸管,他刚插好吸管,团长就问道。“你猜一下这个柠檬水是酸的还是甜的?”裘克想了一下,“酸的吧。”说完他就吸了一口,先是稍微的酸味在口中弥漫开,紧接着又是一股清甜,“酸酸甜甜的。”团长笑着点点头,望着面前的夕阳,“是啊,人生不就是这样。”
“人生就像是一杯柠檬水一样,它或许是酸涩的,或许是加多了糖很甜腻的,可你还没有喝上一口的时候,却很难确定这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种味道。”
......
时间就这样过去,裘克已经在马戏团生活了十几年,在他十七岁的那年,新来马戏团两年的微笑小丑和驯兽师已经夺走了他所拥有的人气,逐渐的,人们都忘记了曾经还有一个出色的悲伤小丑。
裘克很喜欢那名和微笑小丑一起来的驯兽师,但驯兽师和微笑小丑是夫妻,他也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
直到那天傍晚,微笑小丑喝醉了,裘克路过时刚好就看到微笑小丑在打驯兽师的情景,他想过去阻止,但又没有这个能力,于是第二天想去和微笑小丑心平气和的谈谈,“我的家事不用你来管,你是我什么人啊,切。”微笑小丑的态度很不好,裘克也没有多说什么。
团长让他和微笑小丑一起合作,可微笑小丑却看不起他,“就他?团长,我可不想跟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孩一起合作,他能厉害到什么程度,而且他那张悲伤的脸会吓哭小孩子的。”微笑小丑完全没有给他面子,路许却帮他怼回来。
晚上,裘克想去给路许道谢,没想到他见微笑小丑拿刀捅死了路许,直接给他捅了整整十刀,他都没有犹豫,在不远处都能闻到一股酒味,裘克直接从上去把他踹倒,拾起微笑小丑丢掉的刀走过去给微笑小丑还了三四十刀,又把他的尸体用电锯#锯#成一#块#,再把他的#脸%0D%0A
" >割#下来做成面具。:
他刚处理完尸体,有人就在他背后把他打晕,再次醒来时是在一间黑屋子里,站在他面前拿着电锯的人和傅棠长的很相似,可他不是傅棠,那个男人直接把裘克的右腿锯下来,毫不留情,之后逃走了,裘克的腿发出阵阵剧痛难忍,还好有人趁他差不多失血过多时发现了他并且及时送去医院,裘克才捡回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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