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买车

我去附近的农贸市场买了菜，还有些鸡蛋和肉类。我喜欢吃鱼，可我不爱收拾鱼，我曾经想过以后找个老婆要很会做鱼才行，还要爱收拾鱼。会做饭是我考核女朋友和未来老婆的一个基本标准，有警校的同学跟我说过，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我在做饭的时候，手机响了。我带着围裙走到餐桌前拿起电话，我看号码是武鸣的。我接起电话对武鸣说：“你以后少给我打电话，有事直接发邮件好了。”

武鸣：“这号码也没有人知道，你现在还没有进入涂辰磊犯罪团伙的核心呢，没有人搭理你的。”

我：“有什么指示？”

武鸣：“明天你去云顶台球会所找一个叫泥鳅的人，他以前是我的线人。现在上岸了，我和他说你是在警校犯了错误，给老师打骨折了，想在他那找个差事做。对了，你台球打怎么样？他说他那缺个会打台球的服务员......”

我：“能打几杆，对付吧。”

我没有说实话，我从六岁就会打台球。只是我给这当做一个爱好，平时不太玩。我家现在还有张台球桌，我可以一杆给台球案子上的所有球都收了。

武鸣：“你要是会打台球就太好了，那个台球厅现在就是泥鳅负责。你就在那好好干，那是赵明坤的买卖，你得通过赵明坤才能接触上涂辰磊。”

我：“台球厅在哪？”

武鸣：“离你住的小区不远，商业街上了。”

我：“好找是吧？”

武鸣：“很好找，在商业街中间的位置。”

挂断了电话我继续做饭，吃过晚饭我洗了个热水澡。洗完澡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给手机拿过来看着通讯录上就两个人，谢小雨和武鸣。我给武鸣的备注写着傻瓜，我看着那备注觉得有点傻。我又给备注改成清风，我觉得这个名字还勉强过得去。

我有喝咖啡的习惯，这是我长期养成的习惯，不喝咖啡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就哈气连天的。我给电脑打开，输入了自己的昵称后，上网买了两罐咖啡。武鸣跟我说要和过去说再见，现在我就是因为打伤了老师，被学校开除的薛百。我原来那房子是我姐给我租的，条件一般话。我只给一些衣服带了过来，东西我几乎都没有要。我留了张纸条在桌子上，我和我二姐，也就是给我租房子的那个姐姐说我换地方住了，以后也不想跟她们联系了。我这三个姐姐里，就二姐对我算是最好。她叫丁金秋，我大姐叫丁金凤，三姐叫丁金曼。

从我爸死后，我爸的老婆带着三个姐姐生活。我爸老婆这人很低调，不是个爱出风头的人。听我二姐说，她们三姐妹都嫁给了普通人，我大姐夫后来算是升官了，在事业单位做了副局长。二姐夫是做卤味的，三姐夫是名出租车司机。我二姐还说要给我介绍女朋友，我让她不要操心。我看时间不算太晚，我还是给二姐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三声后，我二姐接起了电话。

我：“二姐，我丁凡。我换电话了，住的地方不方便告诉你。你不要给我打电话，除非是急事。我给你转账五千块钱，是给雯雯买衣服和书包的。”

二姐：“我们有钱，我和你二姐夫做卤味一个月也能赚七八千块呢，你给我的钱我不会收的。对了，你学校那边说你们这批学员包分配吗？”

我有点不忍心对二姐说，我被开除了。可我觉得如果我进入了涂辰磊那个圈子，他一定会知道我的底细的。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混到涂辰磊的身边去收集武鸣他们说的那些证据，可我真的想给我爸报仇。

我对二姐狠心地说道：“我被开除了，我给老师打得肋骨骨折了。明天我要去个地方工作了，环境还不错。要是一切顺利，等我稳定了再告诉你。”

二姐吃惊地在电话里说道：“什么？你......你给老师打骨折了？你这孩子，这可怎么办啊？你老师住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他，我给他道歉，你好不容易要毕业了。你姐夫和你外甥女都惦记以后你穿警服一定很帅的，可你怎么这么冲动啊！”

我外甥女叫陆诗雯，我二姐夫叫陆舟。我不想跟我二姐在说这件事，我知道我二姐一家人都很盼望我毕业能进入警队。我三个姐姐里，也就二姐这一家三口人我认为是真心对我好。

我对二姐说：“不用了，你要是不收我的钱就算了。你早点休息，我挂了。”

挂了电话，我心情还是不太好。走到阳台上，我吸着烟看着楼下小区里的夜色。远处的露天广场上有一对在练习国标的中年人，在他们附近有几个孩子在玩耍。小区的亮化做的相当不错，五色斑斓地霓虹灯在夜幕中摇曳着妖媚的身姿。我眯缝着眼睛，感受着夜幕带给我的不真实。

我楼下的邻居不知道是什么人，他家外面有快空地，我看已经中上了一些绿色的蔬菜，还有两棵杏树和一棵枣树在院子里。让我感到惊喜的是，还种了蔷薇。那些蔷薇开花了，铺满了他家的栅栏。我很喜欢那蔷薇的颜色，是淡粉色的，有种少女得娇羞感。

第二天早上，我在家简单吃了早餐后，就穿着外套出门了。我在和我的新车磨合，我身高一米八九。很吃惊吧？我也没有办法，我从二十一岁就这个身高了。现在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幸好没有在长身高。我觉得我那床有点短，我合计今天去家具市场定做一张长两米二的床，和一张床垫。

我的身高开这辆车确实有点不舒服，我决定还是跟武鸣说一声，估计得换一辆代步的车子了。我给武鸣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我身高太高，估计需要一辆霸道类的车才行。武鸣犹豫了一下对我说这事他得问佟壹，他做不了主。我对武鸣说，要是不给我配一辆我开着舒服的车，我就不干了。说完我就挂了电话，我不喜欢拖泥带水，能谈拢事情的前提是彼此都觉得舒服。

果然，也就过了十几分钟。武鸣给我打电话说，让我和谢小雨去买车，不能超过六十万。我给谢小雨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下午陪我去买车。谢小雨说他听武鸣的电话，我跟谢小雨说......他现在归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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