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交易,像是垂在身侧的梦,暖味的不清的话,落在她暗红青涩的耳边。
疼苦万分,得不到解药,缓解一时疼苦的那个人,曾在那里,她张开双眼却只得到落在风里的火星。
迷乱间,那人的眼眸像是火焰一般清楚,令她睁不开眼睛。
金色的眼眸,他人不曾有的高贵。
风呼啸的厉害,火焰闪烁着光,她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她不清楚,现实与梦到底多么的遥远,追逐火焰的人被烈火灼烧。
沉重的呼吸落在落在她的耳边,她的泪没有由来的落下。
男人吻着她脸上的泪,像是怜惜她一般。
“唔……”她娇弱无骨的小手死抓着他的后背,难耐的呢喃。
“薇娅?”今晚是难得的寂静,少有的寒气驱散了她回忆里的热。
安蒂微凉的手指轻抚着她精致的脸庞,一同那些被蹂躏的吻。
指点在红唇上停留,安蒂身上特有的冷意冻结了那些日子无助的泪。
“他出去应酬了,今晚上不会回来了。”薇娅反握住她的手指,手掌中心的凉意让她清醒。
“要我留下来吗?”安蒂微抬着头,目光在薇娅的脸上停留着。
“要是伊娃娜和我说这种话,说不定我会答应。”薇娅松开了她的手,轻叹着气。
安蒂愣了愣,她似乎没意识到刚刚的氛围。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安蒂有些楞,但薇娅没有给她解释,只是把她推出门外。
“没什么,我要睡了,出去吧。”
门关的严严实实,安蒂自始至终没有明白薇娅话里的意思。
纯粹的兵器不明白,为什么风总是眷恋火焰的温度。
薇娅把安蒂赶走以后,打开了浴室的门,放满热水,盛满浴缸。
将自己扔在里面,像是被温水煮好的青蛙,在糖果屋里自杀。
起身,擦拭,打开房门,床上躺着无所事事的公爵。
薇娅站在房间门口,不知道是不是该关上门。
“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安德烈的声音好像是从远方传来,薇娅裹着浴巾,湿漉漉的头发散着,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
楚楚可怜的小姑娘,怎么看都是脆弱的玫瑰。
但玫瑰有刺,就是它与那些可悲的花儿最大的差别。
薇娅没有说话,习惯性的无视床上躺着的那人,关上门。
“过来。”安德烈向她招手,薇娅呆了一会,像是在做心里安慰。
才缓缓走过去,解开自己身上的浴巾。
公爵的目光黏在她身上,像是审视物品。
露出像是脱开壳的鸡蛋一样光滑洁白的肌肤,那些伤痕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新生的皮肉,很美很嫩。
安德烈的目光玩味,手撑着头,默默的看着薇娅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圈养玫瑰有一个不错的法子。
拔掉它引以为豪的刺,那她与那些温室的花有什么区别呢。
怀里的美人香软如玉,微微的倔强为这灰暗的棋局增添了几分亮眼的颜色。
“要是伊娃娜还活着就好了……”天蒙蒙亮,安德烈才放弃继续折磨怀里的人。
他知道,薇娅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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