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这人趴着一动不动,跺了跺脚…
“踩够了吗!”男人浑厚的嗓音夹带着几丝怒气。
姜妊姒也不急着下去,开口审问道:“谁知道你鬼鬼祟祟的干嘛?你谁家的小子?敢来这儿偷东西恐怕是活腻了,让你见识见识你姑奶奶的厉害!”
她见院子里多了些先前没有的东西,想必是小偷了,说完便狠狠一跺脚,也没用法力,就只是一个小姑娘的力道,只不过位置嘛…在那啥腰窝…
“咳!咳!姑奶奶你别跺啦,再跺我这可就没啦!”
“姑奶奶您是谁啊?这我家,你哪儿来的啊?”
姜妊姒见他执迷不悟,还敢口出狂言,一指尖泛起点星光,准备动用法力略施惩戒。
“玄女!别!”
傅老太听见院里的声响急忙穿好衣服出来便见到玄女那动怒的模样,一阵后怕。
“玄女,这是我孙子,李成。”
“…”
“橙子,这是奶奶家的远房亲戚,玄女。”
“…”
姜妊姒从李成背上下来,有点心虚。
“哦!那就是误会了,这么晚了,我先歇息了,你们聊。”
说完便扭头进屋了。
李成眯着眼睛起身,盯着那慌忙逃进屋里的身影,狠狠的咬着牙。
前身已经全部湿透了,先前那场雨也是下的奇怪,不见乌云,不见风。
管它呢,这场雨也算下的及时,地里的庄稼明天一早便会生机勃勃。
“奶奶,这个给你。”
李成递给傅老太一个翡翠戒指。
傅老太看着戒指,迟迟没有接过,红着眼眶说道:“好孩子,好孩子…你啊,真是..”
李成挠了挠头也不再说些什么,把戒指塞到傅老太手里便转身在院子里收拾那些被他带来的东西。
这戒指是当初妹妹李娟艰难生下孩子后,傅老太把仅剩的老戒指拿去换了五斤精面给坐月子妹妹补身子。
他如今偷偷摸摸在黑市倒卖,寻到了这戒指,肯定给它拿回来。
这戒指可是舅公傅琰东的遗物。
先前因为院子大门下了匙他便翻墙而入,一个不小心将兜里的戒指掉了出来。
趴在地上借着月光四处寻摸的时候被人一脚踩住,整个人趴在地上…
一想起这件事他便怒气上头,咬的腮帮鼓鼓作响。
定要好好收拾收拾那丫头!
傅老太收起情绪,深望了一眼姜妊姒住的房间,眸子里波光涌动。
这雨,应该是她的缘故吧…
一如既往的喜欢大发慈悲呢。
摇着头回屋了。
次日清晨,天微微亮,露珠挂在院子里栽种的菜叶上摇摇欲坠,母鸡刚生了蛋在咯咯报喜,参杂在瓢盆碰撞的声音里,春风拂过窗户上挂着的铃铛摇摆不停,歌舞升平。
院里斑驳的木桌上摆了一盘叠的整整齐齐的烙饼,一大锅还算黏稠的碎米粥,咸菜依旧从不缺席。
姜妊姒打坐结束出门入院见到的这幅景象隐生惬意。
傅老太的两个儿子和儿媳已经出门劳作去了,她抱着小娃娃正在喂着米粥。
李娟还在厨房里收拾着什么。
坐着吃烙饼的男人背影估计就是昨晚那个倒霉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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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子总结:70年代的生活质量普遍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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