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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翔吧,飞翔吧。
就像飞鸟那样。
代我看看这个世界…
代我飞到高天之上。」
……
我被托付了那首诗歌,要作为吟游诗人,将它传递给世界各地的人。
虽然他留下的只有这么一篇,但这诗歌会永远在听众们的心中流传。
即使未来某一天,我从这世界上消失,也不会改变。
……但是到了那时,或许已经不会再有人记得那个心向自由的少年了。
只有这一点,会让我悲伤得不能自已……
——吟游诗人温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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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托斯弹奏的六弦里拉琴,以蔷薇木打造,星铁为弦。外表装饰美观,在曲木两侧有对称的花形装饰,曲木中间镶嵌有绿色宝石。解决夺走蒙德自由的贵族劳伦斯后,天空被巴巴托斯留在了西风大教堂,成为蒙德的至宝,仅在羽球节期间才会取出使用。
巴巴托斯在蒙德驻唱时用的七弦里拉琴。“尘世七执政”并不拥有对“神之眼”的期望,他们本就身负伟力。但巴巴托斯喜欢人世,自然也喜欢以“温迪”的身份在蒙德更自在地行走。他仿照着神选者的特征,制作了与“神之眼”非常相像的玻璃珠。仿制出的道具并没有什么特殊功能,巴巴托斯引导元素力也并不依靠它。不过,由于天空之琴不在身边,巴巴托斯又懒得把普通的琴挎在腰间,便为它增加了变成木琴“斐林”的能力。
魔神战争时期,高塔孤王“龙卷的魔神”迭卡拉庇安制造飓风将旧蒙德团团包围,连飞鸟也不得通行。风无休止,将城中的土地与岩石都磨成细腻如水的尘沙。虽然庇护了臣子,但也让他们失去了自由。臣子们被烈风吹得无法起身,被迭卡拉庇安认为是出于敬仰爱戴的俯身。
彼时的巴巴托斯,原本是北境大地上咆哮的千风中的一缕。后来被称作“巴巴托斯”的他,当时并无魔神之格,只是风中细微的元素精灵,是一缕“能够带来细小的转机与希望之风”。他聆听迭卡拉庇安的一个部属的祈祷,部族的信仰为巴巴托斯带来的力量,他也得以为这支部族提供小小的庇护所。
在旧蒙德,巴巴托斯结识了一位少年。少年懂得弹琴,渴望写出最好的诗。为了生在城中,未曾目睹飞鸟的少年,元素精灵巴巴托斯搜集来鹰隼的翎羽。此后,蒙德爆发了追求“自由”的战争。少年为了编写囚笼外的诗与歌,邀请巴巴托斯一同碾碎暴君、撕开风墙。羽毛藏在巴巴托斯怀中,随他一同在反抗的硝烟里见识了乖僻的君王之殁。君王曾为臣子们提供没有苦寒的城市。直到最后,他都以为众臣爱他,一如他爱他们。
即便得到胜利,巴巴托斯也未能将这片羽毛交给少年。因为少年在抗争中为了诗歌、蓝天、飞鸟,以及与他一样生在风墙内的人们而死。旧的神座崩毁,新神诞生,无名部族的族长古恩希尔德为巴巴托斯戴上了桂冠。风神巴巴托斯体会到了指尖流淌的力量。他用这力量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以少年的模样重塑自身形体。因为只有用人类的形体,才能弹好少年钟爱的竖琴。
他拂动琴弦,用神风吹散冰雪,劈开山峦,将温暖的季风引导至蒙德周边,使其眷族摆脱流浪,得以安居。他将他的智慧传授于蒙德人民,酿造美酒,修建风车,编织飞翼……设立诸多庆典与节日,希望欢乐足以支持人们撑过漫长的劳苦。一切尘埃落定时,希望蒙德成为无人称王的国度的巴巴托斯怀抱竖琴远走荒野。
蒙德建城一千六百年后,蒙德的“自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怖低谷。巴巴托斯因不愿成为暴君而离去。他从未想到,受赠自由的人们竟自行造出了属“人”的暴君。以劳伦斯为首的贵族残暴地统治着蒙德,将奴隶制带入这片土地,全然无视人们受压迫的呼喊。
苏醒的巴巴托斯化身吟游诗人温迪回到蒙德,发现贵族的暴行。巴巴托斯在戏耍贵族之时结识了穆纳塔一族的剑斗士温妮莎,本想带卖身给贵族的穆纳塔一族逃走,却遭到拒绝。温妮莎的族人大多忘记了自由的含义,她认为自由必须由他们去战斗、去争取、去体会,不然只会被拷上由另一种力量支配的枷锁。这个想法得到了巴巴托斯的认可,于是在最后的决斗上,他敕令魔龙乌萨退却,与温妮莎一同掀起推翻贵族的革命。
在斗争中团结了蒙德民众的,是大英雄温妮莎。而令贵族手下诸多士兵倒戈的,则是一份“背风的密约”。密约的内容,是一场叛国的交易。高层贵族们背弃风,将蒙德的一切都卖给了邻国岩神。这份密约末尾,刻着一道非神明不可为之的神圣符印,其名为“岩王帝君”。
事实上,为了戏弄岩神,巴巴托斯练了一手假签名,却始终无法当面骗过那位财富与交易之神。屠龙之技无处可施的他,终于在几百年后找到了活用的机会。
