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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突生,马嘉祺和鹿之窈再次回到了冷战的状态。
甚至比前几天更加严重。
因为这次中间可掺合了一个刘耀文。
生气归生气,但也该找她好好聊聊解释清楚,毕竟他可不是会做背锅侠的傻瓜。
不过给他定了罪的她显然不会见他,而眼下最紧要的,是要弄清楚刘耀文到底怎么受伤的。
实话说,他有那个心没那个胆。
明知道她有多在乎刘耀文,他不可能真的去动她的逆鳞,更何况当时她都已经听话的回来找他求和。
所以究竟是谁栽赃陷害他。
马嘉祺:他真的是被人打的?
闻惜嗯。
闻惜坐在他对面,从他的表情就看得出他现在很心烦,不敢惹他,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确认道。
闻惜哥,真不是你干的吗?
闻言,马嘉祺眸色一冷,嗤笑道。
马嘉祺:连你也怀疑我?
闻惜我没有。
闻惜立马就慌了,被他压迫的眼神盯着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似的,弱弱的辩解道。
闻惜只是现在摆在眼前的证据都对你不利,当时在场的有刘耀文的同学和其他学生。
闻惜他们亲眼看到的,找刘耀文麻烦的那群人在临走之前有提到你的名字。
情况对他真的太不利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这件事和他脱不了干系,甚至怀疑就是他指使的。
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刘耀文和鹿之窈的关系,因此只是以为刘耀文哪里得罪了他所以才被找了麻烦而已。
所以这显然是场有蓄谋的污蔑陷害。
马嘉祺眯了眯眼眸,骨骼分明的手指转动着尾戒,那是他心烦或者思考时经常会做的动作。
马嘉祺:带我去找那些目击者。
他倒要弄清楚,是谁的胆子那么大敢把脏水泼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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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的右手受了伤,生活自理上难免会变得不方便。
明显表现为吃饭,穿衣服,洗澡上厕所等等。
鹿之窈你不能洗澡吧?
鹿之窈看了看他打着石膏的手,提出疑问的同时又不由得心疼起来。
就他这一身的伤,肯定不能碰水的啊。
刘耀文:可是不洗不舒服。
刘耀文:而且我会变臭的。
不舒服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他可不希望自己在喜欢的人面前是臭烘烘脏兮兮的。
那样多有损他在她心里的形象啊。
只是此刻的他俨然忘记了当初在孤儿院的他更脏,经常灰头土脸的像个小乞丐。
鹿之窈那就擦擦好吗?
鹿之窈洗澡容易碰到水,要是把伤口打湿了就麻烦了。
刘耀文:可我擦不到啊。
刘耀文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落寞的好似被丢弃的小狗,看的鹿之窈的心脏仿佛被揉捏住。
鹿之窈姐姐帮你擦好吗?
她一直是询问他意见的轻柔语气,生怕哪里会让他不高兴,让他感受到了浓浓的在乎与珍视。
刘耀文:好。
他扬起乖巧可爱的笑容,看着她转身去放热水的身影,笑意缓缓消失的脸庞显得有些可怕。
再多心疼他一些吧,这样她就会更疏远和怨恨马嘉祺。
然后迟早有一天,她会忍无可忍的逃离那个人的怀抱和禁锢。
受的这些伤,真的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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