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丁五味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伸个懒腰:“没事啦没事啦!裴夫子是动了肝火,原无大碍。可他年纪大了,这一着了凉,肝脏的毛病全引了起来。也就亏得你们请了我来,不然啊,难说咯……”
一旁的白珊珊,陈良生,芙蕖三人都松了口气,陈良生道:“丁大夫,那眼下?”
丁五味点点头,道:“走,良生小弟,你和我去开个方子,把药抓来,按时吃药,养上几天也就没事了。”
白珊珊见二人匆匆出了房间,走到裴夫子跟前,以手轻触其额头,尚发着烧,便转身去给他找块帕子敷上。
手帕刚触及水面,芙蕖便走过来:“珊珊姑娘,我来吧。”于是将手帕接了过去。
白珊珊瞧她悉心照顾裴夫子的模样,不禁感慨:若不说明,旁人怕会以为这是一对父女。不由得想起自己父女,心下一酸。
“芙蕖姑娘,看你如此忧心,想来裴夫子待你是极好的。”
芙蕖听罢叹了口气:“哎,不瞒珊珊姑娘,裴叔叔与我虽无血脉之亲,却待我如女儿一般。上回对几位出言无状,实在是忧心裴叔叔身体,还请珊珊姑娘莫放在心上。”
白珊珊微笑,轻轻点了点头,脑海里闪现过数个想法,最终开口:“那,沈公子和荷华姑娘呢?”
芙蕖皱了皱眉:“提他们做什么……柳读他……”
“你是喜欢他的。他眼下留在州郡备考,楚公子和赵公子也在那里。”
芙蕖听罢竟是眸中一亮,闪现欣喜的神色:“当真吗?那珊珊姑娘可知柳读他近况如何?安否?”
白珊珊笑笑,看样子,拿沈柳读引她,是拿住了她的软肋。只是,她于同胞之妹,是生分呢……
“芙蕖姑娘莫心急,他全心备考,自是安康。”
芙蕖点点头,犹见泪痕。
“那,珊珊姑娘先去房间歇息,客栈就别住了,我来照顾裴叔叔就行。”
“郊原绿苔沙,翠碧湖心芜……”丁五味不知怎么,处在城北画境,竟不自觉的吟起了这阙在赛事会上白衣女子所做的《卜算子》……
午饭过后,他便与白珊珊打了招呼,依着楚天佑的意思,去天香阁约了荷华出来,二人来到城北,租了坐画舫,在估计悠游自在,好不畅快。
丁五味这么吟了一句,原本在弹琴的荷华却硬生生断了根琴弦,鲜血直流。
“荷华姑娘,没事吧!”丁五味一惊。
荷华淡笑摇头:“没事,风景秀丽,无需因这插曲坏了心情。丁公子,好生欣赏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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