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深处,江枫眠一步步慢慢靠近面前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他可是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他的消息。
江枫眠低声笑笑,只要除了他,整个江家就不会有人出来跟他抢继承人的位置。
“阿卓,不要怪为兄,要怪就要怪你父亲有夺位之心,谁叫你是江家这一代中最有天分的人呢。”
没错,江枫眠并不是江家这一代最出色的后代。同辈之中,这个名叫阿卓的江家旁系,能力心性更胜他一筹,若非江枫眠是江宗主唯一的子嗣,恐怕这江少宗主之位,还轮不到他来坐。
江枫眠眼也不眨的将手中长剑捅进那名叫阿卓的男子腹中,江枫眠看着他震惊的眼睛,挑唇轻笑“放心,很快就会有人下去陪你。”
唰——
剑身抽离,溅出的血液滴落到了江枫眠的衣摆上,溅到了江枫眠的脸上。
魏长泽隐在高树下,看着江枫眠下手快狠准,不留情面的干掉对他最有威胁的人,无言勾唇,果然,江枫眠坐不住了,如果江宗主知道了江枫眠屠杀同辈……
魏长泽眼尾一挑,父子对峙相残,也是一场好看的戏码。
心中谋算万千,却不想,一转身便看见了藏色,脸上未落下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
藏色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瞅了瞅不远处的江枫眠,又瞅了瞅面前的魏长泽,转身下山。
魏长泽见被发现了,抿唇,耷拉着脑袋跟在藏色身后,却没有看见江枫眠已然转过了身,唇边一闪而过的笑,魏长泽,咱俩谁是谁的猎物,还不一定呢。
下山的路上,魏长泽试探的拽了拽藏色的衣角,见藏色没有抽出,便老老实实的交代说自己只是想退出江家,没有想干别的,那些都是江枫眠干的,跟他没有关系。
藏色就这样看着魏长泽解释,也不说信,也不说不信。
魏长泽低着头,语气十分乖巧“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藏色叹了口气“长泽,我知道你心中有苦难言,但你不能以此为借口过多杀戮,沾染太多血腥,手中更不能沾上无辜的人命。”
“你要明白长渊是魔剑,又与你签订了契约,你的情况和长渊的情况是互相影响的,频频见血,会让长渊的魔气加快影响侵蚀你的神智,我不想看到你成为一个只知杀戮的人。”
魏长泽乖乖听藏色训斥,完了之后,上前抱住藏色蹭了蹭,软声应“好。”
我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长渊魔剑十分霸道,本来魏长泽体内的各种禁术契约在长渊的排斥碾压下已经寥寥无几,可是魔气又开始影响他,再这样下去,只怕魏长泽会被长渊吞噬。
藏色忧心忡忡,抽出一直放在身边的魔剑,抚摸着剑身,既然长泽选择了闭关,且身上的禁术已经对他不起作用了,你也就不必如此活跃了。
藏色闭眼,银白色的灵力从她手中汹涌奔腾,口中念念有词,银白色的光芒闪过,一枚银色霜花浮现在剑身上,与剑柄处的霜花印记遥相呼应。
藏色抹去额头上的汗,脸色发白,魂印果然不是那么好受的,延灵师兄是怎么在撕裂了半身魂魄之后与那么多人抗衡的,不会是又使用了禁术了吧。
藏色的脸色又白了几度,要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使用禁术,几乎就是魂飞魄散,永无来世的下场。
那这枚锁灵囊里装的……
究竟是不是延灵师兄的魂魄灵识就不好说了……】
魏无羡目瞪口呆的看着与之前表现毫不相干的魏长泽,沉默抿嘴。
魏无羡仰了仰头,情绪转变太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江澄看着死在江枫眠手里的江家人,神色古怪,怪不得在江家他没有见过一个旁系子弟。
要知道,就连温家都有旁系子弟,当初的温若寒可几乎是杀光了与他争夺宗主之位的人以及他们的血脉后代才走向了温氏宗主的位置。
可即便是这样,温氏依然是有旁系。
但……江家没有,江澄木这脸与魏无羡对视了一眼,又默契的扭过头去看光幕,这个困扰了他们整个少年时代的问题,总算知道了答案。
怪不得他问阿爹的时候,阿爹的笑容那么古怪。
这把魔剑的存在,是一个隐患。蓝涣蹙眉,就是不知道现世,魔剑流落到了哪里,听闻魏氏夫妇是在夷陵殒命的,魔剑会不会遗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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