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上,一位身着蓝色银甲的神君静静伫立,手中的青龙之刃闪着寒光。
“青龙仙君,可是平定海妖之乱遇见了什么困难?如何这么快就回了仙京?”你侧卧议事大殿的龙椅之上,神色悠闲。
铠单膝跪地,行礼道“回禀帝君,作乱海妖已经悉数镇压,今日来是有其他事情想与帝君商议。”
见他这副尽守礼数的模样,你心下奇怪:平日里不是很高傲的吗?如何今日倒是尊敬起来了?本君还有点不习惯呢,只怕又是紫霞仙子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不知仙君有何事要与本君商议?且说无妨?”
“婚书。”铠抬头看着你,只说了简短的两个字。
“啊?婚书,哦,本君知道了,仙君定是也听得了一些流言蜚语,本君近日来有些琐事未处理好,惹得流言四起,仙君不必担心君王昏庸,本君还是心系天下苍生的......”
尚未吹嘘完自己是如何尽职尽责的,青龙仙君已经打断你的话,“本仙君要一纸婚书!”
侧卧龙椅的你差点摔倒,又是讨婚书的?为什么?本君这是得罪月老了吧,仔细算来,已经送出去五份婚书了,这,若是再如此,本君怕不是要娶尽仙京美男了,这不太好吧......
你看看铠,这个憨憨就不祸害他了,毕竟紫霞还是本君的好朋友呢“此事本君不允,青龙仙君也莫要再提起了,若无其他事情,就先下去吧。”
你正要离开,青龙之刃却忽然飞至面前,剑刃闪过一丝寒光,铠语气清冷,带着七分霸道,“婚书。”
威胁?呵!你难忍怒意,指尖微动,青龙之刃瞬间飞向铠,擦着颈侧划过,斩断几根头发。
铠还未来得及收回剑刃,你已经站在他的身侧,手中的冷月戟直指他的眉间,“仙君这是在威胁本君?恰逢今日本君心情不好,不如就看看仙君你的命能不能换得本君龙颜一悦,嗯?”
冷月戟倒是很久没见过血光了,今日拿青龙仙君试试锋芒,也算是没有辱没本君的法器。
铠依旧面无惧色,“帝君想要小仙的命,尽管拿去。”说罢收了青龙之刃。
你倒是愣住了,如何就认了输?为何不拿起你的剑?难道真就如此取了他性命?
正不知何如,一柄银色龙胆枪飞入,你没有躲,冷月戟直接挡回龙胆枪。
赵云单膝跪地,“云冒犯,请帝君恕罪!”
本来就心情不佳,你拂袖转身,没了平日的嬉笑,语气尽是威严“放肆!战神的龙胆枪直指本君,本君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战神心有叛志,嗯?”
“小神并非此意,只是青龙仙君无罪,请帝君以天下苍生为重,海妖未除,仙京不可损失大将。”赵云仍然跪地不起。
“好一个无罪!冒犯本君就是罪无可赦!战神自去炼狱领罚,鞭刑二百。青龙仙君,本君念你平定海妖之乱,此次将功抵过,且回去府邸,禁足三日。”
你吩咐了天兵,转身离去。
青龙仙君有几分不解,“帝君为什么生气?我不是都答应给她杀了吗?”
赵云面色复杂,早就听得这个青龙仙君是个憨憨,没想到竟是真的,若不是为了大局,自己也不想为了救他惹得阿召生气,这下还要去领罚,唉。“青龙仙君,你且前往武陵仙君府邸,他有要事相商。”
铠听了这话,也是表情严肃,“是......那件事吗?”
“是,只怕是时间不多了。烛阴之神也因此身受重伤。”赵云看着龙椅,“总之一定要瞒住这件事,只有阿召是不能告诉的。”
其实你也并非是生气才离去的,方才看到赵云竟然违抗自己,去救青龙仙君。
事出蹊跷,疑惑间你动用了源神力探查天地之间,竟发现凡界有一处灵力波动,只是稍纵即逝,像是刻意躲避自己的探查似的。
若真有异动,为何星辰仙君没有禀报,思虑许多,你倏忽间又摇摇头,自嘲的笑笑,倒是真把自己当天帝了,呵呵,什么时候真被这帝位束缚了?