之后,狮牙骑士温妮莎建立了西风骑士团;巨龙特瓦林为巴巴托斯不羁的风与歌所沉醉,降落大地,向他效忠;北风骑士在蒙德结束流浪,加入西风骑士团,曾与其共猎的孤狼获得魔神安德留斯的力量,定居狼林。四风流转,重生的自由之城百废待兴,巴巴托斯再一次离开了蒙德。
五百年后,坎瑞亚黑日王朝覆灭,灾难突破了古国城墙在大陆上散布开来。被称为“黄金”的炼金士莱茵多特堕落为了罪人,孕育了大量漆黑的魔兽。漆黑的大蛇——“恶龙”杜林从海上升起,阴影迫近了蒙德。杜林的黑翼遮蔽天日时,漆黑的毒云随之弥散天空,蒙德四处遍布着魔物与荒芜。民众为荒芜的土地恸哭,惊动了沉睡林间的巴巴托斯。特瓦林受召而来,御万千强风,将毒云击碎。
最终,恶龙的喉咙被特瓦林利齿撕碎,自天空坠落。特瓦林在巴巴托斯的祝福中赢得胜利,但其自身却被不慎饮下的毒血侵染,浸透脏腑的剧痛使其昏睡。五百年过后,当它忍受入骨的烈毒归来,没有听到好友巴巴托斯的琴声。曾受保护的人们忘却了特瓦林的死战,将之以“魔龙”相称。
特瓦林身为英雄却被迫忍受孤独,毒血蚀骨的腐臭引来深渊教团。眼前不见昔日眷主,耳中却灌满了深渊传道者的毒。毁灭一切的悲伤,压垮了身染剧毒的特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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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故事5】
蒙德的一切并不是风神的功劳,
我现在会为你歌颂美好的万物万象——
可得感谢西风揉了这么久,
春天的花如此娇滴地开放。
团雀、野鸭、兔子还有小野猪,
蒙德复苏,万物开始生长。
夏天的狮子漫步原野,
我想夸它但是想不到别的词:
多流些汗,冰酒痛饮更加舒爽?
天这么热,是因为它鬃毛仿佛太阳?
山门夹道,峡谷又似醉汉蹒跚,
但是反正东风并不用走路,它用飞的。
差不过果树的高度飞过,
翅膀挟带着收获与果香。
北风静静在林中浅睡,
按道理说,它身边应该围绕着群狼。
但谁也没见过它们,因它深知谁也不喜欢冬日。
风神是知道的,它梦里一定要一个温暖的遐想。
——四季轮转,四风从不止息。
当然啦,功劳也不是它们的,主要是我的。
要是没有吟游诗人,谁去把这些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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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因斯雷布
“借不朽诗篇流芳百世,这样的宏大目标从来不是温迪的追求,只要杯中常满美酒,只要能用琴弹奏出世间奇妙的因缘际会,那么作为吟游诗人的温迪便感到满足了。”
巴尔泽布
“第一次见他就感觉他浑身透着和我一定相处不来的气质。然后就是,他的确很能喝酒。”
摩拉克斯
“那个和风雅二字搭不上一点关系的酒鬼。”
米卡
“好喜欢那位吟游诗人,他是演奏乐器的强者,他的曲调总让我有种回到家里的亲切感。如果要选出最难代表蒙德的曲子,我一定投他的作品一票。可惜我平常待在城里的时间不多,不然就可以每天送他一些礼物了。”
罗莎莉亚
“这个吟游诗人身上有种非常特殊的气息…我还不能确定真相,但他与别的市民似乎很不一样。”
迪奥娜
“温迪?不太熟的样子。但说到吟游诗人,就是那伙会给酒鬼们唱歌助兴的人吧。那就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
女士
“油嘴滑舌。”
莫娜
“那个成天无所事事的吟游诗人。”
芭芭拉
“温迪的声音很好听!不过,他唱的歌跟我擅长的差异很大。我试着偷偷学过……那旋律还真是复杂呀。”
雷泽
诗歌…唔,不明白。虽然不明白,‘卢皮卡’喜欢。”
米歇尔
“巴巴托斯大人是一位既勤劳又仁慈的神。”
葛瑞丝
“巴巴托斯大人是一位很温柔的神。神明的风既能把快乐传递到全城,也能为伤心的人悄悄擦去泪水。”
空
“在吟游诗人的躯壳之下,藏着真实的神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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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般自由的吟游诗人,驻于牧歌之城。 · 米游社·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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