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一众都很好奇刘耀文跟宋亚轩这么久没有回来是干嘛去了,毕竟走的时候,刘耀文脸色可不好,严浩翔担心宋亚轩遇到危险便提议一起去找一找。
五人浩浩荡荡向刘耀文和宋亚轩离开的方向走去,丁程鑫被马嘉祺牵着手走在最前面,然后就是张真源,严浩翔,贺峻霖并排走,自从严浩翔恢复了记忆,话不是一般的多,贺峻霖甚至怀疑严浩翔是不是被夺舍了。
严浩翔:“没想到之前爱哭鬼小霖铛,现在摇身变成了卫梦者。”
贺峻霖剜了严浩翔一眼,严浩翔没觉得怎么样,依旧自说自话,把贺峻霖小时候的丑事都讲给张真源听,张真源也是目瞪口呆,没想到外表清清冷冷的贺峻霖,竟然小的时候掏蜜蜂窝,用树枝做魔法棒,跟被风吹的呼呼的门骂架,被隔壁人家养的狗追着屁股咬。
张真源跟严浩翔是高兴了,贺峻霖脑袋上都要喷火了,最后还是伸手捏住某个泄露自己丑事人的耳朵,这才没有让更多的尴尬事情泄露。
严浩翔:“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啊真源!”
严浩翔:“诶诶诶,耳朵,耳朵要掉了!”
贺峻霖:“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
严浩翔:“不敢了不敢了,啧,你怎么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暴力。”
贺峻霖:“你还说是不是!”
严浩翔立刻闭上嘴,做了一个将嘴拉上拉链的动作,贺峻霖这才作罢,别看他炸毛成这幅样子,实则心里高兴着呢,他做梦都不敢想,自己跟严浩翔还有重新相认,并且相处的这般好的一天。
丁程鑫马嘉祺听到后面打打闹闹的声音回头看,也跟着一起笑,就这样走了很久,还是没有见到刘耀文宋亚轩二人的身影。
马嘉祺:“他们两个这是去哪了?”
丁程鑫:“这雾气怎么这么重?”
张真源三人也快步走了过来,几个人面面相觑,周围全是浓雾,已经看不清前方道路。
张真源:“不对劲。”
严浩翔下意识护住了贺峻霖,这个举动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贺峻霖遇到危险时,小时候的严浩翔,就是这样给他护在身后,贺峻霖心底一阵暖流划过。
树叶哗啦啦作响,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是有很多东西在树上来回折腾一样,将五人紧紧围住,几人警惕四处观望,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就样僵持二十分钟之久,迷雾渐渐散去,视野也清晰起来,众人借此机会环绕了一圈,顿时冷汗直流。
只见树上站了一个个黑影,看不清面貌,但可以判定的都是女人,长长的头发遮住面,每一颗树上都站了一个,一共十几棵树,它们就这样一动不动,但不难看出他们都面向着众人。
严浩翔:“....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贺峻霖紧紧抓着严浩翔衣角,做这么长时间的卫梦者,他还是无法克服心里对这些东西的恐惧。
马嘉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树杓鬼。”
贺峻霖:“树杓鬼?”
马嘉祺:“据说,在元嘉二十年,王怀之丁母忧。墓毕,忽见树上有妪,头戴大发,身披白罗裙,足不践柯亭然虚立。还家叙,述其女遂得暴疾,面乃变作向树杪鬼状,其树杓鬼由来。”
严浩翔挠了挠头,显然是没听懂是什么意思。
张真源:“马哥是说在元嘉二十年,王怀之丧母。安葬完毕,忽然看见树上有一个老妇人,头戴大发髻,身穿白罗裙,脚不着树枝,空中站立。事后回到家中,将此事告诉家人后,他的女儿就得了重病,脸上变成了树梢上鬼的样子。”
马嘉祺:“但其实那日王怀之在外看到的东西,谁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但他女儿变成了那个样子的事儿一时间传得火热,又因为那东西显身是在树梢,所以人们将之成为树杓鬼。”
严浩翔:“那他的女儿最后怎么样了?”
马嘉祺:“他的女儿后续在传闻中有很多版本,但我觉得最靠谱的就是,在那时,这件事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家家户户晚上都大门紧闭,猎户也都不在上山,都怕自己遇到这个所谓的树杓鬼,而王怀之不知在哪听来的法子,给他女儿服用了麝香,他女儿好一番折腾最终恢复了正常,这也就是为何世人皆认为麝香可以驱邪的原因。”
贺峻霖:“也不知道亚轩跟耀文去哪里了,这么久都没有跟咱们汇合。”
丁程鑫:“那现在咱们应该怎么办?”
马嘉祺沉吟了半晌,也没想出什么好法子,毕竟这个树杓鬼只在传闻之中了解过,现实他也没有真正的遇见过,不了解这东西的习性和攻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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