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一体双魂的缘由

“那不是我的真心话，只是忆清喜欢楚纪寒，而忆清从小就没对我提过什么要求。这既然是她的心愿，我只能成全忆清。”

萧鸣这半年来的郁结消散开来，露出和煦地微笑，他很开心。

“那我第一次在赤霞林救你的那一次？”

“那是我。进学院的第一天，冰璃带人来围我，那也是我，之后就都是忆清……”

“萧鸣，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怪人？”

萧鸣宠溺地揉了揉羽悦歌的小脑袋，道：“不会。楚纪寒也知道？”

“忆清并没有跟他说……”

羽悦歌呼出一口气，感觉全身轻快，又道：“忆清是我衍生出来的第二人格，从小就一直保护我，而我只要一有事，就只会躲在忆清的庇护下，什么事都做不了……”

萧鸣眼里闪过怜惜，轻轻拥羽悦歌入怀，温声道：“以后有我保护你。”

羽忆清轻轻推开萧鸣，清冷道：“其实，悦歌说得也不全对……”

萧鸣看着突然冷下来的羽忆清，试探性地叫道：“你是……羽忆清？”

羽忆清一双清冷地桃花眼看着萧鸣，缓缓点头：“她都跟你坦白了。”

“那你眼睛为何……”

萧鸣疑惑地看着羽忆清一双清冷地红眸。

羽忆清一摸自己的眼眶，凉薄一笑：“这是我本来的样子，为了不引起不必要地麻烦，父亲在我的眼睛上施了障眼法，只有在我使用神力的时候才会呈现出来。”

这下萧鸣觉得更奇怪了：“可你只是悦歌衍生的人格，为何会修炼？”

双重人格，如果主人格没有修炼的根基，那么第二人格一般不会修炼，但也会因人而异，这种情况一般很少见。

羽忆清眉眼上挑，道：“双重人格？其实也不全是。关于我的真实身份，悦歌并不知晓，她甚至不知晓我从何而来？”

萧鸣凤眸一眯，眼里闪过诧异：“难道你是……”

“十六年前，我母亲诞下一对双生子，共中一位小女孩天生红瞳，所以母亲在生我们难产而死。羽凌渊历代圣女只有一个，我和悦歌是双生子，父亲本该高兴的，却在悦歌五岁那年觉醒神力失败，父亲也发现了悦歌并无修炼的资质，从小体弱多病，还有可能会死？所以，父亲为了能让悦歌一生过得安稳，将我与悦歌融合到一个身体……”

羽忆清顿了一下，看着萧鸣，道：“想必你也猜到了，那名红瞳少女便是我。父亲用的是羽凌渊失传已久地秘术，把悦歌融合到我的身体里，并消除悦歌关于五岁前的任何记忆，让她一直以为我只是她衍生的人格而已……”

“羽族圣女天生异曈，自带治愈能力，父亲想以此治好悦歌的病，悦歌今后每受一次伤都会反弹到我身上。悦歌的伤是好了，但我们以后也只能这样了……”

羽忆清苦涩一笑，眼中尽无可奈何。

萧鸣听后也是觉得不可思议，他没想到羽悦歌的童年经历这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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