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缘娥黛:诶,慢着,方才不算,得多加一条
那时浮白欲走,却被娥黛叫住,经管恩怨早已解除,但娥黛还是想好好再整整浮白……
白泽尊主(浮白):喔?你说
他可不是个会帮倒忙的,毕竟自己有知晓万物的能力,能预知一切,自然不怕事,她要多加一条,那便遂了她。
司缘娥黛:若是花神帮了倒忙,那么也应罚你
千万没有想到,娥黛竟会加此一条,只是那朵小花并未参与分离景夕双魄之事,这条规则又怎么能认同。
白泽尊主(浮白):这是何道理,一来她并未参与此事,二来我与她早已没有任何瓜葛
这话说给鬼听,连鬼都不信,作为司缘她定是晓得三七,撇了撇嘴,白眼道
司缘娥黛:少来,两个都是死要面子
浮白不认同,只觉如此不公,不光是对自己,还有对那朵傻花。
司缘娥黛:你要什么公平!
娥黛强势,浮白也不甘示弱
白泽尊主(浮白):行,若是师弟帮了倒忙,你也该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一个浮白。
娥黛同意,她可舍不得熙远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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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定的规则,如今一不小心违规了,理应是要罚的,不过,娥黛可是记着呢,这手臂发麻的“仇”,日后再算!
楼下早已没掌柜说书的声音,那些听客只见她在出神,也没好意思去唤她,传言这掌柜脾气怪得很,因此他们都不敢去得罪……
看来掌柜不会再说书了。
阳歌只觉有些可惜,那么好听的故事,他才听了前面一些……
既然茶也喝了,书也听了,也是时候回去了。
从袖中取出碎银,往桌上一放,阳歌起身离去,至于北慕,他早没了那股冲劲儿,口干舌燥,臂膀发麻,只是心中不知招待了娥黛的老祖宗多少次……
当然,这些娥黛是晓得的。
好小子,真是欠揍!
那就再关你几天……
娥黛叫来人,说是“自明日起,此间茶楼停业”
“那停多久?”
司缘娥黛:少则三五天,多则一年半载,你们若是想去别家,现在就可结算工钱
人走的走,留的留,当然那些留下的无非是看重这家工钱比别家的多了些,娥黛设下结界,因此凡人是见不得北慕,也听不到他说的话,看来娥黛是诚心要好好惩罚这位“徒弟”了……
阳歌回时,红豆传来书信,浮白语:阿阳,有些事情只有你自己才能解开,没有人可以帮你,包括为师。
瞬间明了,阳歌也就打消了去找阿泽的念头,重重疑惑只能自己一人去解……
北慕陪蝉云子前辈去了,这一去就是三日,三日内阳歌除了临摹白见棠的容颜外,最多的就是练武,当然还有听长留带回来的消息,无非是一些月贵妃的日常,逗猫,爬树,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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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茶楼内,娥黛来到北慕面前,三天来不是她不给他吃食,只是这小子觉倔得跟头驴一样,坚决不吃她送来的食物,也坚决不会喝一口水,这倒好,弄得如今一副“死人样”
再这样下去,还不得闹出人命,怕了他了,松开捆绑的绳索,娥黛用仙术弄醒了北慕,并给他治疗了一番,只是不知,那迷迷糊糊中的人儿,见到了她施法的样子,只觉这是梦境,可逐渐恢复的身体又告诉他,这不是梦境
疲惫再次袭来,这刚半睁的眼睛又再一次合上,自己也进入一片黑甜……
置身云端,天外有仙山
南风送花灼灼三千
天河倾下九天来
美哉,妙哉
霁月清风……
“小娃娃,觉得此地如何?”
北慕转身,惊诧不已,那掌柜此时竟是妙龄女面,银丝垂落,她果真不简单。
侠盗北慕:此地…甚好,若传说天神所在之处,也不过如此
司缘娥黛:然也,本座正是
此言一出,北慕并未过多惊诧,回忆那时给他疗伤的画面,心里不觉有那么点儿敬佩,又忆自己骂了她那么多的“老太婆”,瞬间又慌了起来,赔笑道
侠盗北慕:上仙不会与我一般见识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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