罢了罢了,且都顺其自然吧,不是说过的嘛,不管任何事务。能交给他人代劳的事情,本君又何须亲自处理。
啊,好麻烦,都给他人去处理吧。等到一团乱的时候,本君不信父皇母后还不回来!到时候本君就彻底离开仙京,休想束缚住我!
好久没去看看师父老人家了,今日也是闲散的一天,且去蓬莱转一圈吧。
“师父,蓬莱隐士,蓬莱老头!”你坐在静水亭,百无聊赖的喊着。
忽然脑袋被折扇一拍,“师父可不老,不许叫老头!小丫头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师父,天帝都不忙的吗?”
你一把抢过他面前的糯米糕,“切,师父,你可少挖苦我了!仙京里自有其他神官仙君,何须我亲自劳累,再不然还有云游的父皇母后,正好让他们看看我这浪荡的模样,也好赶紧回来,收了这天帝的位置,放我逍遥自在去。”
师父意味深长的看着你,叹了一口气,“你呀,还是一样顽皮!本以为当了天帝也该磨一磨你那顽劣的性子,谁知竟还变本加厉了。”
你看看池中鹤,“师父,你是知道我的,最是厌恶束缚,父皇母后用帝位束缚我,我偏不遂他们的愿。等他们失望透了,自然就回来了,也好放我逍遥快活去。”
师父施了法术,池中鹤都簌簌飞至天际,片刻之后却又飞回,“阿召,你可知道,有些束缚并不是坏事,若是一个人逍遥快活久了,总会孤独的。况且生在这世间,有些事情就是要你去完成,表面上好似他人强加于你,实则本就是你之责任,你可想过?”
你无意于什么大道理,只想着厌恶束缚,厌恶被帝位禁锢,只想逃离,“师父莫要再讲什么大道理了,徒儿只知浪迹天涯,才是真恣意潇洒。何苦在这帝位上,整日劳神费心的。”
“哦?为师可是听说你许了五份婚书呢,一个人逍遥自在只怕是没可能了,难道阿召你要带着一堆夫君浪迹天涯,哈哈哈哈。”蓬莱隐士揉揉你的头发。
你嗤笑一声,“就凭他们?几位小仙而已,我若想逃,十个百个也别想寻到我!到时候谁还和他们论什么婚书不婚书的。”
“好好好,不愧是我徒弟,此番无情,值得拍案叫绝,哈哈哈哈。”
你变幻出冷月戟,直指师父,“来吧,蓬莱老头,过两招,好久没打架了,手痒了些,今日本能痛快打一架,奈何遇到的是个傻子。只能得罪师父你老人家了。”
蓬莱隐士摆摆手,“孽徒,早百年前你就胜过师父了,又何须再打,你那冷月戟最是冷血,师父还想多活些时日。”
切,无聊,你自觉没趣,回了仙京。
“她走了,帝君可以出来了。”蓬莱隐士悠悠品着茶。
屏风后,一位器宇不凡的男子走出,“我家召儿还是如此可爱。”
“行了吧,如此顽劣你也说是可爱?她可是恨透了你这个老父亲啊,以后回去的时候记得躲一下冷月戟,那丫头能直接把你送到碧落黄泉去。”
“哎呀,我家召儿还是这么厉害,为父甚是欣慰啊。”帝辛拿出袖中的画像,“和小时候一样可爱,不愧是我和若瑄的女儿。”
蓬莱隐士无语,“行了,你先收起来老父亲的心思吧,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阿召她是铁了心的不想当这个天帝。”
帝辛收了画像,“不急,不急。召儿总是会懂得的,她这个性子也该磨一磨,时机到了本君自然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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