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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说的是别人的想法。”明曲清看向了燕破岳，认真的说道:“你说的赌还是我告诉你的。”

明曲清语气温柔，宠溺的说道:“什么事情都可以过去。”

什么事情都可以过去，内心的沉淀，不过是万般无奈下的难以舍弃，不过是同归殊途，走向殊途，同归。

“我和你的想法一眼。”燕破岳缓缓抬头，望向了明曲清，两人看着对方的神色，不由得都愣了神。

“那倒是有幸万分了。”明曲清莞尔一笑。

“仔细说一下吧。”不然我不好安慰。明曲清变回了严肃的样子，像是在处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他在心里默默的不充了一句，也不知道燕破岳到底会不会说，这也是靠赌了。

“我杀了三个人，第一次是刀，第二次是电笔，第三次是枪。”燕破岳如实道来，但怕明曲清误会，他又慌忙的不充了一句。

“我没有病，我是个正常人。”

明曲清并没有打算回答他病不病的事，这算不上是重点，这是作为军人，在这军旅生涯中很重要的一道坎。

“迈过去了，便是平安，原地下坠，无人可救。”明曲清说了一句，也不管燕破岳是否听得懂。

只要人肯说出内心里面不愿意说出来的话，那便是迈出了第一步，对人对己都是好的。

在燕破岳输出他杀人的事实时，就代表他内心里面的惭愧会减弱，这不是罪恶，并不是滔天。

“你是什么意思？”燕破岳感到不可思议，连他最信任的肯说真心话的人也不相信他，“你也觉得我有病吗？”

“你没病，心有病。”明曲清不打算明确的说。

此时窗外飘过一场风，是那样的汹涌，那样的澎湃，那样的让人沉迷其中。

明曲清的注意力被吸引，他起身走到了窗前，一直在关心燕破岳，以至于他没有发现，窗外的景色也是如此的迷人。

“来看看吧，心里面会好受点的。”明曲清冷静的邀请着燕破岳，打算用景色来分散燕破岳的注意力。

燕破岳没有拒绝，他走到了明曲清的身边，看着他的侧颜，良久说不出来一句话。

就算他有话要说，也会在张口那一瞬不知道怎么说，内心早已想好的话就是在那一瞬说不出来。

明曲清也没有催促他，就等着他，看他会这么做。

以往的冷静全在一次病变中转化成对自己的怀疑。

燕破岳就是这样，他已经沉迷于自己是否有病有问题很久了，这并不是个好的趋向。

燕破岳叹了一口气，有点低沉沙哑的缓缓的说了一句:“我真的没病。”

“我也说过，你没病，但你的心有病。”

“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明曲清面相了他，冷着一张脸说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完全温柔不起来了，他本来也想做一个柔和的人的。

此时窗外一瞬风起，吹起片片飞叶，像海浪般一股又一股，向着远方吹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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