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地可怕,连虫鸣都息了声。木人文露出两颗如垃圾一样乌黑的眼睛,向外面一直瞧着,那两人已经走了很久了。她小心翼翼地抖掉身上发臭的垃圾,自己闻着都觉恶心。现在的处境容不得她关注这些小问题。借着夜色她快速地向远处跑去,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只知道丛林越来越深。她不敢太深入了,黑夜里的丛林让她从未有过如此害怕。不知是些什么动物在走过的声音,还有用爪子挠着树杆的声音。她不知黑夜里会不会有更可怕的东西。她看着身后这棵如大榕树般的巨大根须,她努力爬上粗壮的树杆,把背部靠在里侧,以防睡着掉下去,遇着猛虎野狼,那她可就玩完在这里了。
虽是酷暑,也难免丛林夜里的寒凉,她的这身裙子早就不成样子了,腿上还有擦伤。她睡不着,毕竟这次只是她一个人,她必须得保持警惕性,以防万一。她终于有时间静下心来想着当初发生的事,可惜她不知道现在是几月几日,所以也不知道她到底消失了多少天。她醒来身上什么都没有。
她当时听到敲门声,开门的时侯就见到一个长得与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她当时只感觉害怕,怎么会这样,那人到底是谁。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昏昏沉沉的她可能是跑得太累了,她居然睡着了。等她醒来是被树上的鸟叫醒的,还有从树叶透进来的阳光。
她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这里四周全是丛林,一棵棵大树绕着另一棵大树。地上全是落叶,层层叠叠地堆在上面,对木人文现在来说,没有猛禽就是最好。她现在需要进食,还有找水源洗个澡。
木人文跳了下去,她现在根本不知方向,只能靠运气,她不能后退,只能向前走。
她不记得自己打底走了多远,丛林越来越深,又越来越浅,她感觉太阳已经偏下,说明她已经至少走上了四五个小时。她很害怕,可是求生的欲望战胜了精神上的恐惧。
木人文感觉现在很饿,她现在必须找到吃的,不管是什么,只要能进入到腹腔。她四处搜寻者,天无绝人之路,这片浅丛林经过阳光的沐浴,那边有许多覆盆子。木人文开心奔跑过去摘着吃起来,她坐在那里观看着,这绵延不绝的丛林,她该如何走出去,她该如何求救。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她一无所知。
她找了几片大叶子,又摘了许多覆盆子傍身,因为她不知前路还有没有,带着有备无患,她在外层多包了几片大叶,然后找了一根长藤,两头打包系好,挂在脖颈处,这样双手空出来了,她徒手折断了一根越两根手指粗的细木条。可以当拐杖,还可以防身。做完这一切,日头又偏下了一些,她要在天黑前找到避风的地方。黑夜休息,白天行走。
一间诺大的房间里,江屿空与阎津正在查看各路线的集装箱,终于他们锁定了一个号码。
“G开头,这些人倒是危险的边缘人,连这种套牌都敢。”江屿空听闻过这些亡命徒,却没有正面接触过。现下他越来越焦急。
“阎大哥,我们动作得加快了,我不想她有任何事。”
阎津准备开口,他的电话想起来了。
“喂,老大,你给的车牌号找到了,确实是套牌,这辆车现停在边境丛林的垃圾场,我们准备搜寻,请指示。”
“寒生,必须保证她的安全,那些人别让他们轻易死了,我要活的。”
“是。”
“走,找到了。”江屿空把子弹上膛,别在腰间。阎津看了一眼说道:“你不做人民警察,有点可惜!”
“那你为何还要堕落在这里,走吧!叫你阎大哥是木木的面子。”
“这么快就把恩人甩了,我要给木木告状。”人越是在紧张的氛围里,越要找些轻松的话题。
南城的别墅里,赵阿姨做着饭菜,她看着越来越烦躁的木人文,心里总有种这不是她心中的那个木人文。江先生离家的这段时间,她越来越生冷,赵阿姨为了帮江先生守好家,只要她不过份,她都全都暗自装在心里,等江先生回来在做打算。
“怎么样?跑了!你们吃屎的吗?还真是废物垃圾这点事都处理不好,不是让你们好好玩她吗?”女子在花园里咆哮起来,似乎发现自己反应过激,又安静了下来。
“赶紧找,找到直接做掉,钱会事成之后打给你们。闭紧你们的狗嘴。废物。”
女子挂段电话,那间矮小的房间里。当初那两个抓木人文的男子被折磨的浑身是血,阎津握着手上的弹簧刀,用纸巾擦着血,那表情有多嫌弃就有多嫌弃。
“把他们丢给这边的警方,还真是没用,还得需要我们出手。进丛林救人,飞机救援两小时后到。”阎津开口说道。江屿空也嫌弃地看了那两人一眼,边走出去,看着夜幕深处的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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