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会亲自找上门来这倒是在鹿之窈的意料之外,但也没多惊讶,毕竟她有想过他会找她。
鹿之窈让他进来吧。
她吩咐着小香,然后不出意外的引来严浩翔的不满。
严浩翔:你为什么要见他
他承认他在吃醋不高兴。
因为他不喜欢,也不希望任何男人接近和靠近她。
他霸道自私又贪婪,只想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但又怕他的占有欲会让她感到不适。
不敢逼的太狠。
她就像是风筝,虽然线在他手里,但只要她想,那她随时可以将线掙断,追寻自由和远方。
所以他努力克制着。
当然,根本忍不住半点。
鹿之窈当然知道他不高兴了,他不玩心理博弈那一套,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将情绪摆在脸上。
直白又单纯。
鹿之窈因为刀子,要最在乎的人捅才会更痛。
严浩翔:……
漂亮的玫瑰用自己的娇艳吸引猎物,然后在猎物上钩的同时亮出锋利的刺,用鲜血来滋养自己。
她是迷人的,但更是危险的。
失去所有的她变得坚不可摧,再也没有任何人或者事物能阻挡她的决心,勃勃野心肆意的生长。
怪不得马嘉祺用了五年,也没能将她驯养成乖巧听话的金丝雀。
因为她会打破牢笼高飞远走。
鹿之窈真是稀客啊。
似调侃又似讥讽。
她抿了一口香醇的茶,端坐的姿态怡然又高雅,嘴里说着客套话却没有半分想要招呼迎客的动作。
鹿之窈张警监能降尊屈膝来到寒舍真是我和浩翔的荣幸。
她笑颜如花,眼神却平静又冷漠。
而张真源就像感受不到似的,从进门开始就直勾勾的盯着她,复杂的神色略显狼狈和脆弱。
两人就这样谁也不让似的对视着。
仿佛非要拼个出你死我活的胜负。
原本的吃味消散大半,严浩翔的心情因为她的反应而好转了很多,大发慈悲似的开口打破尴尬。
严浩翔:张sir,随便坐。
张真源没反应,好像没听到似的,又好像故意在无视除她之外的所有人。
许久,他终于还是率先从她淡漠的态度里败下阵来,喉咙艰难的滚了滚,语气很沉也很低落。
张真源:举报信,是你写的对吗?
不知道详情的严浩翔面露困惑。
而她却迎着那道哀伤的视线,轻柔却残忍的笑了笑。
鹿之窈对。
简短又坚定的一个字,彻底击碎了张真源本就不存在的希望,只留下更深更痛无法治愈的伤口。
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却还是不死心。
张真源:你就真的这么恨我?
苟延残喘的问题背后是他那颗千疮百孔的真心。
可分明他再清楚不过了。
她每个眼神每句话,无数次直接而又不留余力的向他发泄她的恨,他都能清晰又深刻的感受到。
鹿之窈当然。
是比刚才还要坚定而沉重的两个字。
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
而她似乎不觉得解气和满意,扬起明媚的笑容字字诛心道。
鹿之窈你将贺峻霖送了进去。
鹿之窈现在,我要将你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